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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逸尘坐在观众席,静静地看着舒鹤在台上发光发热的模样,聚光灯打在她的身上,整个人显得更加的充满魅力。
眼底弥漫着无限爱意,裴逸尘心底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仿佛有一只小鹿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眼神中满是专注与痴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流露出一抹淡淡的、藏也藏不住的笑意。
一曲结束。
舒鹤起身,谢幕。
礼堂中的观众仍然没有从充满宿命感的旋律中走出来。
过了一会,如雷声一般的掌声充斥着整个礼堂。
看着舒鹤站在台上自信明媚的模样,裴逸尘眼底充满着骄傲与自豪,爱意与喜悦不加掩饰。
“哇啊啊啊,舒鹤老师实力依旧很强大!”
“没有辜负我的期待!”
“这必须第一好叭!”
直播中的观众也被舒鹤深深折服,无不一一感慨道。
舒鹤回到座位上,发现裴逸尘就坐在她的身后,有些惊讶。
“你怎么坐在这里了?”
舒鹤眼睛亮晶晶的,就这么直勾勾的看向裴逸尘。
“你的老公还是有点实力的。”
裴逸尘只对舒鹤臭屁的性质又发动了。
“是,我的裴先生是最有实力的。”
听到裴逸尘的话,舒鹤莞尔,附和道。
舒鹤靠在椅背上,裴逸尘的大掌轻柔的给舒鹤按摩着,为她缓解酸软。
力道十分舒适,舒鹤微眯着眼睛享受着她的独家服务。
众所周知,网友都是火眼金睛的。
“哇啊啊啊啊,我看到了,那个男人!应该就是裴氏集团总裁,舒鹤老师的老公,好甜!”
“什么?!舒鹤老师结婚了!啊啊啊啊啊啊失恋了呜呜呜呜。”
“你2g网吗?舒鹤老师已经结婚一年了!”
有网友看到弹幕上的有些网友还在状况之外,直接吐槽。
“磕到了!磕到了!这可不比工业糖精要好磕多了!”
“他的大掌轻轻磨挲在她的肩膀..........啊哈哈哈,我已经脑补出一个小说了!”
“好甜,好喜欢,羡慕!”
此起彼伏的“磕到了”在屏幕上飘过。
“舒鹤,裴逸尘,恩爱,爆!”
“比工业糖精好磕,”
但坐在那里的两人并不知道两人已经入镜和他们在网上掀起的热潮。
各位参赛成员逐渐完成比赛,比分情况现场由裁判进行处理。
裁判们十分专业,比赛情况已经统计出来了。
舒鹤不出意外拿了第一,现在准备上台领奖。
指尖轻提裙摆,舒鹤抬腿迈上舞台,一步一步,都是她从小走到如今众人尊敬的痕迹。
此时,裴逸尘同样上台,舒鹤站定后,看见迎面走来的裴逸尘,一时间诧异。
只见裴逸尘拿着纯银奖杯走向舒鹤,将奖杯递给她,低头靠近舒鹤耳朵说道。
“恭喜你,舒老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夫妻同台颁奖,那个大聪明想的!加鸡腿!”
“楼上的,我觉得是裴总自已加的!”
“天哪,有什么是我们网友不能听的,太见外了!”
网友都炸锅了。
舒鹤裴逸尘两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看起来般配不已,舒鹤拿着奖杯,裴逸尘扶着舒鹤纤细的腰肢。
“三,二,一。”
“咔嚓................”
第一名的颁奖照片被摄影师拍下,与往年不同,今年的照片中增添了一份更加深重的意义。
e国。
“砰...............”
看着手机中正在直播维尔斯音乐创作比赛的宿松,双眼猩红看着两人之间的举动。
满屏的“磕到了”和网友们的话更让他内心狂躁不已。
手机一把被宿松摔在地上,屏幕瞬间摔得四分五裂,直播卡在两人颁奖的合照上。
看着地上的手机,宿松内心愤怒更甚,一下把手机踢飞。
“**********”
“站在她身边的本来应该是我!应该是我!”
宿松颓然的坐在窗边,脸色苍白脊背弯曲,无力颓废的自言自语道。
“咔.................”
宿松拿出火机,点燃。
猩红的光闪烁在他的嘴边,整个人隐藏在黑暗之中。
整个人在不停的颤抖着。
“吱呀————”
门被推开。
黑暗的屋内走进两个人,皮鞋吱吖吱吖的响着,给这个房间渲染起一份未知的恐惧。
“你们来了。”
宿松听到脚步声,扭头。
只见两个人,其中一个竟是许久没有出现的所谓舒鹤“恩师”的令狐晟。
至于另外一个...........
这个人全身黑衣,脸上戴着一副银色面具,只有一道疤痕从面具边上的眼角拉向太阳穴。
整个人散发着阴沉险恶的气息,令人不禁胆寒。
“宿先生,你太沉不住气了。”
那个浑身黑色的男人的声音似乎压低了声音,十分嘶哑,似乎生了什么大病,听起来十分刺耳。
黄色的头发有些发白,似乎已经快和身体融为一体,看起来病态至极。
“你让我怎么沉得住气?”
“你说啊!你说啊!”
宿松的脾气像被炸药点燃了引线,整个人明显很不正常的猛然爆起。
令狐晟挡在前面,拉住了宿松的手臂。
“宿先生,你难道对自已没有信心吗?”
宿松稳定了一下情绪,冷哼一声。
“当然。”
“那么宿先生,请牢记我们的合作目标,主人可不喜欢沉不住气的人。”
“对,阿鹤也不会喜欢我这样的.............”
宿松有些疯癫,低头自言自语地笑道。
面具男人给令狐晟使了个眼色。
“砰.............”
令狐晟得到眼色,片刻之间,宿松便倒到了地上。
“哼,不自量力的男人。”
面具之下的眼神嫌弃的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宿松,瞳孔中发着红光。
“加大剂量。”
“让他在好好的疯疯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面具男人走前的最后一句话。
阴森的嗓音充斥着整个房屋。
“是。”
没有人知道宿松到底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