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木匠,就送,送到这就行了!”
“那郑哥我先回去了,我还得照顾团长呢!”
郑国终于确认,即使开启荣耀时刻喝酒,也是会醉的。
今天早早的喝趴下了李云龙,但是狼太多了。
张大彪段鹏他们虽也没落着好被人抬走了,但是自已也多了。
此刻身子软软麻麻的,意识还有些清醒,这样的状态也挺好儿。
回到中院,郑国摇晃着开门,就见刘海中何大清闫埠贵三人勾肩搭背摇晃着过来了。
看样子他们也喝了酒,也没少喝!
“呵呵呵,有趣!”
郑国笑着进了屋,当即躺到了炕上……
翌日,新的一周,新一周的第一天。
主任陆涛、徐老师傅十几个组长、大师傅都在等郑国。
无它,小件加工车间要拿出一套方案来上报厂里。
但作为流水化作业创始人的郑国却迟到了,久久未见到人。
“陆主任,我们还继续等吗,这有点耽误事啊!”
“就是,徒弟们都放羊了……”
“别说我们等郑国了,今天一早市一院的人也来厂里找他了,鬼知道这小子干嘛去了!”
已经有人不满了。
这时易中海站了出来,“各位,小郑年纪还小,大家多谅解下!也许他有什么事耽误了,所以才迟到了。”
赵大力和黄名佳不可思议的看向易中海,郑哥车间就他和小师弟郑国不对付。
没想到现在第一个帮郑国说话的是他。
徐老师傅黑着脸,“这个兔崽子,等来了,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师傅,您舍得揍小师弟啊!”
“滚,滚蛋,老子先打断你的腿!”
赵大力立刻溜了。
陆主任无奈的笑了,“这样吧,大家先干活去,等小郑来了我们再开会!”
“哦,好吧!”
一群人散了。
眼看着太阳高升,依然不见郑国来,徐老师傅突然担心的不行,于是找到了陆涛。
“陆主任,你说这臭小子会不会出事了啊?”
“徐老师傅,我也担心这个!对了,易中海不是和小郑住一个院吗?”
很快陆主任喊来了易中海。
“那个,陆主任,我也不清楚啊!要不我回院里找他来!”
“算了,我亲自去找吧!”
“我也去!”
彼时中海一栋建筑的会议室里。
首席坐在首位拿着军部、民政、总政呈递上来的文件。
三部汇报的事是一样的,这就引起了这位重视。
看完文件,首席表情严肃。
“各位,怎么看这个问题?”
首理表情严肃甚至带着怒气。
熟悉这位的都知道,他很少动怒,是新龙国儒雅领导的典范。
但若触到这位逆鳞,一旦他动怒,事情便不好收拾了。
“首席,问题相当的严重!
我们必须要尽快严肃处理!
我认为,当以大悲寺为典范来约束全国寺庙僧人的行为!
其次,寺庙的位置该挪挪了,应该学习道派那般!
再者,我们应该扶持每逢乱世挺身而出的道派!”
最终会议以首理的提议结束,并很快被执行下去……
【叮,宿主意外复兴道派,经系统评判宿主获得荣耀值500点】
“别吵,别闹!”
郑国正睡的香,听到系统声先是踢了脚被子。
又睡了几分钟,郑国回过神睁开眼,外边的天已经大亮,太阳都透过窗户晒了进来。
“擦的,坏事了,迟到啦!”
郑国一个挺子蹦了起来,连忙快速洗漱。
得,身上还有一股浓浓的酒味,如果没记错,昨天至少喝了五瓶白酒。
擦的,要不是开启状态,说不定得死,下次绝不和他们喝酒了,太吓人了。
“咚咚咚!”
郑国正穿外套听到声音打开门,只见陆主任笑着、师傅横眉怒眼的瞪着自已。
“呀,陆主任、师傅你们咋来了?先进屋再说!”
“哼!”
徐老师傅气呼呼了进了屋,第一时间就是看向炕上,结果毛没有。
陆主任跟着进屋,立刻用手搭在鼻子上。
“小郑,你昨儿喝了多酒,屋里怎么这么浓的酒气?”
“嗯,是很浓!你跟谁去喝酒了?”
听二人质问,郑国无奈把去部队打枪打猎喝酒的事说了,不过可没提驻地番号这些。
“你还有这层关系?”陆涛大吃一惊问道,但好像没法相信啊,说的部队和他家似的。
“哟,你小子能耐了。”徐老师傅觉得这小子说天书呢。
“咦口袋里是啥?”
郑国穿好了外套,就感觉口袋里沉沉的,掏出一看,全是黄澄澄的子弹壳。
这下子陆主任和徐老师傅麻了。
合着这臭小子说的是真话啊。
“好像还有啊!”
郑国又从另一个口袋掏出一把子弹壳,他想起来了,昨天把打的子弹壳都装到了口袋里,跟小木匠说回头拿来做工艺品玩。
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厉害,你真有这层关系啊!”
“臭小子,啥时候也带我去打几枪,老头子我这辈子还没开过枪呢!”
“小郑,也算我一个成不?”
郑国无语死了,连忙解释,“陆主任,师傅,你们真以为部队是我家呢。
我哪有那么大的面子。
而且部队驻地番号都需要保密的!”
“哦,确实如此!算了,赶紧跟我们去厂里,我们早上开会商讨组建流水化作业的事,就等你小子了。
下回你少喝点酒,年轻人喝那么多酒坏了身子咋办!”
“这些子弹壳我拿走了,回头我给小孙子做玩具玩,你没意见吧!”
徐老师傅不客气将桌上的子弹壳都装到了兜里。
“师傅,你给我留几个呀!”
“留个屁,你下次打枪不就又有了?”
“师傅,你太狠了!”
出了郑国家,陆涛这才注意到郑国门口停的自行车,这好像不是郑国的那辆新车,这车反倒很眼熟。
“小郑,你车呢?”
“车在厂里停着呢!”
“那这辆呢?”
“娄……”
郑国不想往后说了,总不能告诉陆主任和师傅说他去娄董家里吃了饭。
至于是跑关系的还是别的,解释起来费劲啊,还容易让别人多想。
毕竟自已和娄董又没沾亲带故的。
“好了,知道了,走,去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