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来到关押着小陈的房间,用手中的刑具挨个对着军统小陈使了一遍后,拿着夹子把他嘴里的袜子拿了出来。
秦天眼神阴冷,厉声问道:“你们军统为什么要暗杀我?”
小陈满脸痛苦,眼神中满是迷茫和疑惑,“暗杀你?我们没有接收到有暗杀的行动啊?你是不是搞错了?”
秦天皱起眉头,紧紧盯着小陈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丝谎言的痕迹。但小陈的眼神中只有震惊和无辜,似乎真的对暗杀之事一无所知。
“哼,你还想狡辩?”秦天怒哼一声,“若不是你们军统的行动,还会有谁?”
小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已镇定下来,“这位长官,我真的不知道有暗杀你的行动。我们军统一直以来都有自已的任务和目标,不会无缘无故地去暗杀别人。也许是有什么误会。”
秦天沉默片刻,心中也开始有些疑虑。难道真的是自已搞错了?可是除了军统的暗杀队还能有谁去暗杀自已?但他又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那你说说,你们军统最近都在执行什么任务?”秦天问道。
小陈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实话。但看到秦天那冰冷的眼神,他知道自已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们最近在收集情报,主要是关于日军的动向。还有就是在暗中破坏日军的一些设施和运输线。”小陈如实回答。
秦天微微点头,这些任务听起来倒是符合军统的一贯作风。但他还是不能完全排除军统暗杀自已的可能性。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落樱计划’的?”秦天突然问道。
“你怎么知……”小陈脸色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我不知道什么‘落樱计划’。”
秦天看出了小陈的异样,心中更加确定这个“落樱计划”一定不简单。
“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有你苦头吃。”秦天冷声道。
小陈低下头,沉默不语。秦天知道他在犹豫,在权衡利弊。但他不会给小陈太多时间考虑。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说,我就继续用刑。”秦天举起手中的刑具,威胁道。
小陈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决定开口。“我只知道一点关于‘落樱计划’的消息,但也不是很清楚。
“我也是前天截获的日本的电报,上面写着这样一句话,落樱计划已经启动,按原计划行动。”至于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你还知道什么关于这个计划的线索吗?”秦天问道。
小陈摇了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了。这位长官,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求你放过我吧。”
秦天心里清楚,这个小陈说的话他已经信了七八分。而那个叫大力的人,也就是日本特工,出去传递的纸条上也是一个很奇怪的内容,仿佛是小鬼子故意让人透露出去的一样。
听完小陈的讲述,秦天在心里盘算着。他知道,这件事情绝不简单,背后一定隐藏着更深的阴谋。
而且,据小陈交代,这次军统没有执行暗杀的任务。秦天站在昏暗的审讯室中,眉头紧锁,心中思绪如麻。那到底是哪一方面的人在暗杀自已?这个疑问如沉重的石块般压在他心头。
秦天紧了紧拳头,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决绝。他必须尽快找出幕后黑手,否则自已随时都处于危险之中。带着满心的疑惑和警惕,秦天又来到另一个审讯室内。
一推开门,便看到这名代号“鼹鼠”的特工还在费力地挣扎着。他的神色已经有些苍白,秦天的目光在特工身上扫视着,心中猜测着他苍白脸色的缘由。不知道是想到了接下来的后果还是被王某人的袜子给熏的,秦天的脑海中闪过这个有些荒诞的念头,却又在瞬间被他压下。此刻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本来心中就有些怒火,明明抓到军统的特工了,却发现不是军统的人暗杀的。这会看到“鼹鼠”这个日本特工,秦天更加的烦躁了。他怒视着“鼹鼠”,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所有的秘密。
秦天决定先给“鼹鼠”一点颜色看看。他拿起一根皮鞭,狠狠地抽在“鼹鼠”身上。可怜的“鼹鼠”由于被袜子塞着现在想发出惨叫都叫不出来,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他依然没有说话。
秦天没有停止,一鞭又一鞭地抽下去。“鼹鼠”的衣服被抽破,身上出现了一道道血痕。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眼神中也充满了痛苦。
秦天把所有的刑具都在这个小日本特工“鼹鼠”上使了一遍。在这过程中,“鼹鼠”痛苦地挣扎着,惨叫声在审讯室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他中间还承受不住晕了几次,不过都被秦天一盆冷水给泼醒了。每一次醒来,“鼹鼠”的眼神中都多了几分恐惧和绝望。
这时,秦天把他嘴中的臭袜子夹了出来。那袜子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秦天心里表示,有王德发这刑具,鬼来了也得趴着低个头!
还没等秦天开口,这个特工就一个“巴嘎”骂了出来。秦天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紧接着一耳光甩在他脸上,把他后面的话给打了回去。“鼹鼠”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清晰的掌印。
秦天没有丝毫停顿,连着又甩了几个耳光。“鼹鼠”的脸被打得红肿起来,嘴角也流出了鲜血。秦天看着“鼹鼠”,又重新把那散发着恶臭的袜子再次塞进“鼹鼠”的嘴里。“鼹鼠”挣扎着,却无法摆脱。
秦天对着“鼹鼠”说:“这次能不能老实点?我说什么你答什么,再不老实这袜子就一直在你嘴里呆着吧。”“鼹鼠”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屈辱,但在秦天的威严下,他也不敢再有丝毫反抗。
“鼹鼠”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秦天又甩了他几耳光,才把袜子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