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福晋,就按规矩,好好地为郭氏办一场葬礼吧,大格格,就先放在你那儿”胤禛吩咐道。
“是”宜修应答,随后胤禛便转身离去。
郭氏的葬礼办的很合规矩,并无逾矩,而大格格,也被宜修养的白胖,不复虚弱。
府中两位妾室离世,让整个贝勒府再次沉静了下来。
如今府中,唯有三位格格,但好在,子嗣还算可以。
康熙三十九年九月,弘晖三岁半,胤禛为弘晖,找了一个师傅教学,既学文又学武,一时间忙的不亦乐乎。
这日,宜修觉得自已身子不大舒坦,便给自已诊了诊脉,没成想,竟然有孕一个多月了,上一世,她连弘晖都未能保住,这一世,不仅弘晖好好的,她还有了第二个孩子,真是太惊喜了。
“福晋,福晋您怎么了?”剪秋看着又哭又笑的宜修问道。
“无事,怎么了?”宜修问道。
“是柔格格,二阿哥身子一直不见好,柔格格觉得是温太医医术不行,方才将温太医赶出来了,说是她要自已入宫找太医”剪秋禀告道。
“既然如此,告诉温太医,不必再管她了,她想去找,就让她找就是了”宜修吩咐道。
“是”剪秋应答。
待剪秋走后,宜修抚摸着自已的肚子,脸上的笑容一直未放下,虽说之前她有想过要再生一个,但是,前世都没有过第二胎,她也不敢肯定,如今,这个孩子来了,也好,让她的弘晖,多个亲人。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胤禛公务繁忙,不怎么回府,也刚好,宜修能好好安胎。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胤禛结束一天的事务后来到正院。
“贝勒爷”宜修喊道。
“小宜,爷几日不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剪秋,快去请太医来”胤禛一连多问。
“等等,贝勒爷,妾身无事,只是,有了身孕,这两日天气微冷,有些孕反罢了”宜修制止道,这么长时间了,是该让胤禛知道了。
“什么?果真么?有多久了?”胤禛惊喜地睁大眼睛。
“自然是真的,如今,也快三个月了”宜修笑着回答道。
“太好了,弘晖已经三岁多了,咱们又有孩子了,你也是,这么长时间,你也不同爷说”胤禛欢喜地说道。
“贝勒爷事务繁忙,妾身不想打扰贝勒爷,更何况,妾身也想等胎坐稳后再同贝勒爷说”宜修回答道。
“爷知道你仔细,你身为福晋,府中一切事情都得经手,再者还有大格格在,爷怕你累着了,这样,爷身边的芳若拨到你身边,日后就让她照顾大格格,也帮衬着你料理府中之事”胤禛说道。
“多谢贝勒爷,如今妾身有了身孕,大格格又还小,贝勒爷这样安排再好不过了”宜修笑着应答。
“你身边的剪秋和锦汐也可多多学习,来日能帮衬你”胤禛又道。
“是,还有一事,如今大格格也早已过了满月宴,不知贝勒爷,可要给大格格起个名字?”宜修又问。
“嗯,是该起个名字,郭氏难产生下她,自然要平平安安的才好,就叫,平乐,如何?”胤禛问道。
不得不说,胤禛起的这个名字,实在过于草率了。
“平乐,平安喜乐,是个极好的名字”宜修附和地说道。
“咱们孩子的名字爷早就想过了,如今你有了身孕,正好合适”胤禛又道。
“贝勒爷想了什么名字?”宜修问道。
“若是个阿哥,就叫弘毅,取其坚毅果敢之意,若是个格格,就叫淑仪,贤良淑德,仪态万千之意”胤禛回答道。
“多谢贝勒爷可真是极好的名字”宜修满意地回答道,不错不错,名字还是挺好的,她很满意。
“咱们的孩子,自然要最好的”胤禛笑道。
宜修没说话,回以微笑。
宜修有孕的消息传遍贝勒府,几人无不赞叹宜修好福气,唯有柔则,嫉妒不已,但是,没办法,她一没宠,二孩子还体弱,无法相比。
宜修有孕后,觉罗氏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但是仍然是无法得手,反而被宜修,来了个将计就计。
康熙四十年正月,宜修因着德妃所说,所以带着柔则回了那拉府,这一次,也正是宜修,准备同那拉府,正式决裂。
回那府前夜,正院。
“爷听说,你明日要带着柔则回那府?”胤禛问道。
“正是,正想着同贝勒爷说呢,没成想贝勒爷倒是先行知道了”宜修笑着回答。
“是额娘的意思?”胤禛又问。
“额娘亦是妾身的姑母,劝诫两句,也是应该的”宜修侧面回答道。
“你有着身孕,这样,明日爷派人送你们回去,保护你的安全,待爷忙完公务,便去接你”胤禛思考后说道。
“多谢贝勒爷”宜修应答,并未拒绝,她觉得,明日定会不平静。
次日一早,贝勒府大门处。
“福晋”柔则行礼道。
“柔格格到的怪早的,看来是想家了,行了,也别耽误时间了,走吧”宜修讽刺完就上了前面的马车。
“是”柔则生气,但也不敢多事,等回了那拉府再算账,便转身上了身后的马车。
马车晃晃悠悠地走着,宜修闭眼假寐。
“福晋,到了”剪秋喊道。
“嗯,走吧”宜修说完,便由剪秋搀扶着下了马车,看看身后,柔则也已经下来了。
“参见大小姐,二小姐,老爷和夫人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管家出来迎接道。
“嗯,走吧”宜修点头后进入,柔则和管家紧跟其后。
但是,柔则不满意回了那府宜修还走在前面,于是直接越过宜修,快步走入了正厅。
宜修也不生气,哼,也就是纸老虎而已,回了贝勒府,她敢吗?
“阿玛,额娘”柔则一见到费扬古和觉罗氏便飞奔过去扑入怀中。
“柔则,我的女儿”觉罗氏也激动不已。
“费大人,费夫人”宜修喊道。
“宜修,我是你阿玛呀”费扬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