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姽婳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她面前晃荡,缓缓睁开眼睛。
林姽婳揉了揉眼睛,轻声问,“你醒了?”
宫长信顺势坐下在她旁边,“嗯,刚醒。”
“感觉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了。”
“嗯,那个…”
“你想说什么。”
“谢谢你啊,要不是为了救我,你就不会挨到那一剑。”
宫长信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调侃的笑容,“那我为了你挨了一剑,难道你就只是口头上感谢一下?”
他故意将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丝戏谑和期待。
他的眼神明亮而深邃,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一般。他的语气虽然轻松,但却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情意。
林姽婳心里不禁说道,「不是嘴上感谢,那是怎么感谢,哦,我懂了。」
她抬起头,从衣服里面不知在掏什么东西,然后撅起嘴说道,“当然不是啊,我有东西给你的!”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让宫长信的心都融化了,“什么东西?”
宫长信看她还在不停地翻东西,「她在翻什么?她能有什么东西给我?」
“这个给你。”
宫长信一脸嫌弃,指了指,“内丹?这不会是刚才那个东西的吧?”
“是啊。”
宫长信微微一挑眉,“哦?你就只给我这么个破东西?”
她眨了眨眼,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容,然后开口解释道,“这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它可是好东西呢!”
宫长信手托着下巴,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中闪烁着深邃而锐利的光芒,他微微挑眉,向林姽婳投去一个带着探究意味的眼神,“哦?如何个好法。”
她抬起手来,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然后站起身来,双手撑在桌上,身体前倾,直直地盯着宫长信的眼睛,大声说道,“它吞下去可以提升修为!”
随着这句话落下,整个房间里陷入了一片寂静,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他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林姽婳身上。
他的嘴角上扬,唇边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问,“那你为何不自已吃,而是给我?”
林姽婳歪头思索道,“你这不是出窍中期了吗,你吃了下去保不准就直接分神了,我修为比你低吃了不划算,如果那俩人追上来的话,你是分神修为了,我们不是又多了一个保障?”
宫长信伸手推了推,拒绝道,“我不需要,你自已…”
“哎呦,你就不要和我客气了,就是给你的。”
林姽婳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收下,所以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还用手捂着不让他吐出来,“唔”。
林姽婳看见他吞了下去才松手,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着说,“不客气。”
林姽婳想了一下,「宴齐玉吃了都提升修为了,那他应该也可以吧。」
宫长信伸出一只手捂住自已的嘴巴,轻轻地咳嗽了几声。
时间过去了好几分钟,他紧紧地皱起眉头,然后抬起眼眸,目光如炬地盯着她,嘴唇微微一动,吐出三个字,“林姽婳!!!”
林姽婳被宫长信那阴沉的表情吓得浑身一颤,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呃……怎么了?”
宫长信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没事。”
宫长信脸色缓慢出现了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喉结不停地有吞咽的动作,撇开眼不再看林姽婳,转身走到床上躺下,背对着林姽婳。
林姽婳看他一系列的动作,「难道他怀疑我没有洗过内丹?直接给他吃的?所以洁癖的他接受不了?」
林姽婳走过去床边,用手轻轻的一戳宫长信的后背,“有洗的,我给你弄干净过的。”
宫长信还是不理会林姽婳的话。
“好吧,我弄的也不是很干净,我的错,我知道你有洁癖,我应该先弄干净再给你的,对不起,你能不生气吗?”
宫长信听见她的话,简直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所以她是以为我是因为刚才的那颗内丹生气了?她知不知道给我吃的这个内丹是没有净化外面那一层的,吃下去会产生反应的,她知不知道我现在忍的多难受。」
“喂喂喂,理理我嘛?”林姽婳找宫长信搭话好几分钟了,宫长信还是背对着她,不愿和她说任何一句话。
“好吧,不理就不理。”林姽婳放弃了,走到茶桌前准备坐下。
林姽婳在茶桌坐了十几分钟后,有点坐立难安,时不时瞥一眼床上的宫长信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原状。
林姽婳嘟起小嘴,「这么生气啊。」
又过了十几分钟,她起身准备出去,就听见了后面有动静,转身看去宫长信已经快步径直的朝她走来。
她终于看见他的脸色不太对劲,立马上前一步,用手贴上了他的额头。
“你是不是发烧了?”
他没有回应她,而是迅速抓住她那贴着自已额头的手,将她的身体转了一个方向,使她背对着他,然后将她的身体往桌子上压去,同时将她的手别到后背,另一只手被压在茶桌上。
“啊!!!你做什么?”她转头问他。
他随后就俯身压上她的背,她吓得扭过头。
宫长信直接把头靠到了她的脖颈处,带着能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气声问,“为什么不出去,就这么放心我?”
宫长信的鼻息出气喷洒在她的脖颈处,让她不敢转过来,僵在原地不敢动,感受到他身上的变化,心脏瞬间不停地跳动着,脸上也是羞红了脸。
半天没有得到她的回复,报复般似的在她脖颈处,重重的咬了一口。
“嘶!!!你是属狗的吗?你怎么可以咬人。”林姽婳疼的忍不住叫骂。
宫长信并没有因为她的叫骂而停止动作,相反,他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将嘴唇移到了另一个地方。这一次,他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并轻轻地吸吮着。这种感觉让苏浅感到一阵酥麻,她不禁发出了一声轻哼。
“你真的是狗,啊!!!别咬。”
“投桃报李,你也要帮我。”
“我不要。”林姽婳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连忙拒绝。
宫长信好看的眉头一皱,头脑开始变得不理智,觉得她那粉色的小嘴甚是吵,让他现在很是不喜,直接强硬掰过她的脸过来,强势而霸道的吻了印在她的唇上,有几分凶悍。
“唔唔唔…”
林姽婳唇被吻住,发不出声音,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盯着眼前还在吻她的人,一时间忘记了反抗。
林姽婳眼睛红红的,生理盐水都要出来了,「他居然强吻我,要死了啊,我的脖子被他掰的好疼啊。」
林姽婳感觉自已快喘不上气了,被放开后空余的手,开始摸索着东西,摸到茶壶,「这个不行,等一会把他砸死了。」
她突然想起桌子上有一盆水,那是她前面洗脸用的,她身子往水盆那边移动了一点,终于摸到了水盆。
宫长信终于离开她的唇让她喘口气,林姽婳使出了吃奶的劲,挣开他的手,抬起水盆毫不犹豫就泼到宫长信的脸上。
“你…冷静一下啊,我再去给你打一桶。”
得到空气的林姽婳大口喘气,然后拿起水盆就跑出去,留下宫长信手擦拭着脸上的水。
林姽婳打满水就跑回来,放在桌子上面,然后离他远远的。
“你快把头放进去冷静一下。”
宫长信抬眸扫过林姽婳,她手摸上房门,好似他要是敢过去,她就要夺门而出一样。
宫长信理智拉回来了一些,声音有些沙哑,“这个没用。”
他幽怨的看着面前的水,这个冷水能顶个什么用?他是身体需要解决而不是脸。
“那,那怎么办,我记得我这里还有一颗清心丹,你要不要试一试。”
林姽婳颤颤巍巍的拿出清心丹,警惕又保持着距离递过去。
宫长信接过清心丹,叹了一口气,“你先出去吧。”
“你不会是要自残吧。”
“……如果你不想再经历刚才的情景就出去。”
林姽婳二话不说开门出去,顺便把门带上。
她出去了,但是却一直守着门口,一直走来走去的,主要担心宫长信会不会出事。
“他真的不会真的自残吧,电视剧演的都是自残解决的,他是决定刺手还是刺大腿。”
林姽婳转来转去,想了许许多多的事情,「我是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宴齐玉吃了之后和楚灵桑互相产生了爱意。原来那个内丹不纯纯的就是和春药一样的功效吗,我靠嘞,这个作者真的是害死人了。书里也不描写清楚一点,要是我知道还会给他吃吗,现在好了吧,初吻没了就算了,等他理智回来后,会不会鄙夷的觉得我玷污了他。」
一个时辰过去了,房门终于打开林姽婳赶忙进去,“你…”
宫长信已经恢复成平常的模样,只是耳朵还有一点轻微的潮红,“没事了。”
林姽婳上下打量着宫长信,眼神犀利而专注,她仔细观察着他的身体状况和神情变化,确保他没有自残或受到其他伤害。
终于,当她确定宫长信安然无恙时,心中的担忧才渐渐消散。
随后,林姽婳抬起头来,目光紧紧锁定宫长信,轻声问道,“你怎么解决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好奇,但更多的是对他的关心。
宫长信被她的问题吓了一跳,心中不禁一阵紧张,他偷偷地瞥了林姽婳一眼,心中暗自祈祷着,希望她不要发现自已刚刚做过的事情。
他在心中安慰自已,心想,「她应该不会发现吧,我刚才已经撒了障谷香了,应该没什么味道。」想到这里,宫长信心底稍感安心。
然而,宫长信的紧张并没有逃过林姽婳敏锐的观察力。
她注意到宫长信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她皱起眉头,疑惑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你怎么了?是不是还没有好?”
面对林姽婳的追问,宫长信一时语塞,突然想起了清心丹,说道,“好了,你的……清心丹功劳。”
“真的假的,我这清心丹这么厉害啊。”
“嗯。”
“那我下次多换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