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姽婳激动的说,“我跟你说,这个面具我刚才就想看看了。”
宫长信瞥了一眼林姽婳开心的模样,忍不住说,“幼稚。”
林姽婳也没有生气,反而像似乎在哄他的语气说,“好好好,我幼稚,幼稚,这个适合你唉,你带给我看看好不好?”
宫长信虽然心里这样说,却乖巧的弯了弯腰下去让她给自已戴上面具,「她这是把我当小孩子哄吗?幼稚死了。」
林姽婳一边说一边拿了一个黑色的面具给宫长信戴上,然后举起大拇指,“好看。”
林姽婳连续给他换了好几种模样的面具,都非常适合他,让林姽婳禁不住夸赞。
“哇,真的好好看唉!这些都很适合你唉!果然长的帅戴什么都好看。”
宫长信被林姽婳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的耳根子都渐渐泛起了一层红晕,但还是嘴硬地说道,“闭嘴,林姽婳你丑死了,幼稚死了。”
林姽婳看到了他的耳朵有点红,脸被面具挡着她看不见。
林姽婳不禁怀疑,「他这是脸红了吗?不可能吧,应该是我看错了,他怎么可能会脸红,楚灵桑都没有让他脸红过。」
林姽婳并不生气他说的话,他能陪着自已玩,已经是很不错了,她怎么可能会因为这句话生气。
然后她戴上自已买的面具,付了两个面具的钱就毫不犹豫的往卖糖人的地方去 。
林姽婳指了一个小兔子的模样,“要一串糖人。”
卖糖人老板看了一眼跟着林姽婳身后的宫长信,说,“旁边这位公子不要吗?”
“他不要”
“要。”
俩人异口同声,糖人老板微微一笑。
林姽婳诧异的转头看宫长信,知道他辟谷了,不会吃的,所以才帮他说的。
林姽婳悄悄的说,“呃,你不是辟谷了吗?”
宫长信瞥了一眼一眼林姽婳,“辟谷就不能吃吗?”
林姽婳一顿,好像没有这个说法,“那倒是没有。”
宫长信盯着糖人,「她应该没有和那个叫黎什么参的一起买过吧。」
林姽婳对糖人老板说,“那给我拿两串一模一样的糖人。”
糖人老板,“好勒,您拿好。”
“谢谢。”林姽婳接过糖人,一串给自已,一串递给宫长信。
俩人玩了许多东西,字画,射箭,猜灯谜等等…
林姽婳心满意足的说,“终于玩够了,时辰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和他们汇合吧。”
宫长信没有什么怨言,轻声说,“嗯。”
宫长信走在前面,林姽婳突然想起,上前拉住他的手。
“怎么了?”
宫长信一脸疑惑地看着林姽婳手中递过来的东西,不禁问道,“给我的?”
林姽婳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嗯。”
宫长信更加不解了,追问道,“为什么?”
林姽婳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宫长信,回答道,“谢礼。”
宫长信眉头微皱,继续追问,“什么谢礼?”
林姽婳解释说,“嗯……就是谢你说这段时间保护我的事情。”
宫长信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呵,你不是也一直提防着我吗?”
林姽婳咬了咬嘴唇,心中有些不悦,她将手伸了过去,想要把东西拿回来,“你不要就算了,还给我。”
宫长信迅速将东西抓在手中,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谁说我不要的?你都送出来了,哪有收回去的道理?你好意思吗?”
林姽婳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就是好意思,不行吗?”
宫长信笑了笑,凑近林姽婳,轻声说道,“行啊,东西我收下了,眼光不错,我很喜欢。”
林姽婳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她用力推了宫长信一下,“你说话就说话,不要靠我这么近。”然后转身跑开了。
宫长信望着林姽婳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嘀咕,「这东西还挺适合我的。」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嘴角再次扬起一抹微笑。
楚灵桑看见林姽婳跑过来,起身招招手,“这里,林师姐。”
林姽婳过去,“来了。”
林姽婳把手里给他们买的东西分了一下。
江莱拿起手中的花灯说,“多谢林姑娘的花灯,不过我就不用了,我刚才和宫公子一起的时候买了我与他的。”
“好。”
林姽婳回想了一下,他来的时候,她并没有看见他手里什么花灯啊,除了她买给他的。
她不禁好奇,「他什么时候有花灯了,我怎么没看见他手上拿着有?那刚才我给他买的时候他怎么不说?难道忘记了?」
宴齐玉,“多谢林师姐。”
楚灵桑,“多想林师姐啦。”
林姽婳笑着说,“没事的。”
一个小孩子拿着花灯在旁边跑着,一位妇人在后面紧追。
“快放花灯了,娘亲。”
“慢点跑,慢点跑,小祖宗。”
林姽婳激动的说,“开始了,开始了。”
慢慢一盏两盏,许许多多的花灯放了起来,有放河里的,有提着的,有放天上的。
林姽婳看着周围许许多多的花灯,“好漂亮啊,原来电视里面看见的,都是真的。”
江莱,“宫公子刚才人太多我被冲散了,抱歉啊。”
“无妨。”宫长信面无表情地回答,眼睛却始终盯着走向河边的林姽婳。
宫长信见她抬头望向天空,周围所有的花灯仿佛都在簇拥着她,而她那美丽的脸庞,更是美得不像话。
林姽婳蹲在河边,放了一盏河灯双手祈祷,「希望我能在这个世界上好好活着,不要这么容易就狗带。」
宫长信走到她身边,“林姽婳,你还信这个啊?那都是忽悠小孩子的把戏。”
“要你管,我就信。”
林姽婳因为这段时间老是被宫长信呼来唤去,不停地使唤她,早就已经没了什么好脾气,所以该怼的时候怼,该怂的时候怂,她觉得只要自已不惹他,她就不会狗带。
“你祈的是什么。”
“才不会告诉你呢。”
林姽婳说完之后便抬起眼眸看向了宫长信,与此同时,她也顺着宫长信的视线一同望去。就在这时,一个场景就展现在了她的眼前宫长信用一种深情的目光注视着楚灵桑,而楚灵桑和宴齐玉俩人却以相同的眼神回望着对方。
林姽婳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她对他感到不值,为什么他要如此执着地守护着楚灵桑?而楚灵桑却始终不知,只要有宴齐玉在的地方。楚灵桑的目光永远停留在宴齐玉身上,而对她一直付出的人永远没有落在他身上过。而他也是甚至从未试图去争取过这份感情。更让她无法理解的是,他竟然甘愿为了救楚灵桑而付出生命。
林姽婳,「他这是在看楚灵桑吧,害,要我说他也是可怜人,虽然书上说他是杀我的罪魁祸首,要我说别人偏执什么的就要一定人弄到手里,他可不一样偏执的只是在背后默默一直为楚灵桑付出甚至连死都愿意,这是深情吗?这明明是恋爱脑吧。」
宫长信见她不动了问道,“怎么了?”
林姽婳一副安慰他的模样说,“放心吧,我会帮你争取一些机会的。”
“你在说什么?”
“我懂,你不用说了,我都懂我会帮你的。”
“……”
宫长信一头雾水,「她在说什么机会?她懂什么?或许是又在说我听不懂的话。」
林姽婳起身,“走吧,我的放完了。”
“嗯。”
几人在凉亭坐着,看着周围的人群和花灯。
江莱刚才就瞧见宫长信手里的面具了,无意的问,“宫公子,不是不喜欢面具吗?”
宫长信没什么表情说,“喜欢。”
江莱不可置信,“可是,我当时问宫公子的时候,明明说了不喜欢啊?”
宫长信想起了和林姽婳一起买面具的时候,林姽婳一直夸他,眼底柔和了起来,“嗯,哪里的丑。”
江莱看着,那不是和他们看到的一样吗,“是…是吗?”
江莱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丑?可是我看着这面具和我们看的差不多啊?难不成是我的眼光真的不行,所以他才不喜欢的?」
江莱随意地瞥了一眼林姽婳,突然发现她身上竟然也戴着一个面具。
她心中不禁好奇起来,「难道他是和他的师姐一起去的吗?」
想到这里,江莱忍不住开口问道,“宫公子,你是不是和你的师姐一起去的呀?”
听到江莱的询问,宫长信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用眼角的余光轻轻瞥了她一眼。
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漠和不屑,仿佛在说:“这似乎与你毫无关系吧。”
接着,他淡淡地回应道,“我做什么,似乎不需要和你禀告。”说完,便转过头去,不再理会江莱。
江莱没想到宫长信居然是这副冷漠的态度,连忙解释,“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宫公子,抱歉,是我越界了。”
“嗯,他怎么走了 ”林姽婳去方便回来,见宫长信走了。
江莱想拉住宫长信,但是又不敢,只能愣在原地。
林姽婳走到江莱旁边问,“他回去了吗?”
江莱摇摇头,有点可怜说,“不知道,他应该是生我气了。”
林姽婳一脸不可置信,“哈?生气?”
江莱还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看着很委屈,“嗯,他生我气了。”
林姽婳向听到了什么笑话,立马说,“不可能的,他不会生气的,一定是你误会了,他只是脸臭。”
林姽婳暗自想,「他怎么可能会生气,不可能的,我和他相处也有好几个月了,可没有看见过他生气,除了脸臭一点,而且楚灵桑的事情他都没生气,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她生气。」
江莱似懂非懂的模样点头,“知道了。”
看完灯会几人一起回去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