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比特巨虫在雪地里来回穿梭,不一会把白歌从雪里挖了出来,叼在嘴里,放到了地面上,白歌打着喷嚏:“你看到哪个白衣女子没,帮我干掉她。”博比特虫摇了摇头,白歌无奈:“你把我的马也挖出来。”博比特虫打了饱嗝,白歌顿时明白,一时冷场,博比特虫肚子一阵翻滚,张开大嘴把白歌的行李吐了出来钻入土里。
白歌的脸像吃了翔一样难受,蹲下身子捂住嘴巴捡起树枝挑开行李,拿出了银票和碎银,其他都丢掉了,缓缓站起对着雪地展开手,做虎爪妆,雪地里飞出白歌掉落的弓箭和宝剑,白歌握住弓箭背在肩上,宝剑收入剑鞘,白歌心中:“想骂本命兽,但它又救了自已,真是无可奈何。”慢步行走离开了这里。
又是一个夜晚,陆子枫被马车的颠簸晃醒了,从窗帘伸出头问到:“什么地方了?”
张邺听到背后传来师父的声音,立马回道:“快到茵唯弗易城了。”
陆子枫拍着旁边次坐侍女肩膀:“有吃的没?”
侍女被叫醒,睁开眼睛一脸阴狠的看着陆子枫,陆子枫被侍女的表情吓得一愣,侍女看着陆子枫反应过来,收起了起床气,侍女紧张:“太爷,您刚才说什么?”
陆子枫知道任谁被半夜被叫醒心情都不会好,也不在意:“随便拿点东西吃。”
侍女松了一口气,从行李中拿出了一个馕递给陆子枫,陆子枫看着馕有点不想吃,奈何肚子饿,拿着啃了起来,吃到速度过快,被噎住了,使劲锤打自已的胸部,侍女连忙拿出水袋,陆子枫没接住,在翻白眼。
侍女眼看陆子枫不行了,踢醒了大夫,大夫刚想骂侍女,看到陆子枫的状态,一套组合拳打在了陆子枫的肚子上,陆子枫咽喉里的馕吐了出来,陆子枫缓过气来,侍女递水给他,陆子枫喝完水,假装睡觉缓解尴尬。
张邺赶着马车,听到马车车厢里的声音:“怎么了?”
侍女看了一眼装睡的陆子枫:“没什么事。”
张邺:“额......”
茵唯弗易城是一州之府,也是大晋帝国陪都,原名于黑尼替城 前前朝:科澳东帝国的帝都,毁灭于一场瘟疫,科澳东帝国从此国运衰落消失,在原来的地址上重建了新生的茵唯弗易城。
卯时,陆子枫马车来到城门口,城门刚好到了开门时间,城门被一队城卫缓缓打开,一个城卫看到陆子枫的马车,挡住了去路,城卫甲想要点好处,欺负下外地人:“下车,例行检查!”
张邺坐在马夫位置哈气连天,不耐烦的从衣服里拿出将军令牌语气不善:“滚!”
城卫甲看着令牌眼神一震,神速闪到一边鞠躬:“将军,里面请。”
陆子枫的马车离开了城门不久,队长拍着城卫甲的脸:“知道,我怎么当上的队长的吗?”
城卫甲:“不知道。”
队长:“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时,前队长拦住了一辆富商的马车,索要钱财,不给就不让进城,富商也很大气给100两,第二天前队长死在了青楼。”
城卫甲一脸羡慕:“好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队长:“问题是他从来不去青楼的,只好财。”
家属到衙门讨要说法,全部都消失了,后来才知道哪个富商背后是一个张姓爵爷,这不是找死吗?
城卫甲吓得脸色苍白如纸,给队长跪下:“姐夫,你要救我啊!”
队长扶正城卫甲的脸,连打了几巴掌。城卫甲想反抗,队长按住他:“这是在救你的命,谁知道他们有没有眼线。”
城卫甲:“谢了,姐夫。”
队长心里:“早想打你了,真痛快啊!”队长把城卫甲拉了起来,拍了拍城卫甲腿上的灰:“谁叫你是我小舅子了,应该的。”
马车来到一个客栈,要了几间房,张邺来到一处房倒头就睡,陆子枫是个闲不住的老顽童,丢下几人,自已单独走出客栈,这次他学聪明了没有穿道袍,换上了便装,来到一处寺院。
寺院内,一个光头和尚在扫地,看到陆子枫走了过来:“阿弥陀佛,施主是来烧香拜佛的吗?”
陆子枫:“是啊,怎么没看到人啊?”
和尚:“现在还早,来烧香拜佛的都还没到。”
陆子枫点了点头,来到大雄宝殿,点燃三炷香,插在香炉内。跪在蒲团上磕了三个头,和尚站在陆子枫身后双手合十:“施主心意已到。”
陆子枫起身,来到和尚面前:“大师,我有一事不明?”
和尚:“施主请讲。”
陆子枫:“你看我像好人还是坏人?”
和尚一脸茫然,挠了挠头:“施主,我看不出来。”
陆子枫摇了摇头:“看来大师道行还不够。”
和尚一脸不服气:“施主,您这是什么意思?”
陆子枫:“我就是想找个人聊聊天。”
和尚不爽:“施主,请回吧!我还要扫地。”
陆子枫:“佛本是道,何解?”
和尚愣住:“施主,你这是在考我?”
陆子枫双手作揖:“不敢,不敢。”
和尚放下扫帚,双手合十:“施主,请到禅房一叙。”
陆子枫跟着和尚来到禅房,和尚给陆子枫倒了一杯茶:“施主请用茶。”
陆子枫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好茶。”
和尚双手合十:“施主过奖了。这是我们寺院自已种的茶。”
陆子枫点点头:“难怪如此清香。”
和尚坐下,开始煮茶:“施主刚才说的佛本是道,贫僧有些不解。”
陆子枫放下茶杯:“大师,你可曾听说过一句话?”
和尚:“什么话?”
陆子枫:“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和尚点点头:“这是禅宗的一句名言。”
陆子枫:“其实,佛和道都是对世界的不同理解和感悟。佛讲的是因果轮回,道讲的是自然无为。但归根结底,都是对世界本质的探索。”
和尚若有所思:“施主的意思是,佛和道其实都是殊途同归?”
陆子枫:“对。”
和尚:“施主,我略懂一些拳脚。”
陆子枫被打了一顿,丢出了寺院,和尚:“我是武僧,和我说那么多听不懂的干什么?”
陆子枫爬了起来,对着寺门:“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