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草和狗精都很严肃地点了点头,表示他们已经准备好了。而胡子越则在外围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以防有任何意外发生。
就在此时,徐茉清发出了一声冷哼,原本躺在阴阳鱼中的小女孩突然坐了起来,她的眼睛完全变成了白色,黑色的眼珠消失不见,整个形象变得阴森恐怖。
她阴恻恻地对着马大姐和徐茉清所在的方向怒吼道:“你们竟然毁了我用心头血养的蛊虫,我今天一定要毁掉你们!”
说完这句话后,小女孩的头部如同机械一般开始转动,同时她的舌头伸得很长。接着,她用力一跳,双脚直立,跳出了阴阳鱼。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胡子越毫不犹豫地冲了过来,他大喊道:“我早就料到你会来这一手,苗疆的蛊师果然都是如此记仇!”话音未落,他的手掌狠狠地打在了小女孩的肩膀上。
小女孩被打得摇摇晃晃,坐回到了阴阳鱼中。紧接着,胡子越迅速拿出一条细细的金色丝线,将它紧紧地绑在了小姑娘的身上。顿时,金色丝线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小女孩也随之昏迷过去。
这时,客厅内突然阴风大作,窗户和门被刮得噼啪作响。徐茉清冷哼一声,心想都到这份上了,对方竟然还不保留最后一丝力气。
就在此时,空气中突然传来了一道男人的声音:“真是没想到,在东北还有人能解得了我的蛊虫,小看你们了。”
徐茉清听后哈哈大笑道:“哥们儿,我看你还是先保命要紧吧,保住命,你才有能力来东北找我报仇。”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报仇?我看就不必了,我倒是对你挺感兴趣的。”
话音刚落,房间内的阴风戛然而止。马大姐拍了拍手,兴奋地说道:“搞定了!终于搞定了!师妹,你太厉害了!”
徐茉清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叹息道:“这女孩的事是摆平了,但南方……我又多了个仇家。”
这时,白草抱着大公鸡走了过来,问道:“这个大公鸡怎么办?”
“你拿回去炼药吧,这家伙吃了那个蜈蚣,也要成精了。”胡子越看着大公鸡,笑了一下,“如果这家伙能活过一个星期,你就不用拿他炼药,基本上就成了鸡精。”
狗精瞬间明白了,哈哈大笑:“把它炖了,那岂不是鲜的很?”
就在这时,小女孩在阴阳鱼的地毯上醒了过来。当她看见身上绑着的金线时,明显一愣,这是什么情况?
徐茉清微笑着替她解开了金线,轻声说道:“可能你不记得了,我们是过来帮你解情蛊的。”
小姑娘无力地拉住了徐茉清的胳膊,声音颤抖:“我还能活多久?”
白草听到后哈哈大笑起来:“你死不了,不过我们可就麻烦了,得罪了给你们下情蛊的蛊师,而且那个家伙还惦记上了我们家老大。”
这些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信息量之大,足以让这个小女孩的脑容量炸裂。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那这可怎么办?”
你和你男朋友当时是在什么地方找到的蛊师,狗精问了一句。
小姑娘开始回忆,大概在半年前,她和她男朋友在中央大街遛弯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穿着少数民族衣服的男子,身上挂着一对牛角,当时我和我男朋友对他的装扮很是喜欢,我们便与他一同合照了。
“然后呢?”徐茉清问道。
“然后这名男子对着我俩神秘一笑,他说他是来自苗疆的蛊师,可以为我俩下一对情蛊,就是永远不会分开的那一种。”小姑娘接着说道。
“你们就相信了?”徐茉清有些惊讶地问道。
“嗯……”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我俩当时人傻钱多,爱的浓烈,什么也没顾及,就请他为我们俩下蛊了。”
“你们给了他多少钱?”徐茉清问道。
“100万。”小姑娘回答道。
“这么多!”徐茉清惊呼道,“难怪这家伙会拿出自已身上最值钱的蛊虫了,你可知道这两条大蜈蚣,可是他用心头血一点一点喂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