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桃气的不行,讨价还价道:你这也太贵了吧,50块钱都可以买上百斤粮食了,能不能便宜点。
【宿主,这是特殊技能,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江桃气结,可惜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真一点点去翻吧。
只能道:用吧!用吧!
【叮!已启用扫描功能】
【宿主正前方五米那堆书本底下有一个木盒子】
【左前方三米有一个凳子腿】
【右边就在宿主脚下有一本高中语文书】
【正后方有一把破烂木椅子】
江桃把系统说的东西都放进空间,拿着早就找好的一打报纸走了出去,付了一毛钱给看门大爷就走了。
低头看看手表,发现十一点了,就直接去了国营饭店,老远就看到顾时安那修长挺拔的身影,她快走几步站到他面前说道:“你怎么来这么早?”
顾时安看到江桃冷硬的表情柔和下来,温声对她道:“我也才到,没等多久。”
在几米外蹲了半个多小时的白雪撇嘴,真会装,跟赶着投胎的似的,紧赶慢赶把东西放到牛车上就立刻来这等着,真是没眼看。
她站起身朝江桃说道:“桃桃……”刚要告状,话没说完就感觉到一股子冷气,抬头一看顾时安那幽深漆黑的眸子,吓了一跳,没敢说了。
改口道:“桃桃咱们进去吧,我饿了。”
江桃看看两人觉得有点奇怪,可也没看出什么来,就不管了。
“走吧,我也饿了。”说着走了进去。
顾时安紧跟其后,白雪在后面跟进去,狠狠瞪了他几眼才嘀嘀咕咕走了进去。
三人每人要了一份白菜猪肉饺子,顾时安想要付钱,江桃不让,没办法只能各付各的。
白雪吃完要了一个小鸡炖蘑菇打包,顾时安要了一个红烧肉,知道他们肯定是准备晚上带去大伯家的,也没拦着,知道拦不住,不费那个力气了。
出了国营饭店,江桃要去给王婶和冯军寄平安信,昨晚上就写好的,问他们还要不要去其他地方,她自已去就可以的。
两人都摇头表示跟她一起去,江桃看他俩看着确实没啥事,就三人一起去了。
到邮局寄了信,实在没啥事了,就回牛车那了,其实江桃还想找找看哪里适合卖她的物资的,只是这两人跟着不方便,只能在找机会了。
回到牛车上,几个大娘已经到了,毕竟这时候都穷也没啥可逛的,还要回家吃午饭呢。
三人上了车,满仓叔就吆喝一声:“走喽!”
桂花婶 看着他们三个笑着小声说道:“去国营饭店吃饭了?”
白雪问道:“您怎么知道?”
“傻丫头,打包的肉味儿是藏不住的。”
白雪摸着头傻笑道:“原来是这样啊,嘿嘿。”
旁边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这些知青就是有钱,也不知道是到乡下享福来了,还是干什么来了,什么都干不了就会添乱,还一副资本主义做派。”
江桃抬头一看,妇人三角眼,高颧骨,薄嘴唇一看就不好相处。
桂花婶忙朝着那人说道:“何翠花,你瞎说什么呢,人家自已花自已的钱有你什么事儿?”
何翠花撇着嘴,白眼都要翻到天上了:“啥也没干呢就要吃肉,受不了苦来这里干啥?干不了啥活,还得分咱们的粮食,有啥用?”
桂花婶还要说什么,江桃握住她的手拦住她,随后看向何翠花说道:“大婶,先不说人家国营饭店打开门做生意,我有钱票自然可以去吃,你想去也可以,没人拦着,也没有哪的规矩,吃肉就是资本主义作风。
您这红口白牙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我们三个身上,我们可担不起。
再说,我们知青下乡是国家政策,我们响应国家号召来到咱们靠山大队,您这是不欢迎我们,还是觉得领导的决策是错误的。
又或者说您就是想要破坏我们知识青年和广大农民之间的关系的,这又是什么居心?我倒是要去公社问问,这里是不是不欢迎我们?”
一车的人看着江桃小嘴叭叭叭一通说,都上升到破坏人民群众的关系了,这严重了就是间谍啊!
老天爷,这不得吃花生米啊!原本看热闹的几个大娘也不看了,恐怕这火烧到自已身上。
众人噤若寒蝉,这小丫头也太狠了,嘚啵嘚几句就要让人去吃花生米,惹不起。
何翠花吓的脸都白了,忙说道:“我没有,你别冤枉我。”
江桃冷笑:“有没有送到公社,送到革委会查查就知道了。”
何翠花心想,这送到那里面就是出来了不死也得脱层皮啊!弄不好还得去改造,早知道这死丫头这么不好惹就不多嘴了。
这下她也是麻爪了,不知道怎么办好就看向马桂花说道:“桂花嫂子,你帮我说说情,我这人就是嘴碎,没有那些坏心眼啊!”
马桂花看着江桃小脸紧绷,一副马上送何翠花去公社的样子,也是有点发怵。
不过看着她握着自已的手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桃桃,你看,要不就饶了她这次,这人就是碎嘴子,让她给你们道歉。”
何翠花忙点头应和:“是是是,我道歉,以后我一定改,江桃啊,怎么你爸爸也是这个村子走出去的,这次就别跟我计较了。”
江桃点点头对何翠花说:“既然桂花婶儿给你说情了,那这次就算了,不过,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
何翠花忙点头道:“不会了,不会了。”说完缩到一边不吱声了,就怕江桃又对她说啥。
马桂花看着江桃,知道她是让何翠花欠了自已一个人情,心里感谢她的同时也觉得这小丫头真不简单,平时看着乖乖软软的,好家伙发起脾气来真够吓人的,把她都唬了一跳。
关键人家嘴皮子还利索啊!在这嘚啵嘚几句就把大队有名的碎嘴子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不服不行啊!人家这脑子就是好使。
一车人都安静如鸡,赶车的满仓叔都不吆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