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和肖明启听了麻婆婆和柳岩的身世真是悲苦犹如雨打萍,心情顿时沉重了起来,一起开口问道:“季兄我们两个能为麻婆婆能做些什么嘛?”
季远青摇头道:“那倒不用,偶尔过来食一碗汤团就好。”
三人吃过汤团感觉身上热乎了起来,季远青起身把一两纹银放入摊位的钱匣里,麻婆婆忙拿出来递还给季远青说道:“公子这可怎么使得。”
季远青一伸手拦住道:“婆婆我还会常来的,这是预付的定银,你且收下。”
麻婆婆感激的眼眶湿润道了谢:“那多谢公子,可是吃好了,岩儿要是顽皮的话,你尽管罚他就好,不可护着。”
麻婆婆正说着话,又来了几位食客,季远青赶紧告辞,不打扰麻婆婆做生意。
苏羽和肖明启在摊位旁边等着季远青,三人边走边聊最近京城里又发生的热闹之事,到了城门口,季远青让柳岩快去麻婆婆的摊位帮忙,忙完了吃饱了在过来。
柳岩高兴的答应一声:“好嘞,那公子我去了。”撒腿奔着麻婆婆的摊位就跑了过去。
季远青跟苏羽和肖明启看着柳岩的背影,三人眼里满是羡慕的眼神,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苏羽道:“这柳岩甚是幸福快乐啊!小生何时能有如此的无虑就好。”
肖明启接茬讲道:“咱们这里几人都比不上刘兄,他那才是真正的快乐逍遥自在的,我这辈子都追不上啦!”
季远青叹气道:“唉,还真是的,也就玉田最是过得逍遥自在,不知道他长高了没有?苏兄我看你好像又高了些,我和肖兄没怎么见长呢?”
“季兄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是你没长个吧?我有没长嘛?苏兄来,过来啊,互相伤害一下呗!看看我跟季兄谁高点。”肖明启不服气的讲道,站在季远青的身边用右手比划着。
苏羽稳重的看他俩站在一起的身形,比较了一下讲道:“还是季兄要高一点,肖兄要略低些。”
肖明启疑惑的望了望季远青道:“有嘛?我咋感觉自已要高些呢?”,肖明启把脚稍稍垫起了一点,苏羽稳不住笑了,伸手指着肖明启道:“尔且敢行不实之事,是否面臊乎。”
季远青伸手按着肖明启的肩膀笑道:“肖兄你也长得太快,我倒要看看能不能给你按回去。”肖明启双手握着季远青的手腕想挣脱束缚,结果还是没有撼动季远青的一丝力气。
肖明启求饶道:“我错了还不行嘛?我季兄小弟我知错了,罚,我认罚,明天玉桂酒楼我请客,真的,小弟我没哄你。”
季远青松开了双手道:“有苏兄作证,不怕你赖了去,明天你还得自罚三杯,没有理由。”正在玩闹之时,肖明启看到王泽铭走了过来,忙整理了一下衣衫,拉了季远青的衣袖,示意不要闹了。
苏羽上前拱手与王泽铭答对,季远青和肖明启也拱手示意礼节。
苏羽意外的问道:“王兄因何而来,可是有贵客来京?”王泽铭笑言:“乃是家母带二妹与幼弟来京城一聚,昨个在府上接着信,祖父派我带管事过来在此等候。”
这时宁威侯府宽阔高顶标识的马车从城内小跑着奔驰过来,在城门口处停了下来,宁威侯府的大公子刘子越从车厢里走出来,侍从们站立两旁候着,大公子刘子越踩着马凳走了下来,刘子越大约二十来岁穿着淡雅青色暗花纹的华服,显得身材更显高挑,样貌英俊极有阳刚之气,双目神彩奕奕而内敛,平日里很少有人能看到他身影。
季远青看到大表哥亲自过来接玉田,也是吃了一惊,平时大表哥并不与他们亲近玩闹,总让他和玉田两人感觉怪怪的,玉田说起大表哥就是木头人一样,做事总是死搬教条不知道变通。
季远青赶紧上前问道:“表兄可是来接玉田表弟嘛?”刘子越点点头表示道:“嗯,父亲大人接着信,就让我过来接他回府,也不知道阿弟长高了没有。远青最近没看你过府来玩呢?你忙啥呢?”
季远青笑言:“啥也没忙,就是夫子给加了课业,总是不敢慢待一天,我快愁闷坏了,这下玉田回来,府里有得热闹了,新年我一定过府聚聚,到时候表兄不许哄骗我,我去了你就有约,连你人影都找不到哈!”
刘子越稳不住笑了起来,答应道:“行,我依你,新年那几天陪陪你们两个小家伙。”城门进来出去如织的人流,因为几位贵公子的样貌亮眼,而出现了停顿,纷纷远观议论点评,有些过往的贵家妙龄女子坐在自家的马车里,从车窗向外望见后是脸红心跳,难得一见京城俊杰齐聚在一起。
这时柳岩看到城外有马车队伍响鞭打响,犹如串串鞭炮声,马车队伍奔驰而来,柳岩赶紧喊道:“公子是刘公子他们的马车队伍,快到城门了。”
官道上的人群急忙散开在道路两旁观望,二十多辆马车队伍飞驰而过,奔着城门口急驰中管事孟祥挥着手里的令旗,手捂在嘴边吆喝着喊道:“后边的马车慢慢跟着减速,快到城门口了,先停下来,等我去交验通城牒,在进城门,管好自已车驾以免有什么闪失,听见没有~。”
就听见此起彼伏的回应声:“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