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仔细研究着每一味药材的药性,希望能找到一种适合自已的治疗方法。桃爷则在一旁静静地陪伴着,不时地为沈晃递上一杯热茶,或是提供一些参考意见。
“少爷,你今天辛苦了,这些药材应该能有所帮助。”桃爷的声音温和而关切。
沈晃微微点头,叹了口气:“辛苦倒是无所谓,只希望能尽快找到治愈的法子。我知道,大家都为我操劳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花娘的声音随之响起:“少爷,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您和桃爷可以先用餐,然后早点休息。”
“好的,花娘,我们就来。”沈晃应声道,然后对桃爷说,“桃爷,我们先去吃饭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吃饭可不行。”
两人起身,走向餐厅。餐桌上,花娘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每一道菜都是精心烹制,色香味俱佳。沈晃和桃爷相对而坐,虽然心中有事,但在花娘的精心照料下,这一餐吃得也算是宾主尽欢。
餐后,沈晃回到书房,继续他的研究。而桃爷则在外厅处理一些家务事。夜深人静,整个“李宅”都沉浸在宁静之中,只有书房的灯光依然亮着,映照着沈晃不懈寻找希望的身影。
而在临海城的另一角,金大少逃回了自已的住所,他的心情依旧无法平静。今天的遭遇让他颜面尽失,他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花娘那轻蔑的眼神和嘲讽的语气。
他握紧了拳头,心中发誓,无论如何,他都要找回这个场子,让那个花娘知道他的厉害。
但此刻,他只能暂时将这份愤怒压在心底,因为明天,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继续寻找能够治愈他病症的良方。
在这个充满竞争和权谋的世界里,只有保持健康,他才能继续他的游戏。而“李宅”的秘密,花娘的身份,以及沈晃的病情,都成为了他心中挥之不去的谜团。
夜色如同墨汁般渐渐渗透天际,连星辰都显得有些黯淡,错过了晚餐的钟声,一辆看起来历经沧桑的汽车,像一位疲惫的旅者,缓缓驶入了‘李宅’那庄严而古老的大门。
车灯映照出车道两旁的雕塑,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宅子的历史。来自女王律所的名律师张良,一身笔挺的西装,显得格外出众,他带领着两名助手——一位英俊的青年和一位俏丽的女子,被百灵那如同春风般温暖热情的接待引进了主楼。灯光下,他们的身影在豪华的客厅中拉长了影子,显得庄重而神秘。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墙头上,金老板和金大少各自攀上了一架人字梯,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只有他们的眼睛,像夜行动物般闪烁着光芒,冷漠而又好奇地观察着邻居家的一举一动。
“爹,您没看到呢,那个小娘子,简直就是个从画里走出来的妖精!”金大少舔了舔嘴唇,似乎那美人的香气还留在他的鼻尖,他的眼神迷离,仿佛还在那美妙的瞬间中徘徊,“我也算是风月场中的老手了,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识过?可就那么一眼,几句对话,我就彻底败下阵来。这样的女人,别说遇见,我连想都不敢想,她就像天上的月亮,只能远观,不可亵玩!”
金老板则是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他嘴里叼着一根粗大的雪茄,烟雾缭绕中,他的声音更加粗犷而深沉:“女人算什么?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有钱、有人、有地盘,什么样的女人弄不到手?咱们家的面子,还有这座宅子象征的里子,那才是最重要的!我们要的不是一时的欢愉,而是长久的威望和地位。”
“整个临海道上的兄弟都知道我发达了,都知道我要搞出个大场面来。所以,我们要扩建院子,要让它更加气派,不仅仅是为了炫耀,更是为了告诉所有人,我金家,不是好惹的!”金老板的话语中充满了自豪和野心,仿佛他已经看到了未来那座更加辉煌、更加显赫的宅院,它将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这片繁华的土地上,熠熠生辉。
“我本想在凤鸣路上寻得一套心仪的顶级大宅,但事与愿违,短时间内在那里找个合适的住所简直比登天还难。无奈之下,我只能将目光投向了紧邻的官渡路,决心在那里亲手打造一栋属于我的豪宅。”
“这栋豪宅,不仅仅是主楼和副楼的豪华,更重要的是那片花园。我心中的蓝图,至少要占据七八十亩的土地,这样才能与凤鸣路上的那些顶级大宅争奇斗艳,不相上下。”
“我早已暗中布局,左右邻居的宅子都被我视为囊中之物,我打算将它们一一收入名下,然后打通,为我宏伟的花园扩建计划铺路。可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竟然有人抢先一步,买走了我看中的宅子!”
“就在几天前的酒局上,我还意气风发地向几位业界大佬展示了我扩建园子的施工图纸,自豪地吹嘘了一番。那时的我,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半路截胡,让我在众人面前丢了脸。”
“今早,我成了雷大老板口中的笑柄!你能想象吗?那个在临海城地位崇高,势力无人能及的雷大老板,竟然在众多兄弟面前,对我冷嘲热讽。那滋味,真是五味杂陈,让我颜面扫地。”
“这场羞辱,我不会轻易忘记。我必须找回场子,让那些看笑话的人知道,我不仅有雄心壮志,更有实现它们的手段和决心。寒冰路上的那栋豪宅,将成为我东山再起的象征!”
“还有你心里就只有女人,女人,女人!”金老板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责备,仿佛对儿子的沉迷感到无比的失望。
“你少玩几个,难道会憋死吗?”他继续质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无奈,似乎对金大少的放纵行为已经司空见惯。
金大少听了这话,眼睛顿时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似乎看到了一个既能满足自已欲望又能帮助父亲的机会:“爹,这可是好事啊。要是真弄死了那小子,您拿地皮,那小娘子,儿子我正好享用了!一举两得,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