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下午,刚下课的姜雨给向琴打电话,向琴:"你奶奶病得很重,已经卧病不起了,带她去医院,她不想去。"
姜雨心情一下很低落,:"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就突然了。"
向琴:"那天她说她不舒服,去卧室睡会,之后就一直没有起床,就没有力气,也不想吃饭。”
向琴:“你爸和你伯伯哥哥些都回来了,你要跟你奶奶说话吗?”
姜雨已经忍不住得抽泣:“好。”
奶奶:“三儿嘛”
姜雨听到奶奶的声音忍不住痛哭起来,电话那头的奶奶声音呜咽地说;“三儿哭了。”
姜荣拿过电话:“别哭了,你奶奶听着难受。”
姜雨努力平复自已的心情,“奶奶,你要吃饭,不吃饭怎么有力气。”
奶奶:“要的。”
挂了电话的姜雨在阳台外整理好情绪,擦干眼泪,用冷水洗了脸,走进了教室,林小梅还是看出了姜雨的眼睛红红的。
林小梅:“没事吧。”
姜雨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知道怎么说,姜雨摇了摇头说:“没事。”
晚自习的姜雨一直都没有在状态,眼神呆呆的。
第二天的姜雨收拾好心情,开始准备期末考试,偶尔也会想到奶奶,没有心情,但姜雨尽量让自已忙起来,不要想这么多。
期末考试结束,姜雨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家里叔叔伯伯哥哥些都在,姜雨去看了奶奶,奶奶躺在病床上,看着很虚弱,平时吃饭也只能喝粥,吃饭没有力气,需要喂。
姜雨平常的生活就是写作业,吃饭的时候喂奶奶吃饭,一大家子都陪着奶奶,晚上就姜荣向琴,陪床,或者姜雨的伯伯会来陪床。
高三的姜仪正是高考的关键时刻,在临近过年的一个星期,姜仪回来了,才知道奶奶病了。爷爷也在床前忙碌着。
除夕这天,姜雨一家照例准备年夜饭,照顾奶奶。
今年的除夕和去年一样,吃完饭的姜雨回到房间和付阳聊天。
付阳:"这是我们一起跨的第二个年了。"
姜雨:"也算是兑现了第一个要一起跨年的承诺了。"
临近零点,窗外的鞭炮声此起彼伏,姜雨给林小梅和王海发了新年祝福。
姜雨:"新年快乐,祝你明年高考取得好成绩。”
付阳:“新年快乐,也祝你取得好成绩”
大年初一祭祖,由于奶奶需要陪护,姜仪也要学习,所以姜仪主动留在家里陪护奶奶。
大年初三时姜霖也回家了,姜仪也要开学了,一家人给姜雨提前过生日。大家坐在一起吃蛋糕 ,姜荣和几个哥哥讨论着奶奶的身后事 ,姜雨吃蛋糕得手一顿,姜雨很不喜欢他们讨论这些。
姜雨觉得怎么可能像他们说得那么严重,说不定哪天就好了,姜雨面对这样的事总是选择逃避,因为姜雨相信只要自已不相信,这件事就是假的。
听不下去的姜雨,回了房间,坐在书桌上的姜雨还是忍不住的难过,虽然自已不愿意相信,但是姜雨还是了解奶奶的身体状况的。
这时付阳给姜雨打来了电话 姜雨还是忍不住哭了。
付阳:“怎么了,怎么哭了”
姜雨给付阳讲了大概,付阳:“没事的,家人总有一天是会离开我们的,好好的嗯。”
姜雨听到姜仪在叫自已,便和付阳说了再见,挂断了电话,姜雨来到客厅,姜荣和几个伯伯仍然在讨论着,姜雨只觉得很刺耳。
姜仪因为高三,寒假只有两个星期所以早早地就回学校,姜雨每天都过着重复的生活。
在姜雨开学的前一天,姜雨一家和几个伯伯正在姜雨家里吃午饭,伯娘进奶奶的房间突然发现奶奶已经走了,赶紧叫这在吃饭的姜荣和几个伯伯进去。
姜雨看着忙碌的家人,走进了房间,好像这一幕似乎姜雨梦见过,姜雨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姜荣给姜雨请了假,办完丧事再回校,由于姜仪正在准备高考,离家也很远,姜荣没有告诉姜仪奶奶已经去世的消息。
晚上姜仪给姜荣打电话,问问他们要不要来参加家长会,姜荣:“有点事,去不了了。”
电话那头的姜仪还是敏锐地听到了电话那头的丧乐声,姜仪或许已经知道了:“你们在哪,在干嘛”
姜荣知道瞒不过了:“你奶奶走了,明天早上就下葬了,你回来也不行了”
电话那头的姜仪沉默了许久:“带有哭腔地说,我能看看奶奶最后一眼吗”
姜荣问了问做法事的先生,可以打开,所以打开了棺材给姜仪看奶奶最后一眼。
丧事持续了几天,八十六岁的爷爷也在操持这奶奶的丧事,姜雨看着爷爷表面上很平静甚至很冷静得处理着事情,但姜雨还是看出来爷爷的难过,一起走过七十年左右,怎能不难过。姜雨也准备返校了,这几天,姜雨过得像梦一样,不知道自已干了什么。
回到学校,一切好像都恢复了正常生活,但好像又缺了点什么。
19年高考要来临了,高二的姜雨也成为了高三预备生,学习生活更紧张了。班主任也开始压榨假期,如果教室被占无法自习,班主任会在实验楼找一间空教室,让同学们带着书本去那里学习。
节假日也被班主任压榨,学校确定了放假,年级部再确定,最终放假时间落在班主任手里。每次其它班都放假了,姜雨和隔壁班还在自习,虽然平常的周末都是这样,姜雨已经习惯,但节假日也这样,姜雨还需要适应适应。
姜荣和向琴偶尔会给姜雨带吃的或日用品,衣服鞋子带去学校,所以姜雨的学校生活还不算太难过。
19年高考来临,姜雨放假回家了,姜雨决定去姜仪学校,林小梅陪同一起去。高考结束,姜雨也从家里出发了,和林小梅汇合后,坐上了火车,第一次坐火车的姜雨有些稀奇。白天一天终于到了,姜仪为姜雨找好了酒店。
第二天一早,姜雨和林小梅去姜仪学校,姜仪在拍毕业照,姜仪带姜雨逛了逛学校,搜刮了一些学习资料,第三天的姜雨和林小梅就回学校了。
晚上参加了高三的动员大会,各班上台喊口号,高考结束,姜雨成为了正式的高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