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一个单人病房的病床上躺着一个极其好看的男人,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肩膀没有被被子盖住,显露出了纹身的一角。
病床被三个人围绕住了,是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天真,小哥这要什么时候醒来啊,”胖子一边说着,一边给吴邪使眼色,‘吃了盼盼的蚯蚓泥牛奶就晕过去了,真的不是什么毒药吗?’
吴邪看着旁边正在削苹果兔子的张盼盼,有些犯难,一只手挠了挠头,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在胖子身上打敲敲话:‘不会吧,医院检查也没说小哥食物中毒啊!’“那我怎么知道?”
突然,估计是查房的医生进来了,那个女子看着张起灵身上显露的纹身,竟然有些呆滞,吴邪和胖子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个人连忙打着哈哈把人家医生推了出去。
“这怎么办呢!”胖子心里也着急,在病房里来回的踱步。
“你们是谁?”突然一阵虚弱的声音响起,让三人一下都看过去。病床上的男人依旧是脸色苍白,却睁开了眼睛。
“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又是谁?”张起灵疑惑的看着吴邪和胖子。
吴邪和胖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张起灵就开始看着张盼盼不说话了,就盯着人家。
‘咋,小哥失忆后这是变望妻石了?’吴邪对着胖子眨眨眼睛。
‘有可能。’胖子微不可察的撇撇嘴。
“我是不是认识你?”张起灵看着张盼盼,问道。
“是啊。”张盼盼把手里刚刚削好的苹果兔子递给了张起灵,见张起灵接过,才笑眯眯的回答道:“你是我的童养夫啊,咱们结婚了,你不记得了?”
张起灵这个闷油瓶里的油可谓是丢得一干二净,但是瓶子的直觉告诉他,不想瓶盖被人掀了,这个问题就要谨慎回答。
“很熟悉。”张起灵眨了眨眼睛,缓缓的说。
旁边的胖子和吴邪你来我往的打着敲敲话,张起灵也无暇顾及。
“行了,”张盼盼放下手里的水果刀,说:“以后你就不会失忆了,我给你介绍一下。”张盼盼指着旁边两个手爪子好像得了帕金森的家伙,说:“这是你的好朋友,好队友,吴邪和胖子。”
“而我,就是你的妻子,张盼盼。至于你,你的大名是张起灵,我喜欢喊你官官,这是你之前的名字,你很早之前就是张家的族长,今年也有大几百岁了吧,反正不是在失忆的路上就是在即将失忆的路上。”
张起灵把玩着手里的兔子,一口咬下了兔子的一只耳朵,等咀嚼完了,这才说:“好的。”
“那你先在医院住着,等你养好了伤,我再带你回家养着。”张盼盼摸了摸张起灵的脑壳,不得不说吴邪的洗发手艺还是不错的,当然,也是张起灵的头发很柔软。
“等你回家了你就可以戴你的瓶盖套子了。”张盼盼说,“你的连帽衫在家里呢,你要什么颜色的?”
旁边的吴邪好奇的问:“小哥的连帽衫不是永远的黑色吗?”
“不是啊,有很多颜色啊,只是官官每次出去都喜欢穿黑色的连帽衫,家里的黑色连帽衫也比较多。”
“黑色。”张起灵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自已还有别的颜色的连帽衫,心里有些发毛。
“啊...”张盼盼有些泄气的说:“明明那些连帽衫的颜色很好看的,荧光粉什么的,很适合官官呢!”
吴邪,胖子,张起灵:~( ̄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