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时一脸为难,看一眼老人,又叹一口气,整个人都是为难。
男人被他这副模样急疯了都,直接就跪下求零时,
“求您了,救救我妈吧,我知道您做得到的。”
零时才表现出被感动的样子,
“我也想救,可你家这老婆子的病,不简单啊,你看得出那些症状吧。”
“看得,看得,跟我儿子当初一模一样的症状,多亏是吃了您的药,我儿子才能好!”
男人连忙点头,零时眯起眼睛道:
“你可知,这病正是从你儿子身上被逼到老婆子身上的?”
“什,什么?”
零时:“我是说,这病就是你儿子身上那个。”
男人满脸不可置信,但想想又发现零时的话有道理,小心翼翼询问道:
“可是这病怎么会跑呢,我儿子那个,不是被您的药治好的吗?”
“这就是问题所在,这个病啊,不一般,我那药治不了,但它在你儿子身体里,又赢不过我这药。”
“狗急都能跳墙,这病可不就换人祸害去了?”
男人越听越觉得有道理,又求零时救人,系统则是看着自家宿主无剧本发挥,把人忽悠得一愣一愣。
系统:也可能不是演技,是本身的忽悠能力。
但它也没想到还有它戏份,只见零时手放在系统前面,介绍道:
“我治不了,但你走运,我家大仙说它能治,只需你回答它的问题。”
系统:?我又成大仙了?
零时:少废话快配合我!
系统无语但配合爬到零时掌心上站立起来,零时又开口道:
“黄大仙说早知道你你儿子生病前做过什么,家里发生过什么事,速速道来。”
系统配合着盯着男人,男人被这黄鼠狼一看,魂都要吓飞,黄鼠狼成精了!
男人又想到零时的话,直接把系统奉为黄仙,虽然疑惑黄仙什么时候还管治病,但也不敢质疑。
白仙:怎的还有这黄皮子抢活,还冒领名声。
男人只得带着零时回到刚刚的厅室,跟妻子商量过后才一同到零时,也就是掌心上的系统黄仙面前讲起事情的原委。
系统:真是让我装到了。
当初老人在路边看到一笔钱,她捡起来翻看里面,还有张纸,但老人不识字,直接给丢掉了。
想着是谁弄丢的,也没在意,老人直接把没忍住就给捡回家了,结果哪想到,当晚孙子就发起了高烧。
紧接着就跑去求助大夫,哪知道医生竟然看不出来,眼看儿子只能在家等死。
夫妻二人崩溃得要死,却见女儿箐箐给弟弟嘴里塞了一个药丸进去。
那夫妻本想简单带过这一段,女孩却不让,根根瞪过去接着说。
“我看箐箐精神不好,才去找神医叔叔求药,箐箐拿回去给那小子吃。”
“哪想到他们不仅不领情,还骂箐箐赔钱货,直接动手就打,结果儿子一醒又丢下受伤的箐箐不管。”
事实被说出,那俩夫妻羞愧不已,女人只敢小声嘀嘀咕咕,内容也不是什么好话。
但好在弟弟还小,懂得知恩图报,刚刚被拦着不能靠近姐姐,此刻姐弟俩依偎在一起很是亲昵。
零时:还算这小子有良心,不然我也一起整了。
最后的结果就如同现在谢谢,儿子病好后,老人却病倒了。
零时想到什么,于是转身就走,后面那家人还以为零时不帮忙追过来挽留。
“别跟过来,大仙说他会帮忙,要去处理。”
系统:我没说。
这才停住几人脚步,零时一路往最远的那家走去,就是那第三个女人的住处。
屋门口的白绫足以说明一切,怪不得今天没来,此时后面几个脚步声响,回头一看居然是那两个女孩。
箐箐:“这里不是大壮叔的家吗,婷婷,怎么这么多白布。”
婷婷:“是啊,难道说,神医叔叔,你没去见过大壮叔吗?”
零时:我都不知道是谁是什么事,怎么帮?
很无奈,零时只能装作没听见,抬起脚走进去,只见那女人憔悴不少,姿势一动不动趴伏在棺材板上。
可想不见的男人在哪里,零时低头去看,女人也没有反应,大抵还有些恼自已的吧。
零时在人死后才来,还有什么用,女人又是悲,又是恼。
婷婷和箐箐跑过去,一左一右到女人身边,试图安慰。
“婶,人死不能复生,你别难过了,我没想到神医先生也是刚回来。”
婷婷低头很是难过,毕竟是她告诉婶子,大壮叔可能还有救的。
明明给了希望,却又让人绝望,这种感觉令人窒息。
这就是此时女人的心情,只是她已经没有了力气,她哭得太久,又一天没有进食,现在只是凭着本能趴在那里看着。
零时虽然没有做错什么,但还是有些心虚,又深知自已并没有错。
零时打断两个女孩的安慰话语,思虑再三直言道:
“你还想见他一面吗?”
女人没有反应,零时只是接着道:
“七日之后灵魂才会被鬼差带走,此时他还在你身边。”
女人终于有了反应,起身又倒下去,吓得两个女孩急忙去扶。
零时:禁止碰瓷哈姐们。
女人强撑着,
“我要见他,请让我见他。”
“你同黄仙签订契约,它保接下来的六日你们还能相伴。”
老规矩,将系统推出来顶锅,
系统:啊对对对,我就是黄大仙。
女子连忙答应,于是零时就直接抛出一个小瓶子过去。
“大仙说先给你施个法看见他,你闭眼。”
零时将系统爪子贴上,暗示后系统默默拿出道具牛眼泪涂上去。
“行了,等我们走了再睁眼。”
系统:宿主,你不怕她跑?
零时:你刚刚都锁定她了还问什么,走吧。
系统:我在期待什么,不知道,顺口就问出去了。
零时离开这里,准备前往最后一个,这个事件的小高潮剧情点。
零时带着两个孩子离开后,女人睁开眼,没看见想看到的,正欲哭泣。
就闻身后那个熟悉的声音,着急来哄道:
“别哭啊,俺错了,不该想着逗你。你往后看,我在这呢,媳妇儿。”
女人眼泪流得更加凶,转身直接冲着男人大哭起来,伸手欲抱手又穿过男人。
于是女人哭得更难过,急得男人满头大汗,围着她不停地哄。
最后还是女人收住情绪,假意被这木头疙瘩的丈夫逗笑。
在外人眼里,女人死了丈夫,疯了七日,天天笑呵呵的不知道同谁说话,却不知那是他们最后相伴的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