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后面没人,你从后面出去,悄悄的去找贝勒爷来”宜修吩咐道。
“可是福晋,您怎么办那”剪秋带着哭腔说道。
“咱们带来的护卫,都是贝勒爷身边的人,武艺不凡,我暂时不会有事的,你快去快回”宜修又道。
“可是……”剪秋还是不太愿意留宜修一人在。
“快去,再晚一点,就真的来不及了”宜修催促道。
“好,奴婢这就去,这就去”剪秋说完从马车后面出去了,借着一些建筑物,才全身而退。
至于宜修为什么不一起出去,因为,宜修感觉到自已腹部不适,恐怕是在那拉府闻到了麝香的缘故,若是现在跑出去,恐怕会小产,只能,在马车里等着了。
宜修在马车里坐着,外头在以命拼搏,宜修只好祈祷,胤禛能快点过来。
“拿命来”外头传来呼喊声。
“福晋小心”护卫也连忙喊道。
宜修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一支利剑插入马车内,宜修连忙躲避,但还是胳膊有了一点儿擦伤。
“福晋”护卫大喊,他就一个没注意到,这群蒙面人竟然搞偷袭。
只见那蒙面人再次刺向宜修,宜修在狭小的空间里无从躲避,关键时刻,一只利剑抵挡住了蒙面人的进攻,随后便将那人刺死,宜修抬眼一看,是胤禛,他来了。
“贝勒爷”宜修惊慌失措地喊道,两世为人,她从未经历过这种场景,更何况,她腹中还有孩子。
“小宜,你没事吧”胤禛慌张地喊道。
“贝勒爷,我肚子疼”宜修也顾不上规矩,连忙说道,她怕她的孩子有事。
“爷这就带你回府,来人呐,给我杀,留一个活口”胤禛说完便抱起宜修离开了。
贝勒府。
“温太医,福晋怎么样?”胤禛担心地问道。
“回禀贝勒爷,福晋体内像是闻了麝香,又受了惊吓,有些胎气不稳,隐约还有小产的迹象,不过无妨,待微臣开了药方,福晋吃上几天,再静心修养一段时间便好”温锦舟回答道。
“有劳太医,快去开药方吧”胤禛吩咐道。
“是”温锦舟应答,随后退下。
“贝勒爷”宜修从惊慌失措中回过神来。
“小宜别怕,没事了,没事了”胤禛安慰道。
“贝勒爷怎么这么快就赶过来了?”宜修问道。
“爷今日不忙,便想着早些去那府,还能为你撑腰,没成想到了半路便碰到了剪秋,这才赶过来”胤禛解释道。
“多谢贝勒爷,否则,妾身真的要葬身在那儿了”宜修感激道。
“你我夫妻一体,说什么谢不谢的,但话说回来,你可知,是谁要害你?你体内,又怎会有麝香呢?”胤禛又问道。
“麝香,大约是那拉府熏香里的,还好,她的饭菜,妾身没吃,至于刺客,恐怕,也和觉罗氏有关”宜修分析道。
“觉罗氏?”胤禛疑问。
“是,柔格格被禁足数月,觉罗氏早就不满,今日我回那府又是为了断绝关系一事,想必……”宜修没有再说下去。
“贝勒爷,奴才留了一个活口,现在已在贝勒爷书房”护卫禀告道。
“小宜,你好好休息,爷晚些再来看你”胤禛说道。
“好,贝勒爷去忙吧”宜修点头道。
“嗯”胤禛应答后便出去了。
宜修躺在床上思考,这一世,好像真的都不一样了,她对胤禛的感情,连她自已也看不清,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福晋,世子来了”绣夏禀告道。
“额娘,额娘你怎么了?”绣夏话落,弘晖便小跑着进来了。
“额娘没事,让弘晖担心了”宜修抚摸着弘晖的头说道,真好,弘晖还在自已身边,腹中又有了一个孩子。
“额娘,儿子已经同师傅学习了武功,谁欺负额娘,儿子为额娘报仇”弘晖说道。
“没有人欺负额娘,弘晖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额娘等着弘晖长大以后保护额娘呢”宜修扬起笑脸说道。
“嗯嗯,弘晖一定会保护额娘的”弘晖郑重地承诺道。
………………………
后来,不知道胤禛问出了什么,只知道,胤禛请康熙帝下旨,将宜修与费扬古断亲了,而且,费扬古被降了官职,觉罗氏也没了诰命,再也不能,随意递帖子入宫了,乌拉那拉府,要没落了。
宜修一直在养胎,鲜少外出,但外头的事,她一清二楚。
平淡的日子过了许久,宜修于康熙四十年五月二十日,平安诞下二格格。
“小宜,太好了,咱们有女儿了,爷已经决定了,名字就叫淑仪”胤禛高兴地说道。
“都听贝勒爷的”宜修回答道。
“福晋,齐格格和耿格格听到福晋平安生产的消息,现下在外头等着给福晋请安呢”绣夏禀告道。
“柔格格怎么没来?”胤禛有些不满地问道。
“二阿哥身子弱,前两日听说又得了风寒,想必柔格格在照看呢”宜修说道。
“罢了,绣夏,你让她们都回去吧,待福晋出了月子再让她们来请安”胤禛说道。
“是”绣夏应答,随后退下。
二阿哥福仪身子一直不大好,胤禛又因为宜修的原因时常不去看柔则,柔则心情一直不大好,对于宜修也是恼怒,她不想去见宜修那张脸,对于宜修刚刚产下一位格格,也只有讽刺的意味。
再者,费扬古和觉罗氏被处置,她心里,仍是不好受的。
可就在这时,突如其来的一封信,改变了柔则的心态。
“福晋,方才门口的小厮说那拉府给柔格格一封信”剪秋拿着信禀告道。
“哦?送去吧”宜修说道,掀不起什么大浪的,无所谓。
“福晋,您不看看吗?”剪秋问道。
“不必了,这信封上,有乌拉那拉氏特殊的手笔,打开后,便无法恢复原样,想必,他们也是会猜到会经过本福晋的手,罢了,本福晋也不想知道,再者说,咱们的人也一直再盯着柔格格,送去吧”宜修解释道,她还真没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