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有容趴在三姑肩头上一路都在想,这是多少赏钱,值得她一整天不带停歇的扛着自已。
谢有容在路上留下了暗号,这次的路跟上次不是同一条,这条路还真是隐秘,谁能想到瀑布后面有一个被青藤遮盖的山洞。
黑风寨,李刚给许清碗里倒满酒:“二弟,干一个,我们黑风寨总算是恢复了平静,以后我们搬到新的地方在一起重振旗鼓”。
许清端起杯子轻碰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手下在门口敲了敲门“大当家,刘三姑在外求见您,说给您送了个好东西”。
李刚:“让她在大厅等我”。
“是”。
“二弟,一起去看看,刘三姑送什么东西给我”。
许清随着李刚走进大厅,看着刘三姑,肩上扛着一个人,眼皮突然跳了几下。
刘三姑看到李刚一脸谄媚的道:“大当家,看我给您送谁来了”。
谢有容拍拍刘三姑的肩膀“这一路辛苦你了”。
谢有容看向门口的两人“又见面了”。
许清拽着李刚就夺门而出,被透明的屏障挡住了去路。
许清看向谢有容“你想要什么”。
谢有容走到空旷的地方,点着信号弹,烟花在空中炸开。
谢有容拍拍手,往半山腰去。
小明站在树梢上,盯着村子里的一举一动。
看到谢有容出现,小明很高兴,叫了两声“咕咕”。
谢有容同它一起站在树梢上,放开神识,听到全是,叫骂声,求饶声,藤条抽在皮肉上的嘶吼声。
“小明,那些藏人的地方,你都看看清楚了吗”?
小明点点头。
谢有容轻笑了一声,那就动手吧。
小明发出如夜枭般的叫声,穿透了整座山。
村子有人抱怨道:“真晦气,听到了夜枭的叫声”。
“谁说不是呢,走喝酒去,明天多叫几个人来调教这个小娘们,在敢逃跑,让人打断她的腿,用铁链锁起来”。
村外,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大,无数虫蛇钻进村民家里,片刻谢有容听到各种惨叫声。
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哀嚎,“啊——”,仿佛听见了绝望的呼喊。
“救命啊——!”极度恐慌的呼救声,带着无尽的绝望和恳求。"
啊——不要!”伴随着肉体受创的惨叫,每一句都似乎在诉说着不堪忍受的折磨。
“别过来!啊——!”在死亡边缘挣扎的惨叫,充满了无助与惊惧。"
谢有容满意的笑了,虫蛇,来无影去无踪。
谢有容跟小明走进村子里,地上有些未干的血迹,和躲在门后瑟瑟发抖的女子和孩子。
谢有容每走过一家就提醒到:“官府很快就来了,不想留下的赶紧收拾东西离开,顺着带有符文的石头走,就是下山的路”。
大部分女子麻木的坐在地上,偶尔有几个急忙去收拾包裹。
谢有容挨家挨户的走了一遍,发现村里的孩子都是三岁以下男婴,女婴一个没有了。
谢有容拦住一个要离开的女孩询问情况,没办法,问了十几个妇人女孩,没一个开口说话的。
只好拦下一个要离开的问道:“为什么村里没有女婴”?
女孩的骨相来看比谢有容还小上一岁,怀里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男婴。
女孩指了指自已的嘴巴,又指了指山顶,比划了几下。
谢有容看不大懂,捏开她的嘴巴看了看,喉咙已经被烫烂了,开不口了。
女孩被谢有容这个动作吓了一跳,谢有容安抚的摸摸她的脑袋,运起五行之气,渡进她的喉咙,虽然治不好,却可以缓解她的疼痛。
女孩感受到喉咙疼痛在减轻,也不挣扎了,任由谢有容捏着。
过了一会,谢有容放开她“官府还没那么快来,你多去搜刮一下银钱,在下山”。
女孩朝谢有容磕了三个响头,把孩子挂在胸前,跑进了屋子里。
谢有容没走几步,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从屋子里爬出来,揣着粗气“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