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农在绑手带,这是他自已带来的,这能保护关节,待会可以让拳套更贴合。
“散打没有最强,只有更强!壹航加油!”见李壹航有些无精打采的,郭教练搂着他安慰,让他好好训练,总有一天会战胜康帅的。
对于郭教练的鼓励,李壹航笑得很勉强,他其实特别想哭,输给康帅,他不觉得丢人,因为对方实力真的很恐怖,可输给这新来的,他不甘心!
他之前的训练重点都在练拳法,腿法练习少了些,才让新来的用腿法攻击的战术成功。
他发誓以后一定要勤奋刻苦的练习腿法,拳腿结合再与夏泽农一决雌雄。
那边的两人应郭教练的要求,都各自戴好了护具,以免在对抗当中受到不可逆的伤害,又戴上了拳击手套,减少出拳时对手部的伤害。
两人之间没有试探,康帅直接一个下劈腿,对方往后退躲过了这一腿,他随后一个转身后摆腿,也被对手避开了。
夏泽农不想陷入被动,上前一个正蹬被对手直接来了一个转身飞踢,踢中了他的腰部,顿时感受到了疼痛。
康帅一踢击中,也只是笑了笑,自已刻苦练习多年的腿法可不是吃素的,又再接再励连续踢了几脚,均被对手灵活的避了去。
两人顺向呈格斗式前后跳步,寻找机会,就见康帅上前一小步,同时上前手迷惑对手,然后快速转身提膝,脚底向着对手踢去,又一次被对手避过了。
夏泽农的实战经验不如他,一个扫腿踢结果被他接住了腿摔至地面,练武场顿时响起了欢呼声。
人站起身又踢了过去,再次被他来了个接腿摔。
夏泽农知道自已不是他的对手了,决定利用步伐的快速移动来避开他的攻击,以寻找机会,没想到对手突然一个下潜摔将其抱起摔倒在地。
“师兄最强!”见他打赢了新来的,众人欢呼着朝他围过去。
夏泽农听到那些人说了难听的话,对此也只是笑一笑,有很多事情只要心情放轻松,反而能化解尴尬。
“师弟,你输给我师兄一点都不冤。”有人在后面拍他的后背,他转身去看,有个眼睛大大的少年冲他笑。
“嗯,康帅确实厉害!”夏泽农点头,他可不是那种认为自已就是老子天下第一自大狂妄的人。
那少年闻言一脸得意,有别人夸自已的师兄就与有荣焉的自豪感。
夏泽农从他口中得知,康帅在去年十月的全国散打比赛中获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绩,整个武馆都以他为傲。
“你年龄看着跟我差不多大,你练散打多长时间了?”
他虽然打输了,可竟然能跟康帅对抗那么长的时间,也算是厉害的 ,大眼睛很羡慕他的身手,于是问道。
“你多大?”这要跟他说实话吗?还是不要吧,他若是不相信把自已当成神经病就尴尬了,于是夏泽农选择了不答反问。
“我今年十五岁,在市一中读初二,来这武馆练散打已经两年了。”见他往训练器械那走,大眼睛也跟着他。
“那我比你大一岁,我十六岁了。”夏泽农前脚提膝,脚底向前,后脚快速跳步,前脚踢向立式沙袋。
“祝天宇,过来吧。”不远处的中年妇女朝他招手,让他过去做步伐练习。
“是,师娘!”祝天宇朝他摆手示意自已要走了,然后往她那边奔去。
夏泽农才知道中年妇女是郭教练的老婆,负责武馆的饮食还有那些幼小学员和初级学员的训练。
“注意支撑脚要转动,然后手要甩,最后加小腿的动作。”夏泽农对着沙袋做高鞭腿练习的时候,身后传来郭教练的声音。
“郭教练!”他转身打着招呼,见郭教练全身都穿着护具,手上还拿着脚靶。
“来吧。”郭教练做格斗式,示意他向自已进攻。
夏泽农来武馆目的就是为了增加散打实战经验的,有高手喂招,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当下毫不犹豫的朝他手里拿着的脚靶踢去,不得不说,对着移动的人训练拳脚与用沙袋训练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你不知道对方往哪移动,自然也会根据对方的动作随机应变。
郭教练陪练了半小时之后,就让汗流浃背的他休息会了。
十分钟后,他跟随和康帅同期的学员们一起做步伐练习和器械训练,然后又是学员之间的两两对抗。
直到夏泽农见武馆墙上的挂钟,时间指向五点二十了,于是他找到郭教练说,自已需要去辅导中心补习功课。
郭教练点头,提醒他武馆每天晚上十点准时关门,让他不要来迟了。
夏泽农微笑着向他行了抱拳礼,然后去衣帽间换衣服时,才发现自已是浑身酸痛。
身上汗黏黏的,让他觉得特别的不舒服,见四下没人,直接瞬移去了丽景小区的房子,在浴室快速洗完又回到衣帽间,与师娘告别后,走出了武馆。
“你很准时!”见他推门进来,周鑫琰抬头去看挂钟,时间正好是五点半。
“守时不迟到是我的本份。”夏泽农把书包放在凳子上,拿出了数理化三门课的试卷。
“嗯,你把这些题写一下。”周鑫琰照例从抽屉里拿出了打印好的数学题,让他做。
题都是精心准备,用以检验他数理化的薄弱点在哪,好针对性的辅导,力求基础训练过关,自已则在旁边检查他做的那些试卷。
“嗯,每天五点半到七点半补习,玩半个小时放松一下,然后八点到十点在武馆。”补习结束后,夏泽农去了深圳南山公园,俯瞰深圳绝美夜景。
“抢劫啊,快来人呐!”就在他沉浸在美好之中,听到了女人的呼喊声。
夏泽农转头去寻找声源,见不远处有名男子左手拿着刀,右手去抢那女人手里的包,女的死活不松手,男子就直接把她踹在地上,并将刀捅了过去。
人命关天,他也顾不上会暴露身上的秘密了,忙瞬移过去,将那人的刀收进空间里。
“嗯?”那男子震惊的看着自已的手,刀呢?怎么突然不见了,到底去哪了?
“喂,你怎么样了?”见那女人身上流血了,夏泽农蹲下查看,并暗自懊恼,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请问谁有手机,麻烦打个110和急救电话。”他向路人求救,他的手机不能在这里打,不然解释自已晚上出现在深圳的事很麻烦。
那男子经过短暂的错愕后,看到女人在地上的包,眼神露出了贪婪,即使手里没有刀了,依然不死心伸手去抢。
“岂有此理!你始终是贼心不灭啊!”夏泽农怒了,站起来飞起一脚踢开他的手。
那人的手吃痛,本能的松开女人的包,定睛一看,对方只是个十来岁的少年,不禁嗤笑一声。
“小兔崽子,你活得不耐烦了?”那人正面蹬他的肚子,被他侧身拦住对方的腿,然后提膝,踢向对方的屁股。
那人被踢倒在地上,大怒道:“猴子,猫头,老子被打了,你们他妈的还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