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叶青,快,赶紧收拾东西从小门回家!要是让我爹知道我在这,不打断我的腿!”
传言,早在苏洛凡爷爷的爷爷苏离,就爱去花楼找花魁玩,不爱回家,当时苏家还没如今的地位,但在朝廷上也能言语两句,在正妻生育之时更是与花魁榻上云雨,导致正妻难产,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去了当时的苏家老爷子将苏离逐出家门,自此,苏家立下规矩,凡事逛花楼者必重罚。
然而传言也只是传言,只是苏洛凡害怕她老爹打她,是因为彻夜没回家。
本身苏洛凡抱着侥幸心理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回家,反正他老爹又不是住她房间,现在可倒好全京城的都在传,这可怎么办!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那就是,跑!
苏洛凡走到小门处,打开房门,朝外面望了望,发现没什么异常,不出声的叫叶青跟来,一转身就看到一位中年男人身体宽厚,右脚踩到一块石头上,右手拿着扫把,有一下没一下的将扫把杆打在左手上,看似在等什么人。
“小凡,打算去哪儿啊?还不过来?”
苏洛凡靠着墙一步一步的朝苏清走去,走一步吞了吞口水。
“爹,嘿嘿嘿,好巧啊,在这遇见你!”
“不巧,为父专门在这等你。”
此时苏洛凡已经走到了和苏清平齐的地方。
暗自数数
三!二!一!
跑!
“叶青,快跑。”
说完,苏洛凡一溜烟的跑没了。
苏清拿着扫把往前追!
“小兔崽子,你还想往哪里跑!”
最终,苏洛凡在一个死胡同里被苏清抓住,屁股上挨了一棍子。
“爹,我错了,嗷!我再也不敢了,别打我。”
“兔崽子,回家收拾你。”
苏清说完,拽着苏洛凡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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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吩咐的散播苏家少爷的话已经传出去了,这会去老爷子已经在去抓他的路上了!”
“此事办的不错。”
璟瑜坐在大厅上,慢悠悠的喝着茶,看着眼前跪下的白柳。
“只是属下有一事不明,殿下不是与苏家少爷有了约定,为何…还要这样做?”
璟瑜斜眼看了看星子,并未多说什么。
“属下多嘴。”
“下去吧。”
“白柳,你可知错?”
“白柳未完成殿下的任务,请殿下责罚!”
璟瑜走到白柳跟前,抬手摸着白柳之前的伤痕,手指间轻轻摩挲。
“看来你还是不知你错哪了?”
璟瑜起身走到门口双手背到后面,与白柳刚好是背对背。
“属下,属下不知,请殿下明示。”
“竟然不知?”
殷红的嘴角向上勾了勾,冷嘲的声音无比明显。
“其实若是你昨晚上不出手,可能我现在也没发觉,我手下的白柳竟然可以魔幻莫测,叫人迷了眼!倒是可惜了…”
璟瑜走到白柳面前,手一挥,白柳倒在地上,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血痕,没了气。
其实虽然璟瑜没说,星子也知道为何要自已散步关于苏家小公子与花魁春宵一刻的谣言。
昨日殿下受了太后懿旨,想通过苏家小少爷,来断了苏丞相的命脉。
世人皆知苏家小少爷从小不学无术,是一个纨绔草包,但是苏丞相很宝贝这个儿子!
然当今之势,苏家与秦家针锋相对,秦家又是太后的母族,自然而然苏家也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而在这当中最可怜的便是殿下。
若不是殿下深中其毒受制于太后,也不会想要苏家少爷的性命。只可惜殿下深中奇毒,连顾大夫也无可奈何,研究解药多年。
至于散步谣言,无非是用来麻痹太后罢了,昨日刺杀不成,只能出此下策。
至于白柳,自作自受罢了。
早在殿下遭受玄灵阁暗杀之时,其中刺伤殿下的杀手便是白柳,虽然刻意隐蔽招式,但是稍稍注意,定能发现这是白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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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苏洛凡跪在祠堂,苏清拿着扫把想打又不舍得。
“爹,我知道错了,您就别打我了。”
“你还知道错了,你知不知道,昨日,昨日你就差点小命不保?”
苏洛凡低着头摸了摸鼻子,不说话。
因为昨日确实小命差点不保。
“起来,让为父看看你哪里受伤了。”
“爹,我没事,我好着呢。”
“你呀!若不是五年前你哥哥…罢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苏洛凡跪下
“爹,我想入朝为官。”
苏清听到苏洛凡这话,一时顿了顿。
“你…想清楚了?你若是入朝,从此只能顶着男人的身份在这世上。”
“爹,我想清楚了,不论现在还是以后,我都是男人的身份活着,可是爹,我不想成为您的软肋,我想入朝为官,我想自已变得强大,我更想…找到哥哥。”
“好!好!好!爹的好孩子,只是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
“爹,别担心,爹!我饿了。”
“想吃什么?爹这就让人准备。”
“我要吃糖醋里脊,千岛豆腐,酸菜鱼,嗯,,还要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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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哗啦,一桌碗菜碎了一地。
“哼!岂有此理倒是小瞧了璟瑜,也小瞧了苏洛凡。重金悬赏,也没能将苏洛凡和璟瑜杀了!”
一身凤冠霞帔在烛火的照耀下格外妖艳,朱红的红唇微微勾起却见不到喜悦,一双凶煞的眼眸看向地上的碎片。
“娘娘别生气,虽然没杀成功,但是也能证明苏洛凡对于苏清而言的确是个软肋不是?”
一双嫩白的双手抚摸着太后的肩膀,细长的手臂,却比女人还要柔软。只见太后身边站着一位清瘦的男子,倒像是…小倌。与其说是小倒不如说是爱宠。
这男子一身白纱,巧妙的身段在白纱下若隐若现,白皙的面孔下一双勾人心弦的眼睛,眉眼间有着寻常男子没有的妖娆,满是妩媚。
太后转身将这位男子搂入怀中,右手拿起桌上的酒杯,向床榻走去,食指将这爱宠的下巴抬起。
“那你说,我该如何不气了好?”
“要我说,这老鼠留着慢慢玩才好,您说是不是?”
这声音轻轻的但富有磁性,满是勾引,叫人无法不沉溺其中。
“那便听你的。”
床帘缓缓放下,不一会一件件白纱、丝绸全都扔出床外,时不时的传来阵阵嬉闹声,大致望去,里面全是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