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羊肉馆里出来,几人就分开了,谢有容跟宋含光正往回走。
一片小雪花落在谢有容肩膀上,谢有容停下脚步。
宋含光突然顿住脚步。
谢有容:“你也闻到了”?
宋含光点点头“雪里有很重的血腥味”。
谢有容双手放在胸前,掐诀,两掌之间出现了一张符:“去”。
谢有容脚尖轻点追着符而且,宋含光连忙跟上。
符纸带着谢有容来到了城外,一片空地上,周围搭建了许多简易的棚子,连一个看守的人都没有。
宋含光走进几个棚子查看了一下,才回到谢有容身旁“应该是逃难的人搭建的,好多棚子里还有未吃完的饭菜,还有些热气,人好像凭空消失了,连孩子都没有”。
谢有容掏出八卦盘,划破直接,一滴血停在了八卦盘上“天门开,地门开,千里魂归来” 。
谢有容接连试了都没召出魂来,“很不对劲,那重的血腥气,应该有人死了才对,没有尸体,也没有魂魄,连孤魂野鬼都没有”。
两人分头又逛一圈,还是没什么收获。
谢有容道:“我们先回府,等明日下学了,再来看看情况。”
宋含光:“行”。
谢有容和宋含光接连去了三天,都没任何收获。
韦礼芳用膳回来看到谢有容还趴在案桌上,轻拍了一下她“有容,我给你带了午膳过来”。
谢有容坐起身接过食盒:“谢谢”。
韦礼芳在她身旁坐下“最近出什么事了吗?这几次下学你跟宋公子都不同我们一起走了”。
谢有容咽下嘴里的饭:“就是碰到一个怪异的事,你怕鬼吗”?
看着神情严肃的谢有容,韦礼芳马上捂住了耳朵“那我不问了”。
“噗呲,哈哈哈,逗你的,就是一点小事”。
韦礼芳拍拍胸口:“差点被你吓到”。
谢有容把脸凑过去,双手作揖道:“美人下学后能不能赏个脸,让小的买些五芳斋的糕点给您赔罪”。
韦礼芳笑道:“那我可要多点一些”。
下学的钟声响起,谢有容拉着韦礼芳就往讲堂外冲。
还在收拾东西的女学子们“也不知道韦小姐是怎么回事,竟然喜欢跟那种粗鄙的人一起玩”。
旁边的人附和道:“就是吵吵闹闹的,哪有一点京城贵女的样子”。
以蓝“嗤”笑一声“诗茵你们有没有闻到好大一股酸味啊”。
“陈以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以蓝摊开手“我什么意思,还用明说啊,打量谁不知道你们那点子心思”。
何明玉伸手扯住陈以蓝的袖子:“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不然不许走”。
诗茵拍掉何明玉的手“行了,本来就是你们不对,自已攀不上高枝,还总在背后议论别人”。
这句话一出炸开了锅“你说谁攀高枝”。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吵了起来,开始推推搡搡,正好被路过的秦夫子看到了。
秦夫子走到讲堂用力的拍了拍桌子“都给我住手,简直不成体统”。
何明玉扶着散乱的发髻“夫子,您要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