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初春下着小雨的夜半,屋外声声婴儿的啼哭混合着雨水,细细密密的滴落声响起,随着门开的是对夫妻和一位白净的少年,自这天起少年便多了个妹妹——傲娇女配之纵横九州
——岭城——
岭城境内多以平原建起靠水发乡,东西南北连绵的地区各为不同,四处分散着小山,断丘。南部离靠水建起,北部为细沙碎石地势却也平坦,西部的地势较高山体一路延伸至邻城芃阴。
岭城人喜吃甜食,品甜酒。其桂花酒配圆丸,马蹄,桂花糕更是当地特色。
彼时间,百里外系分支,百里府园内
两老刚接到主家的传信,信中大夫人要将家中老二,送去主家培育。虽说分支是有送子培育一说,且其余分系确也是拼了命想将孩子送去主家。
毕竟相比之下,主家能成才的机遇确也较大。
可事情若只如表面这般简单,那两老也不必如此为难了。
“泞儿,这是又胡吃什么呢。”中年妇人在离亭子几步远的地方,忽然唤道。
而正在亭榭内吃点心的人,此时也闻声顿住,她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去看 “爹,娘!”她眸子瞪大,脸上盖不住的欣喜。
就这说话的空隙,旁边的婢子正要用绢帕,为她擦去这满嘴的碎屑,却不想被她摆手制止。
反而自个儿扯过婢子手中的绢帕,一顿胡乱的擦着。
就这会儿的功夫,亭榭外的两老也缓缓走了过来。
“泞儿,现下若是有个出岭城的机会,你可想去外头瞧瞧?”两老走近后,百里老爷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自个儿都察觉不到的紧张。
百里夫人在一旁,更是暗暗攥紧了手中的绢帕,生怕露出一丝异样的情绪,会被眼前坐着的少年察觉。
“爹娘,阿泞,你们快些过来,我已将庆都主家下来的诸位客人,全都接来了。” 少年身高近七尺半,瞧着还在往上长的趋势,着雾青色长衫。这颜色衬的他十六有七的少龄,既不会显的过于沉闷,也不会太过老气。
少年正是百里府的二公子百里锦谦。
而自他身后站着的,便是从主家下来的客人。
“你就是即将顶替,容倾少主的那位继子?”自一群人中,打扮最艳丽的一位女子,她高傲的略过百里锦谦,径直的朝琨泞走去,边走边打量着。
正此时,亭榭内坐着的少年也起身朝之走来。
“长的倒是白白净净,就是瞧着弱不禁风的。”女子轻佻的语气,目光丝毫不避讳的停在琨泞的脸上。
“姑娘这是何意!”百里锦谦猛的侧身回望,语气是几经克制的不满。
“姑娘远道而来,不如先进前堂喝杯热茶,事情总得一件件说。”百里老爷夺过话语权,避免发生不必要的争吵,主家的面子总是要给的。
“您老人家都开了尊口,我等自然听从。”女子语气依旧傲慢。
正堂内。
百里锦谦突然猛地拍桌,整个人更是站起 "你这女子说的什么荒唐话,泞儿自出生起便在岭城,这十几年来更是家中的掌上至宝。凭和主家说过继便过继,这将我爹娘置于何地?"
主家那边的作风他早耳闻,说是豺狼虎豹也不为过。
“你若不信也属常理,毕竟这主家与分支....也确实差异太大。”她话中满是嘲讽,说话时,双眼又似有若无的打量着琨泞。
“主家的意思呢我也带到了,大夫人的脾气不用我多说,两位公子不知也罢了,想必您两位自然清楚的很。到底也是养育了多年,突然分离必定也是万般不舍。
不过眼下,主家那边的容钦少主刚离世,若二公子此时过去,不是正好顶上少主之位。”
她又暗暗瞥了眼琨泞,见这少年依旧气定神闲的坐着,内心到底多了丝欣赏 "再者,如今各大宗族都在招收新弟子,到时...大公子还能借机前往玹灵宗参加考核。
若是在幸运些,得了主家四老爷的眷顾,在玹灵宗还不是混的风生水起,如此不可多得的机遇,旁人可求都求不来。"
两老坐在上堂正预备开口,却被百里锦谦抢先道 “孩儿的前程可不靠泞儿,且玄灵宗又是修行修道之路,常人去了,若不是天生有灵自然也选不上。便是有幸选中,若非没个三年五载的也难成事,家中双亲更是无人照料。
世道之大修行只是其一,人各有活法,在下的前程便不劳烦主家费心。” 且主家那边的人心眼极多,若是泞儿真过去了,还不被吃的渣都不剩。
不过这也只是他的心里话,自然没有说出来。
“谦儿泞儿你俩先出去,爹与你娘要单独与这位姑娘谈一谈。”
两老都开口了,百里锦谦纵然还有万般话语,此时也不得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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