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贤极:“黄斩对战叶真”
叶真,看样子也是个大一新生,
“你好啊,我叫叶真,接下来多多指教”
黄斩点头,“嗯”
“你好无聊,话都没几句”,叶真突然感觉这场战斗也没有那么期待了,本来他还想着能在这个两天里风头正盛的家伙身上找找乐趣的。
“那好吧,你不说话,那就早点结束,我好回去躺着打手游去”
黄斩这会没有理他,站在原地,没有攻击意图,反倒在他人看来,破晓满满。
“哇!那么不客气”,叶真说着起身就冲了过去。
他奔过去几步,身形消失不见。
“人呢?咋不见了!”
“不会是能吸收灵气了吧!”
就在众人感叹时,黄斩右手一抬,正好叶真就那里,手刀被挡住。
叶真后退,“小瞧你了,可接下来就不会失手了!”他再次消失,声音尾随而隐。
黄斩觉得无聊,虽然是看不见,但对于灵气感知哪怕有那么一点灵敏的就会知道这小子在哪,所以他就没把他当回事。
他看向主持台上的墨贤极问道:“一天比一场?等会我能离开了?”
“哇去,他竟然面对消失的叶真都敢那么大意,人才啊”
“你没看到刚才叶真被他挡下来了吗,人家一定是有恃无恐啊”
“有可能是巧合呢,毕竟一两次凑巧不正常?”
众人声音四起。
墨贤极被问的愣了一下,“啊,如果赢了,待会还有一场,明天后天都是一场而已”
黄斩点头,收回视线,一巴掌朝前拍去,气浪荡漾,一个身影滚在地上七八米然后吐沫晕过去。
众人有点愣神。
“你看到黄斩咋出的手吗?”
“好像一下子就给叶真扇飞了,我没看错吧”
“见都见不到人,黄斩咋知道叶真在哪的,是不是开挂了!”
……
墨贤极宣布:“黄斩胜!”
掌声随后才响起,叶真被抬了下去,黄斩下台。
“接下来是…”墨贤极说道。
尤婉容:“你咋知道他在那的,人都见不到”
“对对对,很厉害!”刘秋巧拿水递给他。
对比,酆妙雨和尤婉容白了一眼她。
“没啥,就凭感觉”,黄斩轻飘飘说道。
“我不信,这有啥不好说的,我们又不讲给别人听”,尤婉容愣追个到底。
“真的就凭感觉,一阵风过去我就扇过去而已,没想到他真在那,只能怪他倒霉”黄斩解释。
叶真被担架抬过,三人看着,不由说道:“真惨”
两小时,时间很快,对战的也只剩下二十支。
墨贤极:“松石对战谭空”
松石是个大四的,既不是体育生也不是武术社,这几年就单纯的来比试,没入选过,也没不参加过。
谭空则是个打太极的,一身衣服就看的出,只不过感觉功底没咋高就是了。
松石也是个木头一样,没说话,谭空跟他打招呼也没回,双脚发力,狂奔而去就是一手腾空抓来。
谭空正想着卸力推反,没想到松石一手就抓向他的头狠狠发力,一下将人一抓击飞,战斗结束的极快,整个比试都没有三十秒,要说黄斩,他还跟别人遛个一两分,而松石根本没想着给机会,这才是下手果断,火速结束。
“松石胜!”
本来一切都正常嘛,只不过在松石下台前看了一眼黄斩,不说是挑衅吧,但也有把他当作敌人的感觉,起码他是怎么觉得的。
之后到了下午四点钟,黄斩一如往常,没有悬疑赢下了比试,成功晋升五十强。
只不过他两场都没遇到厉害的对手就是了,这反倒没让他安心,反而让他有点焦虑。
虽然没遇到是好事,可就是说还是有挺多厉害的进了五十强的。
回到家,三个女孩一躺就是吩咐黄斩去做饭。
“让你们学做饭不做,没了我你们就点外卖吧”
酆妙雨:“咋可能,吃了哥哥做的饭,外卖都没味道了”
尤婉容:“确实懒,让他俩跟你学吧,我可不行,不是做饭的料”
酆妙雨起身:“容容就这样,不是好人”
尤婉容抓住她就是拧耳朵,“你再说一遍,谁不是好人!”
“你们别打了”刘秋巧拉架。
酆妙雨还不服:“小容就不是好人!”
几个人闹的,刚才就是装的呗,
黄斩做饭,没过一小时,四菜一汤。
刘秋巧:“吃饭咯,哇!鸡汤哎,这金黄的汤,肯定很补”
“肯定很好吃!我要腿”,酆妙雨三人中吃货第一。
饭后洗澡,玩了一会到了晚上,快第二天了。
房间里,灯光暗着,黄斩在思考。
“这好像等的太久了,如果一步一步去,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拿回自已那把剑”
“话说【字幕】啥意思,什么叫拿到剑一切都知道了”
“等到那个时候,黄花菜都凉了吧,会来得及吗,按【字幕】说,他应该才十几岁,会不会在我找到他前就遇害?”
就在这时,【字幕】出现。
字幕:“放心吧,你的顾虑纯属多余,保护你妹妹的后代那个人单手能打现在三万个你”
黄斩无语:“那我还去干嘛,他有人保护就行了啊”
“我去那不也是给别人添堵?”
字幕表示心累:“谁让你去了?那不是你自已要去的?我让你去拿回你的剑而已”
“那我都不去找人了,拿剑干啥”,黄斩说着,侧过身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了。
字幕:“你爱去不去,爱找不找,反正你也没几年活了”
黄斩还想着自已不用去找人了,不用去拿剑了,就至此打算安安稳稳度过一生幸福生活时,就被【字幕】泼了一盆冷水。
黄斩猛的坐起,揪住字幕,“你说啥!我为啥没几年活了!”
他揪着字幕到自已全身上下,“你看看!我全身好好的!咋就没几年活了!小心我把你拆了煮汤喝!”
门外敲门声,尤婉容问道:“咋了?有啥事吗!”
黄斩回:“没啥,我没事”
尤婉容:“真的?咋听到你喊闹的大声?”
黄斩掩饰:“咳嗽了一下,骂自已身体不管用呢,你去睡觉吧”
“那需要喝点药吗”,尤婉容关心“需要的话我去拿给你”
黄斩笑道:“不用,就咳了一下,没事的,你去睡觉吧”
“好吧,那有事找我”,尤婉容说后,回房间了。
馆斩听到声音才松了口气。
“你说为啥我没几年活了?”,黄斩问着,“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声音压低,但还是威胁满满。
字幕解释:“你虽然是复活了,但由于你的冲动,强行取出金丹…应该不是金丹而是精元”
黄斩疑惑:“精元?就那颗金色珠子?”,对比,他还是有点印象的,那时候掏出来疼的玩命似的。
字幕:“所谓精元,就是支撑一个修仙者的基本,一般来说就一缕而已,但由于你的情况特殊”
黄斩:“啥情况?”
字幕一个皱眉动作:“你懂不懂打断别人很没有礼貌,情况我还不能说,到时候你拿到了那把剑就知道了”
“而因为你的特殊,你的精元耗尽,所拼凑出了你的最后一世,你现在不过是具强撑之躯,没有精元你没几年可以活了,不过你倒是可以拿稀罕宝物填充了一点时间,不过到底还是拆东墙补西壁无济于事,拿到那把剑才是能决绝你问题的根本,所以你找或者不找都随你了,反正不找大不了死呗,没有下一世死呗,几年幸福也很了”
黄斩现在懵了,好了现在,自已刚找到不用累的方法,现在又不得不去了,不去找剑?也行,去死呗,可他还没活过来几天,过了几年就死他还没活够呢。
现在他的首要目标就是成功有选拔的那个机会,如果一个月后的比试没拿到名次,然后没被选上,自已有啥途径去,那不得又得等半年?可有几个半年可以等。
黄斩:“你不能自已给我地点?我早点找到你也不用烦不是”
字幕:“我也想,可是问题就,我也不知道在哪”
黄斩挥手散开字幕,“看你就烦,不知道还说那么一大堆”
字幕有时真想干他,只是他没办法而已,要不是你问的,我会说那么一大堆?想想你自已的原因好不好。
黄斩无力躺下,苦哎一声:“天呐,莫名其妙的这个世界,我咋就那么苦啊,只希望能快点找到吧”
“不然一月一年又一年,再有时间我去棺材里看啊”
郁闷过去,时间来到第二天的上午,一整天没课,所以他就来到了擂台馆。
酆妙雨回家,刘秋巧、尤婉容跟着一块去。
昨天的对战,已经决出了五十强,今天估计不会很久,但也说不准,毕竟五十强,人估计都有实力,所以一场下来时间也会比昨天长。
等他到了擂台馆,已经比试了几场,正好到了等候场,擂台上有两人打的正火热。
他问了一旁的人,“台上是谁?”
那人一看黄斩,“哎!你不是昨天那个…那个黄斩,黄大哥嘛!我是第二十三的刘子海”
黄斩看了一眼,是一个比自已矮一头的男孩,穿着一身黄色的衣服,感觉挺有钱的样子。
只看了一眼他没在看,反而看向擂台,注意起上面情况。
“哎!黄大哥咋不理我捏,我秋海来滴,和大哥相识一场,走!请大哥喝一个”
刘子海一个劲的跟他搭话。
“台上,拿着伞的是本市的华城家族的医冲子,一手好医术,是家族里的天才来滴”
“另外一个是青翮道教的人,据说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的弟子,牛的哩”
黄斩:“你很懂?”
刘子海:“那可是,我的消息从南海一头到北疆,一打听都知道一清二楚,没我不知道的”
黄斩之后没在理他,他反而出一场战斗都给黄斩讲的十有八九信息,有些名头不知道的就说是可能个没啥名气的人。
到了下午一点,轮到了刘子海。
今天主持的不是墨贤极,而是另一个中年。
“刘子海对程副”
两人上台,刘子海还对他笑着招手。
黄斩没理他。
“兄台好!我叫刘子海,你叫我子海就行”
程副:“你好,我叫程…”
一声爆炸,程副退开几米,一张脸都黑完了。
他破口大骂,“你小子搞偷袭要不要脸!”
刘子海看向主持台,“好像没说不行吧”
主持咳嗽一声:“确实没规定,比试继续”
程副拔出身后的配剑,恼羞成怒便冲杀过去。
不过没在刘子海前,【轰隆!】一阵爆炸响起。
烟尘滚滚,爆炸风波过去,程副还能站起来,只不过一颗小球滚到他前面。
看到刘子海微笑,他顿时骂了一声。
“我日你奶奶的刘海!”
爆炸过后,主持宣布,“刘子海胜”
“下一场黄斩对李大”
刘子海举着双手胜利者的微笑对观众台,可换来一阵嘘声。
这刘海赢得也太假了吧!”
“你行你上,你要有这个本钱你也可以”
……
黄斩上台,对手看着不是那么结实,却让他有点感觉到危险,也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只是本能让他察觉到了眼前这人对他有危险罢了。
“你上还是…”黄斩没说完。
李大便果断到:“不用留手,不然你会输的很惨”
黄斩知道,这人确实有点本事,虽然没感觉到灵气,但那股属于武术的浑厚确实太过于浓郁了。
微微的,几十米相隔,他都感觉到了那种感觉。
黄斩没有再说话,原地不动,他没主动出手的习惯,占领先机对于他来说并不是必选。
李大摆开一副架势,周围的人都有些疑惑,但下一刻,他突然身体前倾,猛地俯冲而出。他的攻击线路毫无曲折,笔直朝前奔去。
黄斩与他交手,一拳打来,被挡住,随后另一拳又袭来…
然而,黄斩并没有进攻的意思,只是一味地防守,两人打得烟尘四起。
就这样,他们凭借纯粹的打法相互对抗,身影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李大竟然这么厉害,能把黄斩逼到这个地步?"有人惊讶道。
"听说他可是武术社的副社长呢!"
"原来如此,那也就不足为奇了。"
两人的对碰持续不断,渐渐地,他们的战斗方式从复杂的打法转变为简单直接的肉体碰撞,拳、掌、脚交错,激烈无比。
““你再不用力,那么赢的就是我了”,李大说道,身体再度爆发几分劲道,力量猛然提升。
黄斩眼神平静如水,淡淡地回应道:“不用担心。”
“你可真随意,那就请你下台吧”,李大的速度和力道迅速加快加猛,攻击愈发凌厉,打得越来越激进,优势也逐渐向他倾斜。
然而,反观黄斩这边,他从一开始就只使出了三分力,始终保持着冷静与沉稳。他在测试自已的极限,单纯依靠肉体来对抗,如果是自已面对这种能够给自已带来危险的对手,究竟能否承受得住。
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的对碰越发激烈,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这场战斗的时长比起之前的许多对战都要长得多,甚至超过了一倍。
“你认输吧,我要使尽全力了,你肯定吃不消!”李大忍不住劝说起来,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能坚持这么久,你也算很厉害了。”
“那你就使出全力,看看我能不能撑住。”黄斩的话语让李大微微一惊,他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自信。
说实话,虽然看着是自已有优势,可这个优势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扩大,那么自已用全力就能赢吗,他心里也不敢确保。
“那你就接住了!”李大再度爆发力量,不断出拳,速度更是快到模糊。
逐渐的,优势果真扩大,黄斩被逼到了擂台边缘,直到最后一步,黄斩止住步,无论李大如何逼进,如何打法,就拳速度再快,拳势在猛,力道再大,都无法推进那最后一步。
优势在不断扩大,可终究无法达到胜利的条件,那么就是这个优势是假的,一个至幻的虚浮。
李大的额头冷汗不断渗出,迟迟不见人被打败,他心里也担忧了起来。
黄斩说道:“好了,既然赢不了,那就跟你动点真格”。
李大惊恐的心理不断放大。
黄斩说话间,脚下龟裂开一个印,扭动脚踝,右手顺着打过来的拳推开,左手一掌,李大被打飞到观众台,万幸没砸?谁。
主持略微惊讶:“黄斩胜!”
“接下来林斯对王淡”
黄斩到了担架前,李大睁眼看着他。
他说道:“你很厉害”
李大并没有说话,扭过头去。
“啥表情啊,输了就输了,摆臭脸给谁看呐”,刘子海就在一旁,看到李大扭过头并没有理黄斩就冲着那个方向吐槽。
黄斩已经往外走去,刘子海追过去他“咱不看了吗,还要好几场呢”
黄斩:“你要看自已看”
刘子海:“那还是不看了”
“去哪啊大哥”
黄斩:“我不是你大哥”
刘子海:“我就认了,管你叫大哥好不,要不叫其他的”
“老大咋样…还是黄哥?,不然就长官,就那yessir!”
黄斩:“我不是你大哥,你走远点”
刘子海:“那哪行,小弟不能离开你的”
“咱去哪啊大哥?”
黄斩:“饭堂”
刘子海:“我请你出去吃呗,学校这儿有啥好吃的”
黄斩:“离远点你”
刘子海:“不要,大哥去哪我去哪”
……
晚上,黄斩回家,吃着饭,墨贤极给自发过来消息。
“恭喜,进围了,明天是人选比试最后一天,你也可以不参加,反正比试是十个人,你在第七,不用比也可以去参加了”
黄斩:“我问一下,去了选拔没选上后面怎么样?去了微光之后呢”
“你咋问起了这个?”
“就突然想到,问一下”
墨贤极略微停顿了一下。
“没进微光都是回来继续学业,如果进了后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没见过几个回来的,大多都是两条路,一条就是当兵,二就是继续在微光”
黄斩:“好的,知道了,谢谢”
墨贤极:“那你明天还去比试吗?”
黄斩看了一眼窗外,随后回道:“不去了,我有事,学校那边不去会不会没事?”
墨贤极:“没事,一般对于参加两校比试的学生,前一个月不来学校都可以”
黄斩:“那好”
墨贤极:“去喝一杯?忘了你不喝酒,去吃一顿?”
黄斩:“不了,我刚吃完”
墨贤极:“行,那就等你一个月后的捷报了”
黄斩:“好”
放下手机,黄斩闭眼,就连闭眼,字幕都要来到他。
字幕:“现在你境界才多高,不打算趁着时间逐渐?说不定你就突然到了申境”
黄斩不耐烦:“你别来烦我,小心我真的拆了你炖汤”
字幕:“你挪啊,能炖了我就给你喝”
黄斩无语:“能炖我还需要你给我喝,我到了都不喝,嫌膈嘴”
“说吧,啥事”
本来字幕想大骂的,但也就止住了。
字幕:“听说有鬼在市区里杀人,现在就在你附近不远,不打算找找?说不定这一回就真的突然了申境”
黄斩:“不去,我躺会,睡醒了再说”
字幕:“你咋这样子了,之前不都挺勤快的,境界突突往上涨”
黄斩:“对,之后就杀了,一千多年才醒过来,醒过来还被一串字告诉还能活几年”
字幕没在继续,消失不见,他也懒得劝了,反正说了也不听。
尤婉容她们没回,估计明天下午才回,因为明天下午有课,但好像她们又请了假,所以可能晚上回吧。
他也没想那么多,现在睡觉才重要,迷糊的就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等到他醒来,看一眼时间,已经第二天凌晨三点钟。
洗澡后他出了趟门,看看能不能碰见【字幕】说的鬼,要是能碰见说不定能突破就是好的,碰不见就当溜达了。
只不过道路上人不多,凌晨三点钟,还下着雪,人都回家暖着身子睡觉了,有几个人去到外面吹冷风呢。
走了有二十分钟,不知觉走到了一处矮房。
间间矮房都显得比较老旧,蛛网都爬满了窗户。
走了两间矮房,他一看窗户进去,月亮微光冷清清照进,不是月光冷清清,而是屋内就显得冷清,那是一种只有冷色格调的氛围,不单是灰尘带来的感觉。
如果人住进去,就算干净也会渗的慌。
没看见啥,他也就继续走着。
就在他走过这间房后,屋内蛛丝缠绕的一张木椅,灰尘覆盖上一层,一个人影坐在那里,头发披露,身穿一件白色衫,全身白发,光着脚,手出指甲十公分长。
人影一闪而逝,可那椅子上灰尘不见消失,仍旧覆盖着一层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