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一旁聊啥呢,聊这么久。”秦穆一脸的狐疑之色。
“嘿,你还不耐烦了,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这个流银战衣,费了多少功夫才让人家答应。”
“哈?你人能这么好?”
“你怎么说话呢,我费心费力的帮你,你还怀疑上我了,有本事你自已去搞,别找我。”
“那你把兰岁花还给我。”
“小本买卖,概不退还。”
“嘿,你个小萝莉,我今天非得跟你好好掰扯掰扯。”
“好了好了,小兄弟,咱也别跟女孩子一般见识,你的要求我听小汐说过了,只不过我也不能白给你干活吧,具体的,嘿嘿……你懂吧……”
嗯,秦穆点点头,这个当然不能让你白干,需要多少钱?”
“哎,谈钱就伤感情了,其实有一个小忙需要你帮一下,当然,事成之后,不管能不能成功,我都免费送你一套流银战衣,你看如何?”
听了潘金的话,秦穆反而警惕起来,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不谈钱?只要一个帮小忙,如果有的选择的话,秦穆宁愿去给他钱,能用钱解决的事,事情终归都不算太大。
前提是得有。
“什么忙?说来听听。”
“你也知道,我们都是做科研的,平日里也就研究一些有利于人类进步的研究项目而最近我的实验出现了一点小问题,一直没有合适的实验对象来进行检验,所以……。”
“所以你就想让我来当这个实验的小白鼠?抱歉,这事我不能接受。”秦穆挑眉,瞪了小汐一眼,他现在可以确定,刚才这小萝莉把潘金拉到旁边就是在密谋这件事。
好家伙,收了自已的兰岁花,还要把自已卖了,自已难不成还得给人家数钱?
“话不能这么说,这是为人类发展做贡献,况且,如果这实验要是能成,对你今后的帮助非常大。”
“说来听听?”
“我这个实验,是从一个恶魔身上提取出来的一些基因,在我的研究下,可以将它炼制成了一种基因药剂,但是与人体的融合程度非常的低,有很大一部分程度是因为人体无法承受住恶魔之血。”
“但如果一旦成功,那个人将拥有恶魔之躯,本身甚至可以沟通地狱,汲取幽冥之力,实力可以大幅度提升。”
“唔,听起来还不错,成功率多少?”
“百分之百!”潘金的语气非常自信,拍着胸脯道。
???
三个问号在秦穆头上出现,多少?百分之百?
“你一共实验了几次?”秦穆总感觉不对劲,百分之百怎么可能还需要实验对象。
“呃……目前只实验了一次,不过那次是成功的,相对来说,是有一定经验的,各项指标都符合标准。”
“我靠,合着你就实验了一次就拿出来让我当小白鼠,你是怎么有这个脸来说成功率百分之百的?”
秦穆吓得直接就跳起来了,说了半天就实验了一次?我要是去的话才第二次?
恐怕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哎哎哎,你考虑一下嘛,好歹我也是有成功案例的。”
“不去不去,你爱找谁找谁吧。”秦穆头顿时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这送死的活他可不干。
潘金这时就犯难,看了眼旁边幸灾乐祸的小汐,道:“你也别笑,他不同意,那就只能你上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飘进了小汐的耳朵里,如同炸雷一般将她惊醒。
“不不不,我也不去。”
“那行吧,还钱,我回头数数你欠了我多少个零。”
秦穆:“好你个小萝莉,为了还钱干起诈骗,拐卖未成年俊男的勾当,你还是人吗?”
“哼,这个地方确实能让你得到流银战衣,是你自已不把握好机会,怪我了?”
“卧槽,你……”
“咦,你们两个进来了?”
亭老的身影突然从二人的身旁出现,吓了两人一跳,同时也及时制止了秦穆还没说出来的话。
“亭老~”
小汐一见到亭老,就使劲眨巴眨巴眼睛,两行晶莹的泪珠顺着她那气鼓鼓的腮帮子就流了下来。
小嘴一撇,一路小跑过去找亭老告状。
“亭老,秦穆他欺负我,刚刚他想要流银战衣,但是没有路径,于是我把他推荐给了潘叔叔这边,没想到他竟然骂我,还要打我,亭老~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小汐一边哭诉,一边抹眼泪,样子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秦穆见小汐有这操作,当即就瞪了眼,但好在他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了,什么场面没见过,这些,都是小场面。
秦穆回过头,对着自已的眼睛就是两下,他没有小汐那样的特异功能,眼泪说来就来,只能出此下策。
伴随着眼睛中充满血丝,眼泪也是随之而来,顺便弄乱了自已的头发,然后转身,滑铲,动作一气呵成。
膝盖都磨秃噜皮了,一路滑铲到亭老旁边,抱住他的大腿不松手。
“亭老,真没天理了,这个腹黑小萝莉她恶人先告状,你可千万不能相信她啊。”
还在亭老怀里哭诉的小汐当场就懵了,不是,哥们你……
老娘征战告状界多年,凭借身体上的优势,还从未败北,可今天为毛会感受到一股危机感啊喂!
最重要的是,你个大男人,前来跪地滑铲哭诉真的好吗?
不管怎么说,我绝对不能输给一个男人啊!
赌上我的尊严之战,来吧!
于是乎,两人的哭声越来越凶,十里八外的人都能听见,自此往后,学园里就流传着一个古老的故事。
据说是很早之前,研究部这边有个研究对象因实验事故而死,于是魂魄久聚不散,形成冤魂,在他祭日的那天出来哭诉。
“行了行了,停……停……停!”
亭老也是被他们的哭声给吵的头痛,尤其是秦穆,因为身体素质比较强,哭声甚至比那小汐还大。
“害,我都一把年纪了,还得诊断你们小年轻的案情,当我是什么了,不行不行,头疼头疼。”
两人都毫不退让的看了对方一眼,但谁都没有撒手,生怕自已一撒手对方就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