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马连壮要对江流下手,江溪虹一推江流
“你快跑,回去找你爹。”
然后整个人扑出去,挡在江流身前。
江流看着小姑姑的背影,心中一暖。
这就是亲人啊,如此不顾性命的维护自已,可上辈子,自已却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宋思涵那个贱人身上,就那么由着自已的小姑姑,被人凌辱欺负。
哪怕那次到小姑姑家挖走灵草,也是匆匆忙忙的,他但凡多一点点耐心,好好问一问姑姑,可能就会避免她的悲剧发生。
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江流一身元力倾泻而出,闪身来到马连壮身前,一掌拍到他脑袋上,马连壮哪里经得起如此澎湃的灵力攻击,直接蹲到地上。
“啊,小崽子,你这是什么妖法?”
马连壮只觉下肢忽然僵硬,一层寒冰从脚根覆盖到膝盖,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江溪虹见江流竟然一招把马连壮制服,惊得说不出话来。
江流眼中射出精光,捏住马连壮的下巴
“交出我妹妹许倩儿的解药。”
马连壮哪里肯干。
他盯着江溪虹不是一天两天了。
自从江溪虹守寡之后,他就在想着怎么能霸占了这母女俩,江溪虹长得漂亮,她的女儿也是美人胚子,养个几年,身体长开,自已就可以母女一起吃。
他也详细打听过,江溪虹有个哥哥,在离此很远的牛首村居住,平时不太往来。
而她以前的婆家离得更远,因为她生的是女孩不是男孩,婆家人早跟她断了来往,根本不会有人为她出头。
昨天他接了一笔大买卖,赚得不少灵石,急忙跟自已的上家,那个神秘的高丽商人买了蛊虫。
今天他在江溪虹家附近蹲守半日,终于骗着许倩儿吃下。
然后大大方方走进江溪虹家里。
他相信,以自已炼气六层的实力,再加上她女儿性命的威胁,江溪虹一定会屈服的。
以后,只要自已用她女儿的命控制她,她就永远逃不出自已的手掌心。
其实他真的成功了,上辈子他不光霸占了江溪虹,还在几年后占有了许倩儿。
最后他玩腻了江溪虹,又赶上江溪虹把灵草卖给江流,得了三千灵石,他干脆下了点药,让江溪虹直接暴毙,然后带着许倩儿离开东圣神国。
又过了几年,他赌博输光灵石,把许倩儿卖进青楼。
这母女俩的人生,就是在今天,彻底走向毁灭。
当然,这些都是上辈子的事情。
这次不一样,江流来了。
见马连壮不肯交出解药,江流回头
“小姑姑,这人不老实,我得对他下点狠手,估计场面不太好看,要不你先进屋,看看许倩儿妹妹。”
江溪虹看着眼前的侄儿,摇了摇头。
虽然她不知道,侄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这小子不是据说被他村里一个女子迷瞎了心,每天跪舔,自已大哥哥无数次为此唉声叹气。
直言自已生了个不成器的东西。
眼前的少年,身上带着出尘的仙味,且出手狠辣,一下就制住了炼气六层修为的马连壮。
这样的少年英雄,怎么会是不成器的东西?
“我要看着他,直到他交出解药为止。”
江流点头,抬手,一团冰气生成,直接扣向马连壮下体。
马连壮张嘴就要发出惨呼,江流随手凝结出一块拳头大的冰块,塞进他嘴里。
感受着来自下体万箭穿蛋的疼痛,马连壮疼的拼命想咬牙,可他嘴里的冰块形状不规则,登时硌得他满嘴鲜血横流。
马连壮只坚持了不到十息时间,就崩溃了。
整个人匍匐在地上,因为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下一下磕头求饶。
江流转头
“小姑姑,你不踹两脚?”
江溪虹闻言,咬牙切齿的走上前来,冲着马连壮的脑袋狠狠踩了十几脚
“你个畜生,竟然敢给我女儿下蛊,我踩死你,踩死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一瞬间,江溪虹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好像是一片阴影,也好像是一团乌云,她自已看不见,笼罩在她身上的一层晦气,徐徐散开。
从此,江溪虹逆天改命,不再会有那一段惨痛的人生。
江流微笑看着自已的小姑姑。
他知道,小姑姑不会嫁给马连壮,几年之后,她也不会横死。
一切都在今天,改变。
还好他来了。
想到此处,江流也抬起脚,朝着马连壮的脑袋狠狠踹下。
噗嗤一声,马连壮嘴里的冰块被江流踹碎,他终于能说出话来
“小爷饶命啊,我服了,我服了,太疼了,别折磨我了,饶命……”
“解药。”
“这里,这里。”
马连壮疼到浑身抽搐,从怀里拽出一个包袱放到地上
“那个粉色的瓷瓶,里面就是解药。”
江流点点头,江溪虹连忙翻出那个瓶子,往屋里跑去,给自已女儿服解药。
江流则找了个凳子,坐到马连壮面前,意味深长的问道
“你刚才说的,我坏了你财神爷的大事,现在跟我解释一下,你财神爷是谁,我坏了他什么大事?”
马连壮闻言连连摇头
“不能说,说了我会死得很惨,那人我得罪不起……啊……”
他话没说完,江流又在手里催生出一股寒气,射入他裆下。
“你以为你不说,就能舒服活着?”
硬汉马连壮这次连五息都没坚持下来,直接交代了
“我说我说,你别折磨我了,财神爷是陈钟鼎。”
“哪个陈钟鼎,说明白。”
“还能有哪个,就是蛮荒小镇里,天韵宗法衣坊的管事,你姐夫啊。”
江流脸色微变,世事如此巧妙,竟然在这里,遇到跟陈钟鼎有关系的人。
他吹了吹自已的手掌,一团寒气在指尖翻滚,然后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马连壮裆下
“好好说,他找你干什么,为什么提到我。
要是有一句话说不通,小爷这次可不会留手,我感觉你那个东西,经不住下一次摧残了。
你下辈子要是想做娘们的话,尽管骗我试试。”
马连壮吓得浑身抖如筛糠,心说这哪里是个十七八岁的后生,自已见识过的老江湖,也没有他这么下手果断狠辣的。
今天的事情,怕是不能善终。
最终把心一横,他将一切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