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长信打开自已的房门,房内的灯都被全部关上。
他踏了进去,坐在茶桌前,随手一挥,房内的灯火全部亮起。
房里的灯全部亮起,便能看见,床上躺着一个性感的女人,身上还没什么衣袍包裹着。
宫长信皱眉的看着床上的纳兰,又闻见房内里点着的香薰,让他不禁的头疼。
宫长信冷声质问,“谁准你进来的。”
床上的纳兰声音嗲嗲的,起身走着性感的猫步过去,“宫师弟,别这么凶嘛~”
“滚出去。”
“不嘛~”
纳兰长的挺美,是那种性感的美,还有着一副火辣的身材。
纳兰扭着腰走过去,走近一看才发现,宫长信是真的比她见过所有的男人都要好看千倍。
虽然他此刻穿着衣袍,但身材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很紧实的,肌肉线条分明,充满了力量感,明明才十九的年纪,却已经长的如此完美。
纳兰从刚看见宫长信的时候,就被他的脸蛋和一股生人勿近的气质所折服,她想拥有这个男人,她有想方设法去接近他,只是一直被庐撒缠着,根本没有时间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和蕴时聊天。
更让纳兰嫉妒的是,宫长信居然主动要求去和蕴时一间房间,保护她。
就在前面一个时辰前,她看见蕴时又缠着宫长信,还想试图进他房内,虽然被宫长信赶了出来,但是她终于忍不住了,怕蕴时捷足先登,现在庐撒又受了伤,根本没时间缠着她,所以她就趁着刚才宫长信出去的时间,把自已送来了他的房间。
纳兰走过去,很有自信的伸出腿,她觉得只要她想,任何男人都会被她勾引的,所以她想勾一勾宫长信的腿,却被宫长信避开了。
纳兰也不恼,随手坐在旁边的座位上,“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宫师弟你这都不懂吗~”
纳兰瞥了一眼自已点的香薰,「怎么回事,他怎么看着一点感觉都没有?我都吃了解药,现在都已经有强烈的感觉。」
香薰是带有助兴的效果,她提前就点了半个时辰了。
宫长信被香薰熏的,其他什么感觉没有,只有头疼,他起身突然想起什么,冲纳兰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
“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好好享受吧。”
纳兰以为他也和她一样了,开心的迎上前去,宫长信却转身离去。
纳兰喘着气,想抓住他,急忙问,“你…你去哪里。”
宫长信把门拉开关上,毫不犹豫的往林姽婳的方向走去。
“咚咚咚”
“谁啊?”林姽婳已经睡着了,迷迷糊糊的。
没睡醒的她,声音像小猫撒娇一般,甜腻腻的。
宫长信在门外听见她的声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是我。”
林姽婳起身开门,又走过去床上继续躺下。
她突然想起什么,一下惊醒起来,“你来干嘛?”
宫长信语气有点委屈,“我房间被别人睡过了,所以我过来和你一起睡。”
林姽婳不解,“你的房间还能被占?不是每人一间吗?你怎么不用你的眼神来杀死他?”
宫长信被她后面那句话,给整愣了一秒,“有可能她比较喜欢我房间吧。”
林姽婳并没有怀疑他说的话,只是看了看自已睡过的床,“可是我房间我也睡过的啊?”
林姽婳知道他有洁癖,别人睡过他的床,他必然不会再去睡,但是她的床她也睡过了啊,他来她也没办法啊。
“没关系。”
“哦,我懂了,你要睡地下是吧?”
“不睡。”
“嗯??不睡地下,你怎么睡?”
宫长信坐在茶桌上,抬起一杯茶优雅的喝了起来,看似无意,实则有意说道,“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你还计较这个?”
林姽婳转头一想,这不就是今天她对他说的话吗,随后摆烂,“好像也是哦。”
林姽婳已经忘记了,现在是蕴时的身份,蕴时并没有和宫长信一起睡过,只有她真正的林姽婳身份和他一起睡过。
宫长信突然在她没看见的时候,勾唇一笑,「真好骗,这么说我还挺感谢那个睡我房里的蠢女人。」
林姽婳又躺下,让出了一半的外面位置给他,自已又呼呼大睡。
宫长信看着睡着可香的林姽婳,身体出现了异样,「原来那香是助兴的,可我刚才为什么没有任何感觉,只有头疼罢了,而现在只是待在她身边就有感觉,一定刚才吸了太多,是香的问题。」
宫长信用灵力,把香薰逼了出来,忍不住轻笑,伸手把桌子上的拨浪鼓,拿了起来,揣在怀里,心满意足的躺了上去。
庐撒因为起夜时听见有女人的声音,他偷摸想听一下,看是谁,结果一听是宫长信的房间发出的。
“真没想到,他半夜还玩女人?白天一副对女人不感兴趣的模样,晚上在偷摸,呸,惺惺作态。”
庐撒突然想到什么,坏笑,“让我看看这位美人的身躯怎么样,这声音,哦~”
庐撒左看右看,发现没什么人,把窗户的纸戳了一个小孔,眼睛怼上一看,就看见了纳兰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翻滚,并没有看见宫长信。
“纳兰师妹?这怎么回事。”庐撒愤怒的推开门进去,准备质问。
“宫长信那个小白脸呢?你怎么会在这里。”
纳兰听见有人进来,自已晃晃悠悠的过去,马上就亲上庐撒。
纳兰把庐撒认成了宫长信,“你终于来了。”
“纳……兰师妹,原来你这是专门等我的啊。”
庐撒被突如其来的事情搞得,瞬间把刚才的事情抛之脑后。
纳兰因为吸了太久的香薰,已经意识模糊,“嗯。”
庐撒高兴的不行,平常对他一贯脾气不好的纳兰,今晚上居然这样献身,他迫不及待的把纳兰抱上了床。
林姽婳刚起床就听见外面大吼了一声。
吓得她一激灵打开门,“什么东西在鬼叫?”
宫长信起身,“去看看不就行了。”
俩人一同走到了宫长信的房门,看着床上两具浑身赤裸的男女,林姽婳眨眨眼睛,不敢相信自已看见的。
林姽婳语无伦次,“他们……”
林姽婳细想,「怪不得他昨晚上会来我房里呢,原来是这样啊,如果是我,我也有洁癖和犯恶心的。」
宫长信见她一直往里看,他不想让他看别的男人浑身赤裸的模样,伸手挡住她的视线,“不准看了,女孩子不懂得矜持?”
林姽婳不服气,假装也要伸手捂他眼睛,“看看又不会少块肉,你才是你不要看,小心长针眼 ”
“好,那都不要看。”
“啊!!!……”
纳兰在床上用被子捂着自已,控诉着,“呜呜呜呜,庐师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庐撒挠头不解,“纳师妹,你这怎么了,昨晚上不是你故意邀请我,等我的吗?怎么今日…”
纳兰哭着说道,“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会邀请你。”
楚灵桑走过去,用一件衣服给她,“纳师姐,你怎么会在宫师兄的房间里,宫师兄人呢,他又可否知道。”
众人都在等纳兰的解释,纳兰咬紧唇,就是不开口,就在这时,宫长信开了口,“嗯,我知道,但是我昨晚一早就去和蕴师妹住一间了,后面的事情我并不知道。”
林姽婳在旁边回应,点点头,“嗯嗯,昨晚上我们两个是一起睡的。”
林姽婳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已说的话有多羞耻,因为他们确实只是平常的睡个觉而已,但是从她口里说出来,别人听着又是另外一回事。
纳兰抬眸盯着宫长信,感觉自已很委屈,为什么她都愿意献身给他了,他还不愿意,他宁愿去找蕴时都不愿要她,让她还白白的被庐撒占了便宜。
但是她不能说出来,要是她说出来,是她故意去他房间献身等他的,还点了熏香的助兴药,一定会被其他人不停地言语。
“那纳师姐怎么会在宫师兄的房间里呢?”一位男弟子突然一问。
“也许,是她觉得这样刺激呢?你说是吧?”宫长信看着纳兰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
纳兰知道他什么意思,没办法只能点头。
“没想到纳兰师姐玩的这么开啊。”
“嘘,别说了,等一会她听见。”
两个弟子在旁边小声的说着。
岑河,“好了,大家都散吧,该干嘛,就干嘛去,别在这里凑热闹了。”
众人听了岑河的话,纷纷离场。
庐撒穿好衣袍,还回味着昨晚上的甜蜜,笑着开口道,“纳兰师妹,放心吧,我会对你好的,更何况我们迟早要成婚的,我们这样了,也不算坏了规矩。”
纳兰生气的发脾气,大吼着,“滚,给滚出去。”
庐撒,“好好好,我这就滚,纳兰我等一会再来找你啊。”
庐撒安慰完纳兰,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