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纷纷,街道上两人撑伞成群也一对,河面泛舟公子抬眸面冷清俊,对视间,却似无尽言语想道可始终沉默而过。
——穿越傲娇女配之纵横九州
马车驶了一日,于卯时进入了庆都城门。
而另一边百里府也接到消息,琨泞所经过的邻镇遇袭,泫灵宗已连夜派弟子下山平震。
听荷院的屋子内,两三盏的烛火微光隐动,屋子的主人应是一夜未眠,否则不会只留点暗光在屋里照个明。
“你最好解释清楚,为何没有平安把人带回来。”大夫人说话时脸上并无过大的情绪,只是说话的语气却带了丝不满。
正坐在六仙红檀桌上之人的人,闻言也不急着回答,提起桌上的水壶缓缓的倒入水杯,潺潺的流水声不断在屋子里回荡。
直到杯子的水满的溢出来,他才起身 “夫人说话前最好先想想清楚自已的身份,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向本座开口。”
暗风往大夫人侧目一闪而过,屋内本就只留三盏的蜡烛,如今更是被他出手已然灭了两盏。
大夫人半边脸隐入暗中,语气也弱了许多 “那孩子是我掌握百里府唯一的希望了,她必须要坐上少主之位。”
“若我说这小丫头你拿捏不住呢...还有半炷香的时间她便到府外了,你还是想想该如何扮好为慈母。”一阵劲风推开屋门,桌前早已无人。
另一处。
“一个分支来的继子,饶是大伯的亲子又如何,多年来又无养育之恩,派头竟也如此的大。这都多晚了还惊动大家出门迎接,真真是叫人少有的不畅气!”百里绡画语气愤愤,在婢子的服侍下起身穿衣。
曲莲:“小姐在自中阁子里说说也便罢了,出去可不能如此言语了,若是在叫人听去了,夫人哪儿少不了一顿罚。”
方才前堂那边来人,叫百里绡画过去。
本就折腾了半宿才歇下,这会儿都没睡够又被人叫起,现下一肚子气没处撒,只能在房中与自家贴身丫头愤骂两句,随后稍作整理便出了门。
彼时,刚到庆都的几人,在江荼的带领下已然来到百里府门前。
“恕在下失言,贵府还挺气派的,尤其是府门角的吉祥物门墩儿…”业子历一张巧嘴夸的没停,其余两人没动作,倒是临潼满脸对他的不屑。
“子历兄如此的巧嘴,怕是惹了不少的姑娘,为你暗下芳心吧。” 怕他又是孜孜不倦,接着道 “临潼,还杵着不去敲门作何,夜半天凉,叫小师傅冻伤了该是要请罪的。”
“是公子。”临潼应声不再去看业子历,摸上门环开始敲门。
饶是业子历在想着多说,也知晓该收住了。
随着府门逐渐由内推开,一张满是褶子的面容,目光却如大雕般鹰厉。“老奴见过长公子,请长公子与诸位贵客一同入内,老爷与夫人早已在正堂等候。”
老管家之前便见过泫灵宗的道服,再加上,今夜夫人与老爷都交代过分支继子的事宜。
故而,眼前几人的身份不必多说。
“好,有劳管家了。”江荼拱手,几人随后效仿。
沿途一路走来几人都未曾言语,便是业子历也是少有的静默,皆是各怀心思。
绕过小花园与几处假山,又经过了一处抄手游廊,老管家在一座屋子前停下,并让江荼几人在此稍作等候,他去通禀一声很快出来。
几人礼貌的点头,自琨泞开口:“这是自然的,管家自去通禀。”
临潼与业子历不对付,此时见他沉默不语便出言讥讽“也不知方才是谁,还没进府门便一顿马后屁,如今倒是哽住了。”
业子历闻言正要做出回应,老管家那边已来人唤他们进去。
琨泞怕临潼多嘴,走时还不忘暗下里拉着说悄悄话,叫她收着点路子,别冒了不该有的头。
几人各怀心思由前头婢子领路,江涂走的稍前业子历随旁走着,后头就琨泞两人。
勿盗勿抄,小本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