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这么明显,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啊。”
大蛇丸他们两人并没有说话,而是用他们小队的特殊暗号在交流,不过他们的小动作中忍是瞒不过在场的其他人的,不过队友他们的小动作其他人都没有在意,毕竟忍者就是这么敏感与小心,要不然他们也不是合格的忍者了。
“大蛇丸、自来也,你们够了。这是我爷爷初代火影的朋友兼我千手家族女婿的身份,他是不会有问题的。而且你们以为你们的小动作有多隐蔽吗?我归海爷爷他是什么实力,你们以为你们的小动作在他的眼中像不像小孩子在玩小把戏?”
纲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对于自已队友那无脑且自以为是的行为很是感到羞耻。
“呵呵,行了,小纲手,他们这样才像是忍者,忍者要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见到一个陌生的人,不戒备才不正常。”
归海带刀正在为自来也与大蛇丸解围的时候,一旁的千手桃桦却处在失神之中。
当归海带刀发现的时候,千手桃桦也已经回过神了,只不过她眼中的担忧却没有消失。
“桃桦,你在担忧什么,是不是在为自已主教变老而担心?”
归海带刀千手早就发现了端倪,毕竟他近二十年的变化不大,倒是不到四十岁的千手桃桦看上比他还大,他怎么会不知道千手桃桦当担心什么,而且自来也刚刚的话就先一柄利剑一样在轧在他的心上。
“呃~?”
“桃桦,你不要担心,这个世界是很神奇,我想这个必然有让人保持青春的秘术的,虽然目前可能还不为人知,但是你可以尝试早就开发啊!”
“啊~?这是真的吗?”
“这是当然,据我所知,封印术非常的神奇,要不你去找水户大人帮帮忙,我想漩涡一族的封印术对你很有帮助的。”
归海带刀虽然对千手桃桦没有多少爱意,但是千手桃桦毕竟陪了他近二十年,而且她还为他生下了归海小桃,他自然不想让千手桃桦一直都处在担惊受怕之中。
“嗯?归海爷爷,真的有保持青春的秘术吗?”
纲手也是女人,她自然对保持青春的秘术很感兴趣。
“这是当然,即使没有,你们也可以自已创造嘛,你们不会以为忍术与秘术都是凭空出现的吧?”
“呃~,也是。”
纲手想了想也觉得有理。
“归海大叔,创造忍术与秘术可不简单,一般人是很难自创忍术与秘术的。”
自来也撇了撇嘴,他可不认为忍术与秘术那么好创造,他本人连学习忍术都感到吃力。
“呵呵,自来也小朋友,那是你不够聪明。你们不知道,木叶的禁书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二代火影千手扉间创造的,二代火影创造的忍术与禁书多如牛毛,在他的短暂的人生中,他创造忍术与禁术多到你要用一辈子来学习。”
大蛇丸听到这里,他的眼中都在冒光。
“归海大叔,忍术这么好创造吗?”
归海带刀看着一脸欣喜的大蛇丸,他淡淡的道:“这的看人,像你们师傅三代火影就创造了一个忍术,像二代火影千手扉间,他创造忍术犹如吃饭喝水般容易。
据我所知,他不仅创造出了影分身之术这样的忍术,他还创造出了召唤亡者回归忍界的禁术,这个禁术不仅能把王者的灵魂从净土中召唤会来为他所用,甚至还可以复活亡灵。
当然这个禁术面前还不很完善,要不然他也不会死在那次大战之中了。”
自来也他们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木叶还有这么多秘密。
“归海爷爷,我二爷爷怎么会研究这种禁术?”
“小纲手,这不奇怪。千手扉间虽然也是忍界奇才,但是他毕竟还是一个凡人,他研究忍术与禁术多了,其想法自然与常人不同,而且当年终结之国的那场战斗对他的影响非常的大,他在见识了宇智波斑与自已大哥千手柱间的实力后,他就起了心思。
你们说,他要是控制了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为他所有,那木叶是不是继续能掌握忍界的话语权?
可惜啊可惜,他研究接近尾声了却被那次大战给弄得焦头烂额了,因此他只好放弃了研究,不过他没有仙丹他再也没有机会完成他的研究了。”
“归海爷爷,这种忍术有违纲常,我二爷爷他怎么会做冒犯亡灵的事?”
纲手有些生气了,她才不会信心她 二爷爷会亵渎死者。
“小纲手,你醒醒吧,忍界是一个残酷的世界,先不说你二爷爷千手扉间是从战国时代活下来的忍者,就是你们老师猿飞日斩这个火影也在做着非常不人道的事。”
纲手听归海带刀这么说,她陷入了沉默。
千手桃桦见气氛有些不对,她连忙开口道:“好了好了,先吃饭,要不然菜都凉了。”
归海带刀也觉得先让纲手他们先缓缓,要不然他们肯定会把今天的谈话告诉猿飞日斩的,虽然他不怕猿飞日斩,但是那样会让他暴露在某个活了上千年的黑皮的眼中,这对他来说木叶好处。
于是他也开口道:“对对对,我们先吃饭,你们要是有什么想知道的,等吃完饭再问我好了,我到时候一定会尽力为你们解惑的。”
大蛇丸与自来也对视了一眼,然后非常默契的拉着纲手就往餐桌走去。纲手这个时候也反应了过来,眼前之人是她爷爷的好友,他肯定知道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于是她决定等吃完饭后就找他问清楚。
千手桃桦与归海小桃见状连忙开始盛饭,她们走去看气氛紧张,她们都不好插话。
纲手她的这一顿饭吃的并没有什么性质,虽然这顿饭足够美味,但是他们却如同嚼蜡。
归海带刀三人就不一样了,他们如平常一样,风卷残云的消灭这面前的食物。
大蛇丸他们被归海带刀的进食速度与进食方式给吓了一跳,归海带刀进食如喝水一样,那些肉食被他放在嘴边后,就像是水流一样从骨头上滑入他的口中,然后又像水流一样流入他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