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斗地主,随机的玩伴打牌很慢,另一玩伴就快点儿吧!花都凋谢了,一遍一遍的说。慢真的慢,就打出这样一句话——姐打的不是游戏,是寂寞。
不知道为啥,想起无意中看到的一段话——当你转身离去,走到我视线的尽头,我慎重的把你嵌进一滴泪里,想象千年之后是琥珀。若有来生,踏遍千山万水的寻找着古老,佩戴于胸前,于是,我不敢低头,怕那颗泪坠落,碎了你,碎了千年的梦。
我在等圆一个梦,我想知道到,底有没有一个完全符合我期待的女人存在,如果一直等不到,我就心甘情愿爱我所择。
据文章说,男人想知道自已在女人心中的地位,想知道女人的过去,那是一件了不起的事,男人心中是该喜悦?还是该悲哀呢?女人会在意男人的过去吗?
女人重视现在与将来,却不十分在乎男人的过去,因想着百年好合。那是现在与以后的事情,曾经的以前被无意识的接纳了 ,是该喜悦还是该悲哀?
无论人生的穷与富,淡然的对待别人,也是淡然的对待自已。让自已感恩着快乐的生活,让自已感恩的生活。
向往植物的坚定,向往动物的自由,向往睿智人的灵动。
想一想,写出来让我惬意的感觉,静静的看着电视,谁也不喊我。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树叶摇动,什么也不想,就单纯的看着。我拿着吃的,喊着那些自由的猫,听见我的呼喊,急匆匆跑来的猫,蹲下身,放下食物。看着小房顶上的猫,把食物扔到小房顶。
我带着自已的遐思去放生,买的泥鳅小鱼放到河里,看着鱼苗泥鳅游走一会儿,远远离去。
悠闲的逛着超市,买着需要的物品,看着琳琅满目的水果,很多没吃过,买一两个尝尝,感觉一下不常见的。
在厨房做饭,虽辛苦,可看着家人吃饭,满足。有的做,有的吃。
洗干净的衣物床单被罩晒干,上面有太阳的味道,我会微笑。
家里的花草,开花的不多,碧绿的多,在冬日看着,也是温暖的。
起身蹲下打扫着家,看见干净的地面,没有尘土的家具,那是幸福的感觉。
偶尔的饭店之行,回家模仿着做菜,虽然与饭店的有差别,但与平时做的菜还是有不同。妈妈开心,孩子也说好。
妈妈在我照顾之下,共同创造了奇迹,妈妈静心生活,让我骄傲。
努力了,付出了,知道流汗的滋味了,明白,平静淡然的豁达了,清楚我的感觉了,经历了执着的挣扎了,运用了思维的睿智了,巧妙的走过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境界了!我是感恩着活着。
觉得身体在自我修复,好像在逐渐的恢复睡眠,睡眠的时间在逐渐延长。
今天凌晨做了奇怪的梦境,梦境是在空旷的地方,好像是无边的草地,天很蓝很晴的那种天。
有座雕檐的屋,房屋与其说是孤零零的看不见屋顶的房子,因为从屋顶匀称的向天空飘着青烟,似烟似雾,白色的浓密适度的一直飘,飘向天空。
我是被那飘着的青烟而吸引,当我走到那里,才看见是吊檐的房屋,四周看不到门,有窗户,但是窗户被铁栏杆封死的。
我很好奇,手轻轻的放在铁栏杆儿上,开口念叨——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不知念了多久,那铁栏杆儿就自已掉下来了,我看见开着的窗户,想到里面看看,就爬过窗户,看到里面有单人床两张,一边儿坐着的是女人,一边儿坐着是念经文的男人。女人不说话,男人他只是看着我。
我看着他们没有说话,念经文的他站起来对我说:看见你来了!
我静静的看着,他回眸看那吊檐的房屋,我问:为啥那样看那房屋?
他说:你来了,那房屋就要消失了。
我不解的看着他,扭头看那吊檐的房屋,房屋不见了。转过来看,只有我自已了。
天很蓝,很蓝,空旷的草地上只有我站在那里,慢慢的醒的我,回味着梦,做梦的天,会那么蓝,飘着白云青烟,那么的清楚,似梦非梦,好像真实的不知道是否是梦?
写出来,无论这梦意味着什么?记录下来,我现在梦境中可以念佛了。很棒,我很棒!回忆梦中的我,只是淡然看白云,飘动的青烟,看着那看见我就起身的女人,看着念经文的人。不解,也没有那么多话问,只是淡然看着。
喜欢幽默的人,幽默的人是积极的,想那里面含有阿q精神,或者是另类的睿智吧,浪漫是什么呢?人家说浪漫是晚礼服,可是一天到晚总不能老穿晚礼服啊。其实就算人生没有晚礼服,那只是一种缺憾,这就是人生的幽默。
看见鸵鸟,把自已的脑袋埋在沙堆里,躲避风险。
说上辈子是骗自已,说下辈子是骗别人。别人不知道,自已该知道。
因不明白为啥?会坚持,会包容,也许很多的人理解,是不想再去变化,不想去经历别样的经历 ,只是害怕别样的经历,是另一种滋味儿的痛。
像文字说的,人越随岁数增长,胆子越来越小,不是胆子越来越小,是内心的顾虑越来越多。对于以往的一次次跌倒爬起,消磨的内心勇气,美丽的景物会让我停下欣赏。
在现实的生活中,无论经历什么不皱眉,学会自我的安慰,看另外的角度,可以产生自我安的角度,要学习淡然与优雅的微笑。
金刚经说: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过去心,现在心,未来心,都是名称概念,之所以不可得,是因为心念虚妄不实。
知识并不等于智慧,无论多么完美的理论,必须落到行动,否则就是空中楼阁梦中仙花。
阿普顿出身名门,在大学是深受教授们青睐的高材生,毕业后给爱迪生当助手,虽仅仅是助手,但是骨子里瞧不起从小卖报为生的爱迪生。
一天爱迪生做一个实验,他指着一个梨状玻璃泡,对阿普顿说:你将它的容积计算一下,我一会儿需要他的数据。
阿普顿带着灯泡回到工作间,开始运用各种量具,量了又量,开始运算所学的各种方法,公式进行运算,几个小时过去了,草稿纸写了几十页,急得满头大汗,就是算不出来不规则的准确容积。
爱迪生进门向他要数据,看到堆在阿普顿面前的草稿纸,就明白了。于是爱迪生拿起灯泡,走到水池面前灌满水,递给阿普顿,把水倒到量杯,就是所需要的答案了。
看似复杂的问题,做起来这么简单。
阿普顿恍然大悟的同时更加羞愧交加,他踏踏实实的跟随爱迪生,时刻注意学习他丰富的实际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