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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
舒鹤耳尖红红的,舒鹤赶忙转移话题。
“我想去见见我的老师,令狐晟。”
“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提到正事,裴逸尘也正经起来。
“我先去试探一下,希望不会是他。”
“走一步看一步,不要期望也不要失望。”
拍了拍舒鹤微微颤抖的手,裴逸尘安慰道。
..............
为声庄园
“老师。”
舒鹤控制好情绪后来到了令狐晟所住的庄园。
“小鹤来了啊。”
“听说你在国外发生了非常严峻的枪击案件。”
“看到你平安回来,我也就放心了。”
慈祥随和发眼神下,隐藏了一丝阴狠。
“能再次回来见到老师我也很开心。”
舒鹤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想要让令狐晟放松警惕。
“对了老师,听说m国警方已经抓住嫌疑人了 ,听说是个30岁出头的男子。”
舒鹤紧紧盯着令狐晟,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听到舒鹤的话,浑身一颤,但马上又恢复正常,速度令人惊诧,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但紧紧握住把扶手的手掌,却暴露了他当下紧张的内心。
“你从哪听到的啊,我在网上可没看见。”
令狐晟死死盯着舒鹤,生怕错过一点信息。
“我先生给我讲的。”
舒鹤表面微笑,但看着令狐晟已经支撑不住地的表情,内心早已冰凉一片。
“老师非多谢您的关心。”
舒鹤淡淡道。
“?”
令狐晟没懂,看着令狐晟表面的疑惑,舒鹤冷哼一声。
“您帮我在网上查此次案件的嫌疑人,一定是想快点看到那个人被缉拿归案的消息啊。”
闻言,令狐晟面色一沉,明白过来自已被套话了。
“我当然想让那个嫌疑人尽早抓住,这样也会加强治安啊。”
调整了下自已的表情,令狐晟又堆起假意的微笑。
“嗯,老师的好意我明白。”
“嗯,嗯,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令狐晟止不住点头。
“那老师我就不打搅您休息了。”
“慢走啊慢走。”
舒鹤的背影渐渐向远处淡去。
并没有看到令狐晟逐渐狠辣阴厉的神色,像一条盘旋在暗处吐着舌头的毒蛇。
.............
裴逸尘害怕舒鹤再遇到危险,于是就在庄园外面等候。
“怎么样?”
裴逸尘迎上去,握住舒鹤的手,关切的问道。
“八九不离十了。”
舒鹤低着头,声音闷闷的。
“不想了哈,鹤宝。”
看出了舒鹤内心的失望,裴逸尘赶紧转移话题。
“我知道有一个小吃街,特别好吃,我们去看看。”
.............
烟火弥漫,霓虹灯光闪烁,喧闹声、叫卖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充满生活热情的乐章。
街道两旁,一家家小吃摊依次排开,五颜六色的招牌在灯光的映照下格外醒目。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美食的香气,有刚出锅的炸鸡散发的诱人香味,那酥脆的外皮和鲜嫩多汁的鸡肉,让人垂涎欲滴;有烤羊肉串的浓郁孜然味,滋滋冒油的羊肉串在炭火上翻滚,散发出独特的魅力;还有热气腾腾的小笼包,薄薄的皮儿包裹着鲜美的汤汁和肉馅,轻轻咬上一口,满满的幸福感。
瞧着各种各样的特色美食,舒鹤放下了内心的伤痛,开始将目光转向小吃摊。
两人手牵手在街道上漫步,小吃街的灯光温暖而璀璨,裴逸尘温柔地看着舒鹤,眼中满是宠溺,舒鹤则笑得灿烂,如同春日的花朵。
他们在一个个小吃摊前流连,品尝着美味,分享着生活中的点滴趣事。幸福的气息在小吃街弥漫,仿佛时间都为他们停驻。
小吃街不远处的商业街酒吧里。
盛维信正左拥右抱,旁边喧哗而吵闹。
宿松静静地坐在正中央的高端皮质沙发上,手中把玩着手机。
一个月过去了,舒鹤还是没有回。
“舒鹤这次欲擒故纵的把戏是不是玩的有点久了。”
宿松心中逐渐慌了起来,手里握着酒瓶,不停往嘴里灌酒。
听到宿松讲话,盛维信松开旁边抱住的人,走了过来。
“哥,其实你的那句话也挺伤人的,也不怪人家舒鹤姐.......”盛维信在旁边默默说道。
宿松的记忆再次被拉回那天晚上。
“诶,哥你看那是谁?”
宿松猛地站了起来朝窗户边走去。
只见旁边热闹喧嚣的小吃街附近,舒鹤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手机,好像在等谁。
“我要去找她......”看见许久未见的人儿,宿松内心激动,说着就准备冲出包厢。
“诶,哥,你现在找人家有什么用啊,人家已婚了。”盛维信看着宿松逐渐不理智,赶忙拉住了他的手臂。
“和我就可以分手,为什么不可以和裴逸尘离婚!”宿松回头,双眼通红,挣脱开了盛维信的手,大声吼道。
“疯了疯了,真是疯了。不好好珍惜人家一颗真心,现在玩追妻火葬场,而且人家不一定回头啊.......”盛维信没见过宿松这么恐怖的模样叹气道。
——
宿松飞快下楼前往舒鹤站的地方,准备找舒鹤问个清楚。
“舒鹤。”宿松声音沙哑,身上还带着酒气。
看到宿松,舒鹤眉头紧皱,似是见到了什么洪水猛兽。
“你结婚了?”宿松双眼通红质问。
“是。”舒鹤淡声回道,不愿再多给他一个眼神。
“你和我分手就是为了嫁给他?”
“你难道不清楚你自已做了什么吗?!不清楚你自已内心真实的想法吗?!”
舒鹤并没有直面回答宿松的问题,眼睛里也微微泛起了泪花
“你是说那天晚上我说的话吗?我.....我可以解释的!那些都是醉话当不得真的。”说着上前想要拉住舒鹤的手。
“酒后吐真言,你长这么大没听过吗?”舒鹤皱了皱鼻子,说完便往后退了一步。
宿松的手僵持在空中,抬眼看她。
看到他眼中的红血丝,舒鹤微愣后笑了一声“不要看起来的这么可怜。话我摆到这,我对待这段感情从始至终都是认真的,而你,才是这段感情的背叛者。”
想到这段时间自已与舒鹤逐渐疏远,消息框里像是舒鹤一个人的独角戏场。
“我不是,我没有......”宿松嘴硬道。
“放手吧,你不是还在意我,你只是不甘心。”舒鹤轻轻地讲道。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宿松抬头笑着直视着她“不,我是在意你的,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和裴逸尘离婚。”
“让我的太太和我离婚?”一道淡漠的男声传来。
听见了熟悉的声音,舒鹤连忙朝着裴逸尘跑过去。
“抱歉我来晚了,给。”裴逸尘带着歉意对舒鹤说道,将刚刚跑去买的糖葫芦递给了她。
语毕,抬头看向宿松,像是在看跳梁小丑一样,冷哼一声,眼神狠厉。“我等着你,但我和我的太太情比金坚,不是谁都能分开的。”
提到舒鹤,裴逸尘眼中的冷厉褪去,充满着温柔低头看了看舒鹤毛茸茸的脑袋,伸手摸了摸。
被人在大庭广众下摸头,舒鹤的耳尖微微泛红。
“我们快走吧。”
“好的,我的裴太太。”
舒鹤裴逸尘二人十指相扣转身离开,只留宿松一个人立在热闹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