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小妖,风昕自然是一个都不放过。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蛇精应该还有个妹妹,一万年过去了,少说也是个太乙金仙级的大妖。
风昕所做的一切,尽可能的封锁消息,让她短时间内弄不清楚这里所发生的事情。
至于那个葫芦爷爷,风昕只是把他放了,并没有选择杀死。
毕竟他不是个嗜杀之人,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没必要再造更多的杀孽。
做好了一切的风昕,先是动身前往了宝库。
一座二米多高,三足两耳,暗金色,通体刻满了奇异纹路的炼丹炉,展现在他的面前。
风昕轻轻抚摸过炼丹炉上的纹路,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感觉,仔细看去,发现这丹炉上的花纹很眼熟,三条横杠,上下分别是长杠,中间的是两个短杠。
这分明就是八卦中的离卦,风昕转了一圈,果然看到了其他的卦位,分别有乾、坤、震、巽、坎、离、艮、兑正好八个。
这竟然是一个八卦炉,风昕一直以为这就是个普通的炼丹宝炉。
八卦分别对应着,乾为天,坤为地,震为雷,巽为风,坎为水,离为火,艮为山,兑为泽,代表着整个世界。
很快风昕便开始注入妖力,尝试炼化这个八卦炉。
随着妖力注入八卦炉后,有些震惊的发现,发现这八卦炉竟然是一件极品后天灵宝。
当能够初步掌握八卦炉后,风昕对着八卦炉一挥手,那八卦炉的盖子自动打开。
灼热的三昧真火,从中喷薄而出,滚滚热浪化作一圈圈涟漪在洞内扩散开来。
让风昕大汗淋漓起来,金色的毛发都有些卷曲。
好在黑白二色的符文从八卦炉口升起,将喷薄而出的三昧真火重新压制回八卦炉内。
风昕见此情景,便把装着七个葫芦娃的宝葫芦扔了进去,随后那丹炉的盖子缓缓盖上。
没过多久,原本黑色的宝葫芦在三昧真火的烘烤下,黑色渐渐退去,重新变成深邃的紫色。
而宝葫芦内的七个葫芦娃,已经闭上眼睛陷入昏迷,他们的身体也慢慢开始虚化,成为一缕缕虚无缥缈的本源神力。
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的本源神力,飘散在宝葫芦中,缓缓的被宝葫芦吸收掉。
不知过了多久,紫色的宝葫芦上散发着七彩宝光,霞光四射,神光涌动,宝葫芦的内部已经空空如也,七个葫芦娃消失不见。
就在此时,八卦炉被打开,宝葫芦被吐了出来。
在八卦炉旁,一直闭目养神的风昕,眼疾手快。
立马接住宝葫芦,看着七彩宝光流转的宝葫芦,十分高兴。
“咦?怎么没有禁制?”风昕注入妖力后有些疑惑,他并没有从中感受到其中的灵宝禁制。
毕竟只要是灵宝,无论是先天还是后天,它就会有禁制的存在。
经过风昕多番尝试,他发现只要念动咒语,就能使用宝葫芦。
宝葫芦被风昕返本还源后,依旧保留了那七个葫芦娃的能力。
其中最为实用的就要数,喷火、吐水、收人摄物的能力。
而且它还能变大缩小,同时这葫芦也变的极其坚硬,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会破坏掉这宝葫芦了。
风昕可以操控这葫芦变大,这葫芦变大后重量堪比一座大山,风昕可以随意操控这葫芦朝敌人砸去。
至于风昕没有发现其中的禁制,那都是小问题。
风昕现在也不会真正炼器,他只是把宝葫芦扔进八卦炉中就不管了,只要不影响他使用就行。
风昕捧着宝葫芦,紫色的葫芦上散发着七彩宝光,而且还是用七个葫芦娃炼制的,以后就叫它七宝葫芦吧!
接下来,风昕便干起了老本行。
他把整个洞府都搜刮了一遍,而且风昕觉得后山的寒潭十分奇特,便用七宝葫芦将其全部带走,装入葫芦中去。
以后遇敌,可直接让七宝葫芦喷出寒潭水,寒潭水冰冷刺骨,能够瞬间将敌人冻结,这可比用灵水攻击威力要大。
做完这一切后,风昕便踏着初升的朝阳,继续向北赶去。
而在不远处的悬崖上,那座茅草屋依旧老样子,之前被妖精破坏的地方,已经被修缮好。
一个白发白须的老者,正汗流浃背的挥舞着锄头,为一棵只剩下一节根茎,彻底枯萎的葫芦藤松土、浇水、施肥。
期望它能够重新焕发生机,滴滴汗水滴落在新鲜的土壤上。
终于,老头放下了手中的锄头,看着东方初升的太阳。
“唉!”久久的叹了口气,整个人的身体变得虚幻,化作一缕流光飞入了葫芦山中。
只见天边飞来一只赤羽神鹰,来到葫芦山旁,落在生长于悬崖的老松树上,开口询问道:“山神?你不去阻止他吗?”
话音刚落悬崖便形成一张人脸,淡漠的说道:“为什么要阻止,我们的目的不是达成了吗?”
赤羽神鹰有些不甘的说道:“可是那个臭猴子把葫芦给拿走,你可是守护了那个葫芦一万年啊!”
山神缓缓的说道:“当年我犯下大错,老爷罚我成为山神看守葫芦一万年,给我设下考验要我除掉蛇蝎二妖,还不能亲自动手。现如今万年之期已过,蛇蝎二妖已死还有什么问题。”
赤羽神鹰依旧不服道:“可是,我就是觉得不甘心。”
山神缓缓的说道:“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我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一切都是注定的。我已经感觉到老爷在唤我回去,小鹰,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赤羽神鹰高兴的扑闪着翅膀表示同意,在一阵光芒散去后,葫芦山已经恢复了原样,而赤羽神鹰也消失不见,仅有一棵老松静静的生长着。
三十三天外。
离恨天,兜率宫中。
一位头戴紫金冠,身穿赭黄八卦袍的老道,手握一浮尘,盘坐在蒲团上,面前有一座大炉子。
“老爷,弟子历劫回来了。”
这时,一个青年,从殿外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