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小子,你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上心啊?
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隐瞒了我们啊?”夏侯旭禾很是疑惑的问了这么一句。
“额,不是啊,我没有啊。嗨,还不是顾长歌这个冰块脸嘛!
人家两个人是一对儿。我这不是被抓了壮丁了嘛!”沈千寻很是无奈的说道。
朱一丹一听是顾长歌,疑惑的道:“是太尉家的那个长子吗?不对吧,我记得他有个未婚妻的吧!
如今也没有出嫁呢?据说还在等着他的呀?如果按照身份,你认识的这个姑娘只能做个妾了。”
“哼,身份怎么了,老夫这个御史大夫也不是白给的。如果确认了身份,那她就是老夫的侄孙女。”
老夫人也是连连点头道:‘对,如果确认真是静儿的后代,那就是我御史府的人,谁敢瞧不起了,就算是皇子也配得上。’
“夏侯爷爷,老夫人,你们不用这么担心,那个冰块脸很是专一的。
而且据我对那个丫头的了解,还什么妾呀,就算是正妻也得是独宠才行。
弄出个其他女人来非得掀桌子不可。”沈千寻很是感慨的说道。
老夫人一听还是个厉害的丫头,很是开心的道:“哈哈哈,那就好,有个性好啊。
别像京中的各家小姐一样,唯唯诺诺的,就算是个有脾气的,也是阴招尽出,哎~”
“所以啊,我说什么都不在京中找另一半,我要自已找才行。”沈千寻也是想到了自家老娘的催婚令,很是头疼。
夏侯旭禾没空跟他们调侃,他现在心情很是复杂,皱着眉头想了想道:
‘小子,你记住,在你查证期间,不得露出马脚。
如果背后的人发现了有人在查这件事,弄不好就容易隐藏些什么。
你这个小子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要不你先别动手了,让老夫先查查看再说。’
沈千寻一听自已被小瞧了,很是不满的道:“别呀,我怎么就令你不放心了。
我很知道轻重的好不啦!而且这件事我要是办好了,那丫头备不住还能给我弄点好菜谱呢。
对了,你们不知道啊,她家的饭菜有多么的好吃。
这么说吧,就咱么京中的所有酒楼,就没有一家可以比拟的,包括宫里的,我就这么自信。”
朱一丹一听还有这手艺呢,“那你家酒楼出现的新菜色我也尝了,的确好吃,难道也跟她的手艺无法比吗?”
“嗨,你说那个啊,那个就是人家柳姑娘给我的配方菜谱。人家跟我分账的。
而且那个菜根她亲手做出来的更没法比,她在镇上开了一家醉香阁。
哎呦,你不知道那个烤肉和涮肉有多好吃,还有那个麻辣酸菜鱼,简直绝了好吧!
还有啊,她酿制出一种酒水,真是人间美味呀,夏侯爷爷,下次我让人给你带两瓶你尝尝。
我敢说,你活了这么大岁数,就没喝过那么令人陶醉的酒啊。
哦对了,她是个大财迷,只要见到钱票,眼睛就放光。
你们说也怪了,她根本不缺钱,甚至可以说很有钱,可她偏偏看到钱就走不动道了。”
沈千寻在这里给柳瑶一通吐槽,这要是让柳瑶知道了,非得整治他一顿不可。
“哎呀,这么有灵性的姑娘是咱们夏侯府的,太好了。
娘,你现在身体还算硬朗,不如儿媳陪您去一趟如何。
如果真的是血亲,她还要叫您一声舅奶奶呢。哦不对,是舅姥姥猜对。”
朱一丹也是在京城呆够了,想出去玩一玩,自已有是个爱吃的。
听沈千寻这么一说,馋虫都出来了,赶忙忽悠婆婆,带着她过去。
“哼,老身还不知道你的小算盘,你这个贪吃鬼。你是看上那丫头的手艺了吧!
你走了,府里的中馈怎么办?你想交给谁呀?”
“额,中馈啊,那个,要不给夏侯彦算啦!”朱一丹想想,给别人不放心,给自家丈夫还是可以的。
“净胡扯,他一个大男人哪里懂得府中琐事啊!
你问问你公公,交给他,他可会啊!家中不给你败光了才怪!”老夫人顺道也揶揄了一下老头子。
“咳咳咳,你们说老夫作甚。老夫忙得很,哪里有时间管理府中事物。”夏侯旭禾一听老伴儿说自已,赶忙找理由。
“得,事情就是这么个事儿,我也交代完了。也得回去了,我那边也得准备人开始查了。
小子就告辞了,这块玉佩还得我先拿着,暂时还有用处,告辞了!”话落,作揖行礼后,转身就走了出去。
“那就这样吧,我现在就去查查宁欣柔的事情,你们管好自已的嘴,这个期间不要乱说话!”夏侯旭禾说完,也走了出去。
沈千寻回到府里,先是写了一封长信,交由信得过的手下送去了下西村。
一通安排后,又给手下们开了一个会议,结束后,就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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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下西村,柳瑶的大动作也开始了,柳父召集了一百位干活的力工,风风火火的制作起了水泥。
又建了10个窑洞,开始了烧砖,全村的村民都得到相应的工作,每天热热闹闹的干开了。
邻村的几个村长得到消息后,发现自家村子的男人走了大半,剩下的全部都是老弱病残,很是不满意的找到了柳村长。
“我说老柳啊,你不够意思啊,你们村这是要干什么啊?
我们村里的活儿都没人干了啊!”李村长很是不满的看着柳村长埋怨着。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你们几个风风火火的跑过来。原来就这个事儿啊!
我说老李啊,百姓要生活,单单一个种地解决不了全家人的温饱问题。
我这能让他们找到一份工,还离家这么近,这不是好事儿嘛!
还有啊,你家不是也有几个小子呢嘛,也叫过来挣钱,待着干什么呀!”
李村长··········
“怎么感觉村民没弄回去,自家孙子还要搭进去了呢··”李村长无奈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