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滴注了两个小时的吊针终于拔掉了,夏利华松了口气,摸摸孩子的头,还是很烫,他立刻跳了起来。
“医生,医生…”我儿子的病情已经无药可救了吗?想到这里,夏利华无声的哭泣。
“怎么了?”老医生跑了过来,见夏泽农的脸还是红红的,就用手摸着他的额头,吩咐一旁的护士,“用物理降温。”
“嗯,”夏泽农醒来了,觉得全身酸痛,动了动手感觉使不上劲。
“小泽,你终于醒了。”张丽去打开水回来,见他睁开了眼睛,忙把暖水瓶放在了地上,猛的扑了过去。
“你吓死我了!”张丽抱着他哭,天知道昨晚的自已经历了什么,上网搜集资料,越看心越凉。
“老妈,我想回家。”夏泽农虚弱的表达了自已的想法,晚上气温低,他可能就是昨晚派发传单时,身上的衣服穿少了,受凉了。
“再观察两天,咱们就办出院。”夏利华开完会,也从公司赶过来了。
“哇,三点半了!”夏泽农抓住了张丽的手,去看她戴在手腕上的表。
“我已经向你的班主任请假两天了,你好好休息吧。”反正儿子的学习成绩又不好,重点高中是考不上了,普通高中勉勉强强的。
“嗯,有吃的?”夏泽农看着这一对不靠谱的父母,三点半了,两位大佬,你儿子我今天早饭、午饭都没有吃呢,这都快吃晚饭了,就这还不投食嘛,还要儿子我提醒。
“哦,我回家帮你做去。”见儿子讨吃的,夏利华忙开门出去了。
“老妈,我的换洗衣服带了吗?”不靠谱的人走了一个,夏泽农又问另一个不靠谱的。
“啊,光想着看你了,忘记了这茬了。”张丽放下了正在削皮的梨,也开门出去了。
哼,我就知道会是这样,见张丽的包落在床尾,就用脚勾了过来,翻了翻包,实在是肚子饿了,就取了钱包里的一百块钱,然后把包放进了空间。
这个空间自已还没用过,上下一米,这个形状,不由得想起了外婆家以前用来装猪卖的木笼子了。
“还是先去买身衣服,”想着买衣服,又取了五张一百块的,瞬移去了隔壁市的李宁专卖店,买了一套运动服,然后再去买了点吃的,回到了病床上。
空间升级就是好啊,有什么想买、想做的可以去隔壁市,不怕被熟人遇到的。
不知道下一次升级是解锁哪边的市区,要是能自已挑选地方瞬移就好了,可以打卡各个地方的美食、美景,还不用花钱买飞机票。
“小伙子,身体感觉怎么样了?”老医生来查房了,他身后跟了六七个年轻的医生,下班之前来查看自已病人的恢复情况。
“嗯,我还行吧。”夏泽农伸长手臂,然后缩回,两只手交叉,感觉到自已的力量还没有完全恢复。
“哦,还行!”老医生检查完,又让那些年轻的医生去轮流检查。
“嗯,”夏泽农听老医生走在门口说检查的注意事项,他吃完东西,有点犯困,于是就闭上了眼睛。
当夏泽农再一次醒来,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了,他想起来了,昨晚是双色球摇奖,并公布开奖结果的日子。
“别动,还在打点滴呢。”一旁的护士按住了他。
“护士小姐姐,现在几点了?”今天星期一,可以去彩票中心兑奖了。
哎,隔壁市好像就是他们的省会城市,他可以直接瞬移去那里去兑奖了。
“十点十一分,”护士看了自已的手表,“别着急,你这最多只要五分钟就滴完了。”
“我爸妈呢?”夏泽农躺在病床上眼睛四处寻找,没有见到家里那两个不靠谱的。
“你父母有事已经走了,临走让你放心,请了人照顾你。”护士看了看挂着的药瓶,准备拔掉针头了。
“按着。”护士拔掉了针头,待夏泽农用手按住了插针的伤口,她就拿着那些瓶瓶罐罐出去了。
“先回家拿堂哥的身份证还有彩票。”夏泽农瞬移去了家里,先去衣柜换件衣服,发现里面的衣服一件也没有少,就知道老母亲没有帮他拿换洗衣服。
他换好衣服,去抽屉里取了堂哥的身份证、老妈的银行卡,还有放在书架上的书连同里面的彩票。
“叔叔,我来兑奖!”夏泽农从书里拿出了两张彩票,彩票的工作人员问他是否接受采访,他摇头表示不接受。
工作人员检查了他的彩票,完好无损,然后就是领着他办理一系列的手续,有个公益组织的负责人过来问他是否愿意捐款,他想了想,说捐五十万。
于是那人就拿出了一份文件让他签名,等奖金到账,那五十万也会划拨到公益组织的账号。
“三至七个工作日,钱款就会到你的银行账户了。”这个兑奖人给人感觉年龄特别的小,但身份证上的照片看着又像是本人,可能是个娃娃脸吧。彩票站的工作人员这样想着,带着他办理完所有的手续后,如是说道。
“嗯,我知道了,辛苦了!”夏泽农拿齐了自已的东西,美滋滋的去了外面的厕所了。
“太好了,自已也成为有钱人了!”除了缴纳百分之二十的个人所得税,还有捐给公益组织的五十万,到手一亿零七百五十万元的夏泽农,回到家开心的手舞足蹈,想了想,还是把这些东西全放在空间里。
等他出院了,就找人做一个架子,把东西逐层摆放,这样方便拿取。
又去衣柜取了三套衣服出来,用干净的塑料袋一套一套装好,也放进了空间。
他又去隔壁市买了吃的,躺回病床,边吃边看书。
“儿子,你好点了吗?”张丽满脸笑容的走进了病房,她这次又做成了一单大生意,。
“老妈,你有没有忘记什么东西?”夏泽农是想问她,记不记得她自个还有个包,落在病床上。
“哦,当然记得了,我有个好大儿嘛。”张丽双手捧着他的脸,“对不起,老妈最近太忙了,冷落你了。”
“我是问你,你之前来医院不是背了个包吗?”夏泽农头疼了,自已的老妈心也忒大了。
“啊?”张丽见他从被子里(实际上是从空间)拉出一个女包来,这好像是自已背过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