楚风看着妹妹,好奇的问她,“不同意?你为何不同意?”
“是啊丫头,你哥都没说话,你有啥可不同意的?”
“丫头,咱们做人得讲良心,当初我们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可不能忘恩负义。”
“是啊丫头,这粮食又不是你的,你有啥可不同意的。”
楚风的声音刚刚落下,其他人马上就提出了反对意见。
“我哥的粮食就是我的粮食,我的粮食凭啥分给你们?
“你们说对我好,亏不亏心?
“当初是谁骂我们傻逼的?又是谁将我撞倒后又让我道歉的?还有社区分东西的时候,又是谁逼我们要最坏东西的?”
面对楚玲珑的质问,现场的人不说话了,一个个低下了高贵的头。
楚风知道,今天老妹儿这口气出不来,这粮食是分不下去了。
楚风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用轻蔑的眼光看向众人。
以前,这群人在自已面前嚣张跋扈,拽得和二五八万似的,见到他们不是教训就是教育,打完之后就会洋洋得意。
如同打了一个大胜仗,就连他们的子女欺负他们,他们也不敢还手。
可如今,他们在楚风眼里就如同蝼蚁,只要自已轻轻一用力,就可以捏死他们。
“楚风,你不会不给我们粮食了吧?那可不行,你这是说话不算话。”
“楚风,你打算怎么对付我们?”
见楚玲珑这个样子,在场的人全都急了,纷纷质问楚风。
楚风斜眼看了眼老妹儿,然后对他们说,“你们先给我们磕几个头,然后再学几声狗叫,再打一百个嘴巴。
“只要你们让我们兄妹满意,我就可以考虑下一步交易。”
“什么?”楚风此言一出,在场的人脸色大变,以为耳朵出了毛病。
这里的人,每个都是他的长辈,不是他的叔叔婶婶辈儿,就是爷爷奶奶。
他让他们这群人给他这个后辈下跪,岂不是打他们的脸,他们日后如何见人。
“楚风,你怎么可以这样,他们可都是你的长辈,”众人还没开口,张玫瑰想也不想就选择了站在对面。
楚玲珑刚想生气,却被楚风一把拉住,转头对这些人说,“你们随意,反正粮食在我手里,发不发,怎么发是我的事。”
楚风说完摇着二郎腿,一脸的毫不在意,仿佛这件事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楚风,我警告你,马上向这些叔叔伯伯,大叔大婶道歉,然后将粮食无偿捐献,否则我就和你断绝母子关系。”
张玫瑰再次出手,对楚风就是一顿大喝,仿佛她是正义使者,而楚风是那种无恶不作的坏人。
看着自已的老妈,楚风简直无语了,他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已的老妈。
老好人?不识好歹?圣母?还是……
“楚风,我也觉得是你不对,”这时,人群中走出一名戴着金丝眼镜,长相俊俏的年轻人。
“砰~”只听一声枪响,那名年轻人应声倒地,头顶出现一个血窟窿。
在场的人全傻了,想不到以前随便就可以欺负的人,变得如此心狠手辣。
他想杀人就杀人,连问都不问。
为了活命,大家都不敢再说话,省得一句话说错,再被楚风打死。
见到儿子又杀人,一向圣母心的张玫瑰又感到一阵心疼,她认为楚风不管咋说,都不能开枪杀人,而是要用爱感化对方。
气得她又给了楚风一个大嘴巴,大声说,“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畜牲。
“我要和你断绝母子关系,除非你将粮食无条件的送给大家,然后向大家道歉。”
看着母亲,楚风再次感到一股心疼,疼的他想吐血,泪水在他眼眶里打转。
如果说看到曾经圣洁无比的女神,其实是如此的肮脏,屈膝奴颜,如同一条狗。
像这样的女人通常都有共同的外号,公共厕所,公共插座。
那种痛只是外力。
如果说听到母亲和妹妹受苦,那是痛只是到骨子表面。
如今的痛就是痛彻骨髓,疼的他走里滴血,别人怎么不信自已,如何骂自已都行。
可自已的老妈却拆自已的台,不但拆自已的台,而且还打他。
那样子好像自已是无恶不作的恶棍,而他是圣洁无比的圣母。
自已拼命的维持秩序,可老妈却在拆自已的台,站在自已的对立面。
楚风虽然不忍心,可他知道现在必须下狠心,否则让这种定时炸弹留在身边,老妈不但会害死自已,而且会破坏自已的计划。
到时死的人会更多。
“妈,今天我是一定会为小妹出头的,若你想断绝关系随便你。
“可若你想和我脱离关系,以后就会没人照顾你的。
“你不会指望他们吧,他们现在是自身难保,怎么可能收留你。”
“你胡说,我们是这么多年的老邻居,而且我们以前对他们那么好。
“他们怎么可能不收留我。”
在听了楚风的话后,张玫瑰大声反对,坚持自已的想法。
楚风摊了摊手,让他们自已说。
而这些人在得到楚风的许可后,这才敢毫无保留的说话。
“老张,你就别固执了,我们从来就没感激过你,你的行为在我们眼里就是傻逼。”
“老张,你不会以为你是宽容大度吧,可在我们眼里就是好欺负。”
“老张,你以为给我们分吃的,我们会感激你,可在我们眼里你就是个傻瓜。”
“你以为让你女儿成绩倒数,我们会感激你,可在我们眼里就是窝囊。”
听到这群人如此说话,张玫瑰大受打击,想不到这些年自已做了这么多。
可没想他们是这么看自已的,这让张玫瑰感到一阵心痛。
“妈,你看到了,你其实不用委屈,不用对他们那么好,他们其实看不起你。”
楚风大声呵斥母亲。
虽然他这样做有些残忍,而且母亲身体不好,不能大受刺激。
可他知道自已必须这么做,若自已的心不狠,老妈就不会清醒。
“你胡说,明明是他们畏惧你,所以才这么说的,”虽然这群人的话刺激到了张玫瑰,可她心里还是无法接受。
毕竟那些是自已曾经的信仰,这个信仰支撑自已渡过了最困难的时期。
可如今这群人告诉自已,她的信仰都是假的,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楚风挥了挥手对妹妹说,“带母亲回屋休息,这里的事不用你们管了。”
楚玲珑刚想说话,张玫瑰打断了她,“用不着,我自已会走。”
说完之后走进了自已的房间,只见她垂头丧气,如同行尸走肉,仿佛斗败的公鸡。
楚风看着如同行尸走肉的母亲,心里说不出的疼,如果可以,他宁愿为母亲承担。
“楚风,你……”这时,又一名年轻人站了出来,想要指责楚风,可刚说了两个字就吞了回去,因为他也害怕楚风杀自已。
楚风抬起手,轻轻对众人挥动手指,而且只说了一个字,“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