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林锋去学院的时候发现路边全是关于“星环”的广告。这才刚结束测试就发售了啊,林锋不得不感叹别人的效率,自已也要加倍努力了,只是一味训练可不行,他决定主动向别人发起机甲战,如今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哦?你想挑战我?”白沐风冷漠地说道。
“嗯,时间你来定。”其实林锋也不确定白沐风会不会同意,毕竟这个人看着和上官墨一样,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但又没有那种阴暗感。
看白沐风没说话,林锋决定加加码,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抱出一只小猫说道:“如果你同意,这只猫就送你了。”这是林锋在调查了白沐风喜好后花大价钱买的猫。
果不其然,白沐风在看到这只猫后两眼放光,然后又迅速恢复平静,坚定地说道:“看上去不错,但是,我拒绝!”
林锋有些错愕,看着手中的猫猫,这都拿不下白沐风?
“要是换作以前,我就答应你了,但是......”白沐风本想说机甲的武器被送去改造了,但想了想决定换个说法,“但是我最近有些乏了,不想再参与那些世间的纷争了。”说完这句话后白沐风背负双手,四十五度抬头仰望天空。
林锋:......
最后林锋还是把猫送给了白沐风,并且约好了等白沐风想打的时候再打。
林锋离开后,白沐风一边撸着手中的猫,一边喃喃自语道:“妹妹的这个朋友倒还不错,只是等我武器改好估计要到预热赛了,到时候不想打也要打,这只猫算是白送了。不过还好遇到的是我白沐风,我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在白沐风那吃了闭门羹后,林锋决定去找上官墨试试,没想到对方直接同意了,时间就定在今天下午。
转眼就到了两人对战的时候,这次的观众不是很多,因为没人宣传。
裁判宣布开始后,两人都没急着动作,林锋是想找机会一招制敌,不然等对方像上次那样使用奇怪的招数就麻烦了。
上官墨在和白沐风对战了一次后也变得更加谨慎,不再因为星光城是偏远的小城市而看轻这里的人,而且这次他不再打算用“过载”了。
握紧手中长剑,林锋率先冲了过去,上官墨伸出双爪,他打算先硬扛一下试试对方的力量,就在林锋快要将剑甩到他身上的时候,他躲了过去。
上官墨有预感,要是挨上一下怕是半条命要没了,于是临时改变了策略。
林锋见一剑不中,又挥出一剑,被上官墨轻松躲开。
观众席上的观众慢慢多了起来,很多人都在终端里看到了这场比赛,匆匆赶来,林锋的机甲信息在这段时间也都被人挖了出来,顶尖力量型机甲“冥王”,而且还有相当高的防御力,而魔影虽说不是顶尖的机甲,但那奇异的能力也是让人叹为观止,这次的战斗还是相当有看头的。
上官墨退到林锋的攻击范围外,开始寻找林锋的弱点,因为林锋只是简单的劈砍,所以全身都是破绽。
林锋再次来到上官墨跟前,挥出一剑,再次被躲开,上官墨看准时机,一道暗紫色的锋芒朝着黑曜的颈部刺去,林锋集中精神,精神力极速地被消耗着,上官墨的动作在他眼里越来越慢。
突然,上官墨瞥见有一道银光自下而上,马上要击中自已了,连忙退开,但还是被擦到了,魔影的胸口留下一道浅浅的剑痕。
上官墨满眼忌惮地看着林锋,心中惊疑不定。
“天呐,刚才发生了什么,怎么上官墨被打退了。”
“林锋的机甲怎么会有这么快的速度,难道是他的异能吗?”
此时驾驶舱内的林锋满头大汗,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他只是用了简单的上挑式,没想到速度会这么快,还消耗了这么多精神力。
“魔影,你有看出什么吗?”上官墨问道。
“刚才那一瞬间有很强的星力波动,应该是异能。”
上官墨不知道林锋是临场觉醒的还是早就觉醒了,因为林锋之前是下城区的人,下城区并没有每年检测异能的硬性要求,这种强度的异能,搞不好林锋早就觉醒了。
虽然不知道林锋具体觉醒了什么异能,异能分为五级,数字越高越强,就林锋刚才爆发出的力量和速度来说,快要有四级异能的水准了。
没想到这种小地方居然藏着这么多天才,上官墨算是知道为什么父亲要他来这了。其实上官墨想多了,他父亲就是随便把他丢在了一个犄角旮旯里。
两人僵持了几分钟,林锋现在精神力快耗尽了,情况很不利,上官墨则是怕林锋再使出一次那种招数。
终于,上官墨忍不住了,他提起匕首冲了上去。
看着离自已越来越近的上官墨,林锋算准距离将剑甩了出去,上官墨仰身避开,看着从自已上方飞过的一道银光,他脸上流下一道冷汗。
接近林锋后,上官墨直接用匕首捅向林锋,丝毫不拖泥带水,林锋摆出太极的架势应对,两人打得有来有回。
观众席上也是传来一阵阵惊叹。
上官墨心里苦啊,怎么林锋和白沐风都会拳法,小城市的人都这么卷吗?!
这时,上官墨突然抬起腿一脚踢向林锋,林锋因为精神力快耗尽,没能躲开,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倒退了几步。
上官墨有样学样将匕首投了出去,然后手持双爪朝着林锋跳了过去,他想要用这招决胜负。
林锋稳住身形,勉强用手挡住飞来的匕首,放下手后他看着空中那道紫色的身影,因为太近所以躲不开了,一种既视感扑面而来,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噌——!
电光火石之间,林锋倒下了。
战斗结束,观众席上响起了热烈的呼声。
此刻上官墨靠在驾驶舱里,气喘吁吁,他也耗费了不少精神力。
观众席上,一个脸上戴着面具,没什么存在感的人悄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