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吧。”雌性小幼崽脸上露出笑容,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瞟了一眼呆呆傻傻的川。
“呜呜,嗷嗷!”
凌羽发出叫声,激动的表达自已的心情,她蓝色的眼睛亮晶晶的,耳朵拼命的动着,伸出了小舌头。
“呜~”
雌性幼崽很是大方,她又挤了几滴到凌羽的舌头上。
小幼崽凌羽幸福的在地上滚动,小短腿拼命的蹬着,表达自已的喜悦之情。
“木,我也要喂!”雄性幼崽川在旁边着急,他也想喂小幼崽。
其他的幼崽们也纷纷吵着,叽叽喳喳的,表示自已也要喂小幼崽。
他们的小手伸到凌羽的面前,都是红彤彤的,剥好了皮的果子,汁水饱满的都流到了手上。
甚至几只还没到年龄的小狼崽,也叼了一颗浆果在嘴巴里面,期待的看着凌羽。
凌羽小小一个,她流着口水,看着面前一排的果子,幸福的就快要晕倒了。
她眯着眼睛,视线在这些幼崽之间流转,每只幼崽都睁着亮晶晶的小眼睛,期待的看着凌羽。
每张小脸上都写着选我选我选我。
小皇帝凌羽抬着小短腿在他们面前走来走去,小幼崽们的眼神也跟着凌羽动。
凌羽向左走,他们的眼神就向左,凌羽向右走,他们的眼神就向右走。
整整齐齐的。
然后凌羽走到最右边站定,那个小幼崽见凌羽站在自已的面前,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
然后就见小皇帝凌羽,伸出了小舌头,流着口水,从右往左,依次舔了了一遍。
然后如此重复。
小幼崽们发出了欢呼声。
躲在远处的风也跟着笑起来了。
真可爱。
“我知道有个地方,还有更好吃的!”一个小幼崽动了动耳朵,拍拍胸膛,信誓旦旦的。
“真的吗?”有幼崽不信,发出质疑,“你天天和我们在一起,怎么会有你知道的地方,但我不知道的。”
那幼崽哼了一声,扬起了脑袋∶“别不信!”
然后他声音小了,头也低下来了∶“是我当时迷路,无意中发现的。”
他头又抬起来了∶“但是,我敢保证,那里的浆果绝对,绝对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
小幼崽们都好奇起来了。
“真的吗?我要去。”
“我也要去。”
“汪!”
那个喜欢狗叫的小狼崽刨了刨地。
“我,我就不去了。”一个小狼崽拒绝了,他还不可以变成人形,小爪子在地上不安的刨动,“我害怕。”
“没关系的,”川安慰他,“不去就不去,等我们回来给你带好吃的浆果!”
之后几双大眼睛看向了凌羽,眼睛里都是期待。
凌羽坐在地上,尾巴勾着腿,点了点头。
本宝宝也要去。
“太好了!”川走到小幼崽旁边,就要抱起她。
“不行!”木站了出来,她抱过了小幼崽,“你抱了这么久了,该我抱了。”
川擦了擦手,有些失落∶“那好吧。”
一群小幼崽雄赳赳气昂昂的跟着之前说话的小幼崽往林子深处去了,一个接一个的,就像串糖葫芦一样。
全然把大人们的叮嘱忘了个干净。
不一会,小幼崽们的身影就消失在树林中。
……
风坐在树上,两条腿晃来晃去,阳光正好,他看了看远处的小幼崽,见她玩得很是开心,风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他的眼下有淡淡的青色,风小眯了一会。
……
“喂,怎么还没到呀,”木抱着小幼崽,脸上带着退缩,“我们离部落很远了,回去吧。”
那带头幼崽神情严肃,看了看周围,安慰道∶“等一下,马上就到了,我保证!”
川走到木的旁边,嘲笑她∶“你是不是害怕了?”
木立刻就反驳∶“我才没有害怕,快走吧!”
她说完就头一扭,不理川了,只是抱着凌羽的手臂微微发紧。
突然远处突然传来了声响,川吓了一跳,他大叫∶“什么东西?!”
幼崽们被他这一叫吓到了,纷纷谴责他。
“川,你真讨厌!”
“干嘛吓我们!”
木抱着小幼崽,脸上带着嘲笑,她阴阳怪气的∶“川,你要是害怕了,可以先回去,我保证不笑你。”
川有些惊疑不定,他看着声音发出的地方,有些害怕∶“要不,我们回去吧。”
“不要!”幼崽们反对,“川,你要是自已害怕了,就回去吧!”
川盯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咽了咽口水。
然后又是一阵声音,川又叫起来了∶“真的有东西在哪里,你们看!”
幼崽们被川这样一搞,也有些害怕了,他们挤在一起,一起往那边看。
然后就看见一只兔子从灌木丛中跳了出来,兔子红红眼睛盯着他们,三瓣嘴里嚼着一根草,
幼崽们吐出了一口气,齐齐放下心来。
“川,你再这样吓人,我们就不和你玩了!”
“就是就是!”
“汪!不和你玩了。”
川连连摆手,心里也放松了许多。
“是我的错,我们快点走吧。”
幼崽们又恢复了活力,但动作却比之前要小心了,他们是真的被川吓到了。
兔子还在原地吃草,它血红的眼睛看着幼崽们离去的方向。
身后的灌木丛中传来响动,泛着光的鳞片若隐若现,有嘶嘶的声音响起,然后一个巨大的头颅出现,没有感情的眼眸盯着那群幼崽。
它微微低下头,将已经吓傻的兔子吞吃入腹,然后吐了吐猩红的信子。
巨大的身躯扭动着,压倒了一大片的灌木丛,在它的身后留下了一地的拖痕。
……
风感觉自已眯了没多久,但当他睁开眼睛时,远处已经没有小幼崽们的身影了。
他眨了眨眼睛,眼尾还是红红的,困意还未消散,待他仔细确认后,立刻就坐了起来,身下的大树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风快速的跑到幼崽们原来待的地方,头上的狼耳转动,鼻子里塞满了各种气味。
风仔细的辨别,闻出了自家小幼崽的味道,他冰蓝色的瞳孔缩小,脸上带着慌张。
他仔细的辨别着,沿着气味一路追赶,片刻就消失在了密林里。
“木!你在哪里?”
“川!”
部落里响起了呼唤幼崽的声音,雌性兽人和雄性兽人们脸上都带着焦急。
“该死,这群小幼崽跑哪里去了。”
“我,我知道。”之前说不去的小狼崽被他阿父抱在怀里,“川他们往林子里去了。”
小幼崽抬起爪子,指了指不远处的林子∶“他们说要去摘好吃的浆果,就往林子深处去了。”
“什么!这群死孩子!”有脾气暴躁的雄性当场就开始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