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阳镇的街道两旁是低矮的砖瓦房,房顶铺满了青瓦,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幽幽的光。街道并不宽阔,仅能容纳两辆马车并排行驶。路边有几棵老槐树,树干粗大,枝叶繁茂,为行人提供了一片阴凉。
街道上行人不多,三三两两地从街头走到巷尾。有穿着长衫的文人墨客,有挑着担子的商贩,还有几个嬉笑打闹的孩子。他们的脚步声和叫卖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热闹的交响曲。
街道两旁有一些小摊贩,卖着各式各样的商品。有卖糖葫芦的,有卖烧饼的,还有卖杂货的小贩。他们的摊位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吸引着过往的行人驻足观看。
在街道的尽头,有一座古色古香的庙宇,庙宇的大门敞开着,里面传来阵阵悠扬的钟声。庙宇的周围种满了翠绿的松柏,给人一种宁静祥和的感觉。
病好后的陆子枫走进了庙宇,和尚看到一身道士打扮的陆子枫,呼叫一群师兄弟,合力把他抬了出去。
和尚甲皱着眉头说道:“要不是看你年纪大,还以为你来砸场子的。”
和尚乙也附和道:“就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陆子枫拍了一下额头,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跑开了。
陆子枫换了一身衣服,再次来到寺院。守门的和尚看到他,皱起了眉头:“没完了是吧!早上不是来过吗?牛鼻子。”
陆子枫也不甘示弱,回敬道:“秃驴。”
和尚冷笑一声:“想进去也可以,你先过十八铜人阵。”
话音刚落,四面八方跳出来一群全身金黄的和尚,正好十八个。他们迅速摆出一个阵法,将陆子枫围在中间。
陆子枫一看这架势,顿时汗流浃背。他连忙说道:“十八个年轻小伙,殴打我一个60多岁老头,不讲武德。”
说罢,他拂袖而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寺院。
走在路上,陆子枫心中暗暗庆幸:“辛亏我机灵啊!不然今天可就丢大了。”
白猫嘴里叼着一条鱼,刚好在门口遇到了要出门的打更人王二。王二看到白猫,有些惊讶地说道:“稀客啊!”
白猫进入房间,把鱼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说道:“我是来感谢你上次救命之恩的。”
王二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鱼,撇了撇嘴:“要不是看着你也是梦魔大人的手下,老子才不管你的死活。”
白猫尴尬地笑了笑:“额,那鱼我还是叼走了。”
王二挥挥手:“滚!”
白猫见状,知道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离开了房间。但她并没有把鱼带走,因为她知道王二是个嘴硬心软的人,虽然表面上冷淡,但心里还是关心她的。
果然,等白猫走后,王二看着桌子上的鱼,叹了口气:“这死猫,还算有点良心。”
夜晚,陆子枫提着一壶酒,哼着小曲,摇摇晃晃地走在街道上。他喝得有些醉了,眼神有些迷离。
突然,他遇到了白猫幻化的打更人。白猫正拿着锣和鼓,准备开始打更。然而,当她看到陆子枫时,吓得一哆嗦,手里的锣都掉在了地上。
陆子枫听到动静,停下脚步,醉醺醺地问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打你的更去。”
白猫连忙捡起锣,心虚地应道:“是是,我这就打更。”
陆子枫摆摆手,继续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去。白猫松了口气,心中暗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被发现了。”
她拍了拍胸口,捡起锣和鼓,继续沿着街道打更。而陆子枫则渐渐消失在了夜色中,他的酒葫芦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一只狗出现在街道上,它东闻闻,西闻闻,似乎在寻找什么。突然,它闻到了陆子枫的气味,立刻转过身来,对着陆子枫龇牙咧嘴。
陆子枫正迷迷糊糊地走着,突然被狗挡住了去路。他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正想绕开时,狗却突然变成了一只浑身冒黑气的狼。
狼的眼睛血红,散发出凶狠的气息。它低吼一声,准备向陆子枫扑去。
就在这危急关头,桃剑感受到了危险,自动附身到陆子枫身上。陆子枫(桃剑)瞬间清醒过来,目光变得锐利无比。
“嘬......,学狗叫一声。”陆子枫(桃剑)淡淡地说道。
狼愣了一下,显然没听懂陆子枫(桃剑)的话。但陆子枫(桃剑)的威压让它不敢轻举妄动。犹豫了片刻后,狼发出了一声“呜呜”的低吟。
陆子枫(桃剑)冷笑一声,手中凭空出现一把闪着寒光的桃木剑。他身形一闪,剑光划过夜空。只听“噗”的一声,狼被劈成了八段。
“狗叫都不会,要你何用。”陆子枫(桃剑)不屑地说道。
狼的尸体缓缓消散,化作一团黑气散去。陆子枫(桃剑)收起桃木剑,继续向前走去。
躲在不远处的白猫看到这一幕,眼神呆滞,瑟瑟发抖。她庆幸自已没有贸然出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陆子枫(桃剑)走了几步,桃剑感受到周围已经没有危险,便退出了附身状态。陆子枫又变回了那个摇摇晃晃的醉老头。
他提着酒壶,嘴里嘟囔着什么,继续向前走去。客栈附近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夜市的摊贩们开始忙碌,叫卖声此起彼伏。
然而,一身酒气的陆子枫却没有回到客栈,而是倒在了客栈门口。他的酒壶滚落在地,酒水洒了一地。
客栈掌柜看到这一幕,连忙招呼小二:“快去通知张公子,他师父喝醉了。”
小二应了一声,飞快地跑去通知张邺。不一会儿,张邺赶到了客栈门口。他看到倒在地上的陆子枫,无奈地叹了口气。
张邺和小二合力将陆子枫架到了房间里。陆子枫虽然喝醉了,但身体还算沉。张邺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他放到床上。
安顿好师父后,张邺从怀里掏出十文钱,递给小二:“谢谢你了,这点小费你拿着。”
小二接过钱,笑着说道:“张公子客气了,都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