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之那一瓶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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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亦是她的裙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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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名柯之那一瓶新酒
作者:
早间
本章字数:
9538
更新时间:
2024-11-20

“放心吧,我绝对没有打听别人隐私的习惯。只不过呢……我确实有点小小的好奇,我们之前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过?”茜里眨巴着眼睛,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人,眼神之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应该是见过的,不然为什么会有合照,还是自已高中时期的样子。

“难道你都不记得了吗?”松田阵平微微皱起眉头,脸上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之情。

“呃……这个嘛,我真的没什么印象,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记忆力减退了不少吧,或者是上了年纪了。”茜里一边努力回忆着,一边轻轻地摇了摇头,“实在是抱歉。”她的印象里并没有这样的记忆存在。

松田阵平原本期待的神情瞬间变得黯淡无光,整个人也显得有些失魂落魄起来,脑袋耷拉着,活脱脱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狗。

意识到自已的回答似乎不太好,茜里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歉意。她连忙开口说道:“那个,不要在意,说不定是因为时间过去太久了,所以我的记忆才会变得这么模糊不清,一时间没有想起来,说不定之后就记起来了。”

听到这话,男子缓缓抬起头来,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轻声说道:“没关系的,不必在意,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说着,他慢慢地放下手中紧握着的相框,将其倒扣在了面前的茶几上。随后,转过身朝着厨房走去,端来一杯热气腾腾的姜茶,递到了茜里面前,温柔地说道,“喝点热乎的暖暖身子,这姜茶可以驱寒,别感冒了。”

茜里有些不太好意思,伸手接过杯子,微笑着说了声,“谢谢。”

一时间,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唯有窗外的雨水还在不停地滴落下来,发出清脆而又急促的滴答声响,并且雨势越来越大,隐隐约约间甚至还能听到远处传来阵阵沉闷的雷声。

嗯?雷声?

茜里突然想起来什么,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只见她满脸歉意地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我突然有点急事需要处理一下,那个......能不能把你的车子借给我用一用?”语气里有些急切和自责,她怎么把彩阳给忘记了,现在都过了原先约定好的时间了。

听到这话的松田阵平不禁转过头来,关切地问道,“嗯?是发生什么事了?是有什么紧急情况?需不需要我和你一起过去。”

茜里摆了摆手,语速飞快地回答道,“不用,不是什么特别紧急的事情。我得赶紧去接我女儿,等我接完人之后,立马把车子还过来。”

松田阵平脸上先是浮现出一丝微不可察的惊愕之色,但这神色转瞬即逝,紧接着便被一抹温暖的笑容所取代。只见他十分豪爽地点了点头,非常干脆的回答道,“没事,孩子比较重要,你赶快去吧,车子不用着急还回来,明天再给我也来得及。”说着,他拿起桌上车钥匙递过去。

茜里略微松了口气,抬起手拿过车钥匙,然后转身急匆匆地朝着门口飞奔而去。她的步伐显得异常匆忙,眨眼之间,她就像一阵风一般消失在了门外。

看着紧闭的大门,松田阵平情绪低落,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由着头发上的水珠滴落下来,滴在地毯上像是泪水一般,茜里的女儿吗?

黑名桃奈之前和萩原研二吐槽过,语气极其夸张,当然也有可能是酒后吐真言,茜里其实在高桥家过得算不上好,表面上看着光鲜亮丽了,实际上茜里完完全全的和之前不一样了。

有一种被规训的感觉,和她之前认识的那个自信张扬的诸星茜里完全不一样了,具体却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只是感觉而已。

当初一眼见到茜里时的那一份吸引她的莫名的悸动和她身上的那一股气息好像在结婚之后一瞬间消失了一样。

松田阵平又不是傻子,彩阳的容貌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个高桥征的孩子,更像是之前在医院里遇到的那个男人的,应该是茜里那个前未婚夫的孩子吧,只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而嫁给高桥征罢了。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盯着自已的手心,仿若陷入了沉思之中,掌心里还留存着刚才与茜里短暂接触时所产生的那一丝丝细微的温热感。回想起方才茜里接过钥匙的那一刻,她纤细的手指不经意间轻轻扫过他的手心,那种似有若无、犹如羽毛轻拂般的触感,竟如同挠痒痒一般,在他的心尖上撩拨起阵阵涟漪。

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想把人强制留下来。

自已或许是真的魔怔了吧,他感觉到整间屋子里仿佛都弥漫着茜里身上那股独特的、淡淡的香气。这股清幽的香味萦绕在他的鼻端,挥之不去,让他不禁有些心神荡漾。

他一定是疯了。

隐隐的兴奋感还有一丝道德沦丧的罪恶感,越下越大的雨声像是在嘲讽他一样,试图洗刷他那生起的龌龊的心思。

将那个被反扣住的相框立起来,看着照片里的人,他伸手摸了摸唇,上面还残留茜里的味道,她亲吻自已时不带一丝犹豫,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其实她不抗拒自已的接触呢?她离开的时候穿着自已的衣服走出去,回去的时候会怎么样呢?

多半会怀疑吧,他们会像寻常夫妻那样争执不休吗?最后闹到离婚,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手段真是低廉,低廉到他都觉得唾弃自已,算了,她都不记得自已,还指望着自已有机会吗?

但她只不过是短暂的忘记了而已,失忆了都能想起来,只是时间太久远记不清又算得了什么呢?迟早有一天,她会记起来的,实在记不起来,就强行创造属于他们的回忆好了。

茜里一路上急急忙忙开,时间已经很晚了,按照彩阳的睡觉习惯,现在估计早就醒过来了,要是一会雷声太大的话,她会不会哭?

彩阳对于雷声很敏感,她很害怕雷雨天,每一次下雨打雷都要哄好久。

开到那栋公寓楼下,茜里顾不得自已身上宽大的衣服,拖长的裤腿,半干不干的头发,一身狼狈,她大口喘着气,按下门铃。

赤井秀一此时此刻坐在床边,彩阳哭得实在是太厉害了,下雨那一刻,她就醒过来了,然后哭个不停,后来渐渐雷声,哭声便彻底一发不可收拾,她嘴里一直喊“mama”,极其抗拒赤井秀一的接触,哭得撕心裂肺的,听着他心情也有些难受,但也无可奈何,无论是用手捂住她的耳朵或者是打开电视,给她戴上耳机都没有用处。

门铃声突然响起,划破了房间内原本的宁静。赤井秀一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警惕之色。他小心翼翼地将彩阳放在床上,关上卧室的门。

走到门前,赤井秀一站定身子,目光透过猫眼向外望去。当看清门外站着的人时,他微微松了口气。原来是茜里,但此刻她的打扮却显得有些不同寻常,不像是她会穿的那一类搭配。

他缓缓打开门,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茜里便像一阵风似的急匆匆地跑进屋里。两人擦肩而过之际,只听到她轻声说了句:“抱歉。”

只见茜里赤裸着双脚,在光滑的木质地板上快步走过。她那沾满泥泞的裤腿以及身上那件过于宽大的白色衬衫,显然都不是属于她自已的衣物。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一股淡淡的烟味,仔细分辨之下,这不是他平常抽的那个牌子的香烟,茜里不可能抽烟,加上现在彩阳还那么小,更不不可能了。难道是因为外面雨下得太大,她不得不临时找了身不合身的男装吗?赤井秀一在心里这样想着,然而不知为何,他的内心深处却始终不愿去接受其他可能存在的原因。

此时,茜里已经来到床边,一把抱起正在哭闹不止的彩阳,轻柔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嘴里不停地哄道:“不哭了,不哭了,妈妈在呢。”

“对不起啊,妈妈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下次妈妈一定早点过来陪你,再也不会迟到。”说着,茜里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擦拭着彩阳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继续安慰道:“别哭别哭,妈妈一会就带你回去,好不好呀?”

“mama……”小手紧紧地拽住茜里的衣领,仿佛那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小小的脑袋埋进她温暖的颈窝之中,身体微微颤抖着,哭声断断续续,听起来让人无比心疼。小家伙哭得满脸通红,还挂着泪痕和鼻涕,脸蛋上甚至有一道浅浅的印子,可能是睡觉时不小心压到的。头发也显得有些凌乱不堪,应该是刚刚从睡梦中醒来不久。

茜里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轻声哼唱着摇篮曲,试图安抚她的情绪。而赤井秀一则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地望着这一幕。他想要帮忙,但却不知从何下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茜里辛苦地哄着孩子,感觉自已就像个局外人似的。

“要不还是我来哄吧,你去休息一会儿。”看到茜里额头上渐渐渗出的汗珠以及胸前被泪水浸湿的一大片衣服,赤井秀一忍不住开口说道。

正伸出手的时候,茜里却侧身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轻轻摇了摇头:“不用彩阳不太习惯别人来哄她睡觉,等她哭累了自然就会睡着了,不用担心。而且今天真的太麻烦你了。”其实,茜里并不是有意拒绝赤井秀一的帮助,而是因为彩阳对陌生人的确比较敏感,加上现在外面还打雷闪电什么的,如果现在换人来哄,说不定会让她哭得更凶,那样哄起来可就更难了。

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赤井秀一的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尴尬之色,他缓缓地将伸出的手收了回去,轻轻点了点头应道,“嗯,也是。”

经过一番耐心的安抚和哄劝,过了好一会儿,彩阳这才逐渐平静下来,小手紧紧地抓着茜里的衣领,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见此情形,茜里总算是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她提起放在一旁早已收拾妥当的背包,目光不经意间扫向赤井秀一,“谢谢你对彩阳的照顾,那我现在就先带她离开了,之后……之后我找个时间再答谢你好了。”

赤井秀一只是盯着茜里,淡淡的点了点头。

随着房门轻轻合上,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静谧。赤井秀一站在原地,微微发怔,脑海中仿佛仍回荡着彩阳那撕心裂肺的哭声,还有茜里那温柔细腻、轻声哼唱着哄彩阳入睡的歌谣。

与彩阳共处的这短短几个小时,对于赤井秀一而言,竟有一种恍若偷来的感觉。明明,彩阳是自已的女儿,但父女俩的相处模式却宛如陌生人一般生疏。

尽管从外貌到性格,彩阳都有着太多与自已相似之处,但终究也仅仅只是凭借那一层单薄的血缘维系着彼此而已。那原本若有若无、萦绕在他们之间的血色红线,在彩阳面对他时表现出的陌生与疏离,以及茜里下意识抗拒他的身体接触等种种细节中,已然彻底断裂开来,再也无法修复如初。

春日伊歌曾经告诉过他,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她提前给他时间考虑,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一直逃避,他迟早有一天会面对,到时候,是进是退,取决权可就不一定在他了。

茜里没有直接回去自已高桥家,而是去了自已在日本生活的那一套房子里,是y外公曾经住的,因为是远嫁,母亲怕她和高桥征吵架之后没地方去,早早之前就把那套房子收拾了一下,她原先的一些东西也快递邮寄过来,至少待着有“家”的感觉。

屋内的装修和布置还是之前的气息,没什么大变动,墙上还有外公曾经给她画的画像,还有一些自已的书法,即便写的很糟糕,但还是被保留下来,裱起来挂在墙上。

工藤新一今天又一次顺利翘课,然后去解决了一桩案子,心情到是非常不错,刚从学校结束了社团活动,回来的时候注意到自已家对门那一栋很久没有人居住过的房子似乎有人搬进来了。

侦探的好奇心还是很大的,他走近过去看看,他以前很喜欢和住在这里的那个老爷爷玩,对方是警视厅警示总监,见过不少大案子和他聊天很愉快,也能学到不少经验,但更多的就是和他说起自已的那一位优秀的外孙女。

在此前的某段时光里,他的那一位外孙女还常常从遥远的异国他乡归来探望他。每次回来,她都会教他如何演奏优雅的小提琴,像福尔摩斯那样,然后每次都用福尔摩斯说过的话去逗他,当时的工藤新一不明白这些,总是被她牵着鼻子走,被她哄骗着去做事,有时候是去锄院子里的杂草,有时候是和她一块种花,结束之后也只是得到一本早就有的英版书而已,或者与他分享自已在外的种种经历和见闻。

大部分时候,她都是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秋千那里,看着远方,看起来非常的孤单,工藤新一也会单方面哄她笑,大多是给她表演自已的推理秀,然后逗的她笑起来。

相较于独自一人喃喃自语、沉浸于角色扮演侦探游戏之中,拥有这样一个玩伴,对于尚且年幼的工藤新一而言,无疑要好得多。

直至今日,他依然清晰地记得那位容光焕发的少女。尤其是她那双美轮美奂得超乎想象的浅灰色眼眸,每当望向他时,总是盈满了温柔的笑意。当她展颜欢笑之际,嘴角两侧便会浮现出一对迷人至极的梨涡,仿佛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般灵动璀璨。

他最喜欢她穿着那身白色的裙子站在院子里,演奏着那一首《恰空舞曲》。

在少年时期的工藤新一心目中,这位少女便是最为接近艾琳·艾德勒的人。

只是那个时候的他,并不是福尔摩斯,所以他不懂她,不懂她明明很悲伤却强颜欢笑。

当然,现在也是,那晚她告别时,望向他的眼神,他至今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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