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刚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南大树的骂声。
“你TM是想饿死老子吗?这一下午TMD跑哪儿去了!不知道回来做饭啊!”
南屿现在真的是忍不了南大树一点儿,抬起脚把院门给踹开,对着南大树的屋子就说:“你是没长手还是没长脚,饿了不会自已弄饭吃?
怎么着,没有我姐你还得死了?”
“MD小兔崽子你跟谁说话呢!”南大树躺在自已屋里的炕上,对着屋外怒吼。
“小屿说的有什么错?你没娶媳妇儿之前饭不是做的挺好的吗?
咋着?现在这是退化了?”
三叔也不满南大树这么骂孩子,接上了南屿的话缓步走去了南大树的屋子。
南大树在听到三叔声音的时候就闭了嘴,火气也瞬间就消了。
别看三叔是南大树的弟弟,可他这个弟弟厉害,南大树也害怕他这弟弟,所以他可不敢招惹了他弟弟。
南栀本来已经在厨房里准备做饭了,听到南屿回来了就走出来看看。
“怎么样了?能活吗?”
“姐,帮我把那屋的门打开。”
南屿用下巴指的是李海之前住的那个屋子。
南栀将屋门打开了以后,南屿就抱着猞猁进了屋。
“姐,你帮我把炕柜上的被褥给铺一下,猞猁躺着也能软和一些、暖和点儿。”
这要是放在以前,南栀可能会合计一下猞猁睡了李海的被褥好不好的,现在她可没有了那个顾忌。
动作麻利的上炕,很快就把被褥给弄好了,还将李海的枕头给拿过来放好,准备给猞猁枕着。
帮着南屿将猞猁给放到被褥上,这才下了炕。
“怎么样啊,赤脚医生说能不能活?”
南屿摇了摇头,“不好说,全看这大猫的命了。
今天晚上我就在这屋睡,也守着它点儿。”
“啊?”南栀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不行,万一猞猁醒了伤人怎么办。
可想想这猞猁的伤势,南栀也就没有再说别的。
“没事儿,放心吧。
我看那白面还够咱们晚上在吃一顿油饼的,后院还剩两只鸡,咱们今天晚上都给炖了。
反正咱们就快从这个家离开了,把他们的鸡都给吃了,就当李桂花给咱们的利息了。”
南屿嬉皮笑脸的跟南栀说完,就出了屋子往后院儿抓鸡去了。
南栀倒是也没有不同意,既然已经知道李桂花不可能放弃用自已换彩礼,南栀怎么能不恨,吃她几只鸡有什么的。
只是一出屋子,就听到了三叔在南大树的屋子里大骂南大树的声音。
说的都是南大树没有心,居然拿自已的女儿给李桂花弟弟换工作,说南大树不是人,还说他今天上午是没在家,他要是在家也跟南屿一起打李桂花什么的。
南栀也没有仔细去听,直接就回厨房和面去了。
南屿抓住鸡就在后院杀了放血,听着三叔骂南大树、三婶儿在旁边帮腔的声音,南屿心情异常的好。
三叔光是骂南大树就骂了差不多十几分钟,要不是南栀怕三叔骂人骂渴了,让星星去给三叔三婶儿送水喝,三叔还能接着骂呢!
三叔也知道,骂南大树根本就没有用,要不然他这些年也不可能不跟南大树来往了,不都是气的嘛!
南大树纯纯就是窝里横。
不对,说他窝里横也不对,因为他在李桂花面前就是个舔狗,哪里敢横。
南大树也就是跟自已的四个孩子才横。
所以三叔骂南大树,三婶数落南大树,南大树都一点儿声音没有,就那么耷拉个脸受着。
三叔那暴脾气的人,最看不上南大树那副窝囊的样子,骂得实是在生气,抬屁股就走了。
他是怕他在接着在南大树家待着,他就该上手打南大树了。
毕竟是自已的哥哥,要是真的动手了也不好。
所以三叔就只能在自已快要爆发的时候赶紧走,三婶儿也知道三叔是什么脾气,跟在三叔的身后一起走了。
那走的之快,南栀在厨房追出来都快看不见三叔三婶儿的身影了。
看着三叔气得那个样子,南栀站在院门口笑着摇了摇,这才关上院门又回了厨房。
南屿根本就不会搭理南大树,杀鸡放血给鸡褪完了毛,就帮着南栀做饭。
星星跟小四还是帮着在灶旁烧火,姐弟四个倒是说说笑笑的气氛很是温馨。
独留南大树一个人,冷冷清清的躺在他的屋子里的炕上生闷气。
有了三叔这一顿骂,南大树一下子就老实了很多,南屿过来给他送饭的时候,南大树也没放半个屁。
这倒是南屿愿意看见的,他也不愿意跟南大树废话。
姐弟四个热热闹闹的吃完了饭,南屿又帮着南栀把厨房收拾好,南屿这才一手领着一个的去看猞猁。
星星跟小四早就知道哥哥救回来了只大猞猁,这两个小的早就想去看了。
但南栀跟南屿都不允许,也是怕猞猁要是真的醒了,两个小家伙靠的近,猞猁在应激的给两个小家伙一爪子。
但做饭吃饭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听到猞猁那屋有半点儿的动静,这就说明猞猁还一直都没有醒过来,南屿也才敢带着两个小的进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