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见了,虽然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石头剪刀布,但并不妨碍我们交流
“好久不见了,最近过得好吗?”
我问道
她举起我的左手,用手指在上面轻轻画了一个勾,代表很好
看来并没有因为之前我说要告诉她师父而生气,也可能是因为她无所谓了吧
虽然听说留云不肯教她仙法,而她一气之下离开我多多少少也能猜得出来一些原因
作为仙人弟子居然被禁止学习仙术…就好比你是校长孩子,结果明明什么错都没犯就被校长命令不能上学了一样
“……”
因为我又聋又瞎而饺子她俩又刚好去巡山,所以我并不能跟面前之人有效聊天
她沉默了几分钟,大概也是有在说话的吧
突然,我被一把拉起,虽不明白她想做什么,但我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总觉得她想带我去哪
但没走几步路又有一只细细的手拉住我
“???”
发生什么逝了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拉入一个有些发硬的怀中
对方的指尖十分冰凉,牢牢的抓着我的手臂,并不让我跟着对方走,我突然就反应过来这是昨晚遇到的怪姐姐
她的身子似乎有1m7之高,因为看不见,我只能自行猜测,感受到对方如同木履一般平阔的胸寮,我恍然大悟
原来姐姐是飞机场!
……
待到我站稳,他们似乎也同时陷入了僵局,漱玉抓着我的手浸满了汗,也不放开,但也不用力,灰暗的视网膜作用下,我能清楚感觉到她的手臂在不停颤抖,
?
漱玉怎么了?
难道她是在害怕?
而就在我们的气氛一度陷入沉默时,漱玉居然最先松开了手,见此,怪姐姐这才松开我的手
“………”
所以她们绝对聊上了吧!
鉴于目前的状态,我只得发着呆思考,
他们在聊什么呢…
该不会都抛下我走了吧?
“………”
.......
等了好一会四周都没什么反应,只有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
话说漱玉是打算带我去哪…她们宗门吗?
“不知道,你遇见漱玉了?”
派蒙的声音突然炸了出来,把我吓了一跳
“wc派蒙你属鬼的昂,吓死我了”
“那真亏你没被吓死”
“你”
“好了好了”
饺子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她无奈一笑
“起码CC没出事不是吗?不过…“
她的话锋一转,有些疑惑
“真是奇怪,我明明扫了一眼全山,也没什么人,漱玉怎么到你这的?”
“也许是他们宗门教了瞬间移动什么的?”
我想了想,提出一个可能性,下一秒就遭到了饺子的驳回
“不可能,他们教了这能力难道就是为了偷我们野山猪嘛??”
“?野山猪?”
我一时没从这句话上没反应过来
“确实如此”
派蒙突然搭腔,语气满是严肃,道:
“山上的猪都不见了,甚至一点生灵都不见了气息,安静的不对劲”
“……”
所以漱玉刚刚想带我离开难道是这个原因?
我皱眉,只觉得有些不太能理清目前的情况
“?什么?漱玉想带你走?”
听到我的心声,饺子疑惑的问道
而我也如是跟他们复述了刚才的情况
“是这样啦,在你们离开不久后,我发现漱玉来到这来着,她好像还想带我去哪…”
我没有直接提及另一个怪姐姐的事,一来怕他们调查会出事,二来我感觉那个怪姐姐是个好人,大概是不会伤害我们的罢?
“那我们来的还不算太晚,漱玉起码没有直接带走你…”
饺子轻轻松了口气,抱了抱我,虽然她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在不断颤抖
“……哼…你直接说她没有防备心不就行了,都多大了还这么单纯(蠢)”
派蒙不屑一顾,在一旁不停数落我
“……”
我憋了半天辩解的话,最后还是将其咽回了肚子
漱玉虽然这个年纪对她师父叛逆了点,但是本性应该不坏吧…?
“哼”
我这才意识到我又在心里想事情了,又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明明知道他们好像都在瞒着自已什么,却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么…
……
…
[漱玉:姐姐,你要走了么?]
通过流星的纸迹,我能很明显感受到她的不舍,不过也没办法,总不可能一直死皮赖脸的住她家吧
我点了点头,手指头绕来绕去无处安放
要真长久住下去留云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这个生气
至于那个丘丘面具…
我默了默,不作声,将背上的竹筐往上又提了几分
算了,自已也没摩拉请她帮忙鉴定,还是不要麻烦人家了…
…
流星跟我说他发现北斗的船朝着稻妻开了,问我要不要去,我想了想,决定在璃月待个一两天就去
不用我说,他表情瞬间就臭了
啧,之前还说要不要到处旅游,结果船开走了,一听到我说要再待两天,脸色立马就变,口不对心的男人
我偷偷吐槽,他脸色则是变了又变,最后化为了叹息
其实我也发现了,流星在装比,而且技艺比我还高深()
小派蒙趴在他的肩上,有些懒洋洋的,显然啥也不想干,也不知道他们两个这几天都在忙啥
这个时候,一个手持招摇扇面态微老的男人冲我们招了招手,
见我被吸引注意力,流星也朝那人看过去,这个熟悉的街巷三角口,这个熟悉的木质圆木桌
可不就那个游戏里那个说书人?
“他让我们过来干啥呀?”
我走过去抬头,看向流星,他也挑挑眉,貌似不太明白,但不知道听到了什么,面上又有些意外
隔了半天,他才这么写到
[他说他叫陈铁嘴,这几天看到我们到处打量的样子,猜出我们不是璃月本土人,问我们有没有兴趣讲讲旅途故事,然后他就可以编故事了,摩拉也是少不了的]
虽然听到摩拉我很想要,但是我总觉得我们的故事可能不怎么有意思…
……
[你来还是我来?或者…我们俩都讲给他听?]
见我犹豫,流星耐心询问,足足过了一分钟,我抿了抿嘴,才问向他
“梦里梦到的跟现实发生的合在一起也可以吗?”
陈铁嘴笑着点头,也看出我失聪了这件事
[他说没事,图个新鲜而已,看客们不喜欢也没事]
“那…”
我刚想说什么,却在这时瞥见远处的小吃店正正站着一个人
熟悉的黑棕色头发,高大的背影古朴而又严肃
我差点就萌生了一种跪下来喊帝君的冲动
我默默走到流星身后,挡住自已
流星则看着我,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钟离,眼神不断挑动,指了指自已又指了指对面还在逛该的某岩神(ps:咋了,社恐又犯了?你当时第一次面对我们咋没有这样)
我撇嘴,眼神疯狂暗示(ps:当时没一个熟人让我躲,都是第一次见到真人不说,而且你们都一脸懵逼你说呢!)
无奈之下,流星过去跟钟离搭上腔,也不知道带他去了哪
……
“是这样的…”
我琢磨了半天最后看向陈铁嘴,他也顺势提起了笔,显然打算开始记录了
“在…盐之魔神赫邬莉娅尚未陨落的时候,她其实已经看出自已不能守护好自已的子民
那个时候他们只能藏匿于一处深黑的地下之城中
而在那个时候,有一部分人民已经看出他们的国度即将坍塌,遂带领一部分清醒的族人逃出去,终投靠于璃月…
……
赫邬莉娅知道他们逃了,但并不阻拦,这是他们的选择,而且她想连同她的子民一同埋葬
这样,也唯有这样…
再也不用为纷争所侵扰…
而我
要讲的是她之后的故事…”
〔我自盐体化身,守卫着一方国土,如今,大错铸成,我也不再奢求太多
他们死前的一幕幕仿佛还在我的脑海里回荡,嘶吼,咆哮,哭泣,癫狂,并不理解我为何这么做
只有我知道,我没有办法了,我的实力没有雷电的快,狠,没有风那样猛烈,更没有岩石那样巨大坚硬
如果不这么献祭,以盐体为媒介,千人尸身镇封印,世界将更快的迎来毁灭般的打击…
到那时…
没有多少人知道我们的责任,包括绝大部分子民
………
这场战争我是知道一点的,完全的,
就是一场阴谋,一场祂们的阴谋
………
我发现我居然没有死…
我居然还活着…
那我呢?
我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我再醒来时,天已然大亮,面前的…
“你好?”
我曾见过那个人,他追随于摩拉摩拉克斯,是一名夜叉
“嗯…你好”
好像名字是…魈
我隐藏了自已的名字,也追随于帝君的麾下,跟魈成为了朋友
倒不如说是战友
因为某些原因,能和他好好的聊天的战友慢慢的只剩我了…
他在早上清理魔物,我负责晚上清理魔物
只为了让那位大人轻松些
不知道这样的日夜轮替持续了多久,璃月逐渐繁华起来
星火点点,皆是不过浮指一梦
…
我还是撑不住了,身体不外乎都是冲天的魔气
在我几欲倒下来前,我看见他了,
魈…
他朝着我跑过来,我也顺势放心向他方向倒下
他的背后是我所触及不到的晨曦,天虹与夜色交接
我看着那极致绚丽的天空
突然想起了那个骄阳似火的应达跟温柔内敛的伐难,如果她们还在的话…
…
力量还在不断流失…
但没事,魈,我知道,你的朋友不只有我们,时间,会慢慢抚平伤痛…
…
帝君大人,你看那些璃月的人,好幸福啊…
可是
我好像忘了什么
我跟子民的责任是什么…
来着…?
…
啊…想起来了
是…〕
…
我讲完了,还顺便故意留了个停顿收尾
面前的陈铁嘴憋了半天,看我真的不再继续讲后脸差点涨成了猪肝色,黄紫黄紫的
半晌,他收起折扇,黑色的胡子抖了抖,对我竖了个拇指
…
[你这讲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的故事呢]
流星忽地出现在我身边,拍拍我的肩,朝我微微鄂首
[我就奇怪呢,你一看见钟离就走不动道,原来是因为在说当事人的故事,幸好他不在,不然估计你的性子得尴尬的用脚指头抠出三室一厅
(:з」∠)_]
“咳…毕竟没办法嘛…”
我挠了挠脸,转而看向陈铁嘴,不知道他会说什么
[他说文笔跟内容可以再增多一下,但故事挺好的,等之后他再添油加醋或者看一下璃月史书就行【狗头涂鸦】]
“6”
…
…是夜
流星出钱住酒馆,而我趴在客房里的圆木桌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漱玉送给我的小型机关,听说这是她学闲云做的
说是叫什么梦…什么神鸡?当时送的匆匆,也没了解到有什么用,大概是跟做梦有关?
蒜了不管了,我还是睡觉吧
zZ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