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奎和孟文龙将二女的宿舍搜了遍,一无所获。
“打开拖箱!”张飚沉声说。
“拖箱里是我们女人用的东西,开不了!”
春花冷声道。
“你们来夜之花的用意是什么,不用我多说。”
张飚面沉似水,“你们将事情说清楚,并将东西交出来,我放你们一马,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美兰和春花互相对视一眼,俏脸上露出不为所动的神色。
“张副总,您说什么?”
美兰故作镇定道,“我们听不明白!”
“老子给过机会了,你们既然不要,那就怪不得我了。”
张飚抬眼狠瞪,冷声说,“如果搜出证据来,老子废了你们!”
美兰和春花看见张飚阴冷的目光,心中一颤,但她们仍硬撑着,不为所动。
“将她们的拖箱放到桌上来。”
张飚沉声道。
二奎低头弯腰,拎起两人的拖箱,放在桌上。
张飚随手拿起一根细铁丝,向前走去。
“张副总,你想要干……干什么?”
春花急声问。
“不干什么!”
张飚一脸淡定,“看看你们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不……不要,这是我们的私人物品。”
春花满脸急色,“你未经允许,私自打开,是犯法行为!”
张飚并不理睬她,将铁丝捅进锁眼里,咔嚓一声,拖箱应声而开。
春花和美兰互相对视一眼,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张飚打开拖箱,拨开花花绿绿的衣物,一台微型摄像机出现在眼前。
“这是什么?”张飚抬眼看过去,沉声问。
春花满脸紧张,支吾作答:
“这是我自已花钱买的,拍摄风……风景的!”
张飚白了她一眼,沉声道:
“死鸭子——嘴硬,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说完,他用铁丝打开另一只箱子,同样找到一台型号相同的摄像机。
“我们俩一起买的,用来拍……拍风景的。”
美兰急声解释。
“哦,看来你们的抑郁爱好很高雅!”
张飚阴沉着脸,狠瞪着二女,“我来欣赏一下,你们拍的风景。”
“啊,不……不要!”
二女异口同声道。
“怎么,你们拍的风景见不得人?”张飚冷声喝问。
美兰和春花螓首低垂,满脸慌乱,不知该如何作答。
张飚打开摄像机的播放键,不堪入目的画面,立即出现在他面前。
二奎、红毛等人满脸兴奋,连忙将头探过来观望。
孟文龙既想看,又不好意思,左右为难。
张飚又打开另一台摄像机,内容大同小异,只是男女主角不同而已。
美兰和春花非常敬业,前天刚过来,短短两晚,各服侍三位客人。
她们若将视频交给警方,夜之花容留、组织妇女卖银,则是板上钉钉的。
姜箬珊作为夜之花的法人,必有牢狱之灾。
“舞厅里禁止干这事,你们俩明知故犯。”
张飚一脸阴沉的说,“这事怎么解决?”
姜箬珊有严格规定,不得在舞厅里真刀真枪的办事。
客人如果看中小姐,可以将她们带出舞厅。
“张副总,我们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您高抬贵手!”
美兰楚楚可怜的说,“我们保证下次再也不犯了。”
春花听后,连连点头称是。
“少在这乱放屁!”
红姐怒声骂道,“前天,你们刚过来,老娘就说了,不得在舞厅里和客人办事,否则,立即滚蛋!”
作为妈咪,这是她的职责。
他们俩睁着眼睛说瞎话,红姐绝不会惯着二人,当场直接开骂。
美兰和春花顾不上搭理红姐,连声向张飚求饶。
“我刚才给过机会,但你们拒绝了。”
张飚一脸狠厉的说,“现在求饶,晚了!”
“张副总,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美兰急声求饶。
春花听后,顺着她的话茬说:
“张副总,你大人有大量,饶……饶了我们吧!”
张飚抬眼看向二女,沉声道:
“谁让我这人心软呢,我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这事谁让你们干的?”
“只要你们将幕后主使之人说出来,我立即让你们走!”
美兰和春花听到问话,抬起头,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张副总,您说什么,我们听不懂!”
春花煞有介事的说,“我们这么做,只是想给青春留个纪念,没人指使。”
“放屁,出来卖,还留纪念?”
红姐怒声骂道,“你们在这坟头烧报纸——糊弄鬼呢?”
张飚轻摇两下头,面露阴沉之色:
“你们俩真是不知死活,看来我太给你们面子了。”
“既然不想说,那就别说了。”
“绿毛,敲断她们的爪子,扔出去!”
“是,飚哥!”绿毛应声称是,同时冲三疤子使了个眼色。
美兰和春花见绿毛和三疤子撸起袖子,冲她们走来,吓的花容失色。
“张副总,真的没人指使。”
春花抬眼看向张飚,含情脉脉,“只要您饶命,我们俩什么都愿意干!”
美兰连连点头,冲着张飚搔首弄姿。
二女的意思非常明确,只要张飚点头,她们便一起服侍他。
“动作利索点,我不想再看见她们,倒胃口!”
张飚一脸厌恶的说。
他虽刚从监狱里出来,需要女人,但美兰和春花这样的货色,根本看不上。
绿毛和三疤子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将二女控制住。
美兰和春花虽连声求饶,张飚丝毫不为所动。
随着两声凄惨的叫声响起,二女右手都耷拉下来。
“立即滚出南州!”
张飚冷声道,“我再看见你们,另一只手也敲断。”
二女吓坏了,满脸惊恐之色。
她们连行李都顾不上要,夺门而出。
“红姐,你过来一下!”
张飚冲着半老徐娘招了招手。
红姐吓得脸色惨白,小心翼翼的上前,边走边解释:
“张副总,她们俩做的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独狼将她们介绍过来的,我不敢不接收。”
在这之前,独狼负责管理夜之花,红姐不敢违抗他的指令。
“红姐,我就那么可怕吗?”
张飚面带微笑道,“我这人一贯与人为善,难道不是吗?”
“是……是的,张副总!”
红姐硬是从嘴角挤出一丝笑意,但却比哭还要难看。
张飚面露满意之色,沉声交代:
“从现在开始,夜之花不招任何人,包括侍者、公主和小姐。”
“好……好的,张副总,我知道了!”
红姐连声称是。
张飚伸手轻拍红姐的香肩,探过头,低声道:
“红姐,你身材真棒,是我喜欢的类型!”
红姐听到这话,只觉得头脑嗡的一下,彻底蒙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