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絮在巴比伦塔里面进行了一轮破坏,不过实际上并没有造成多少损失,毕竟她的真实目的可不是破坏,毕竟要真是把他们逼急了可就不好了。
已经接连损失了多台实验室设备,再加上自已本来就是属于越狱,所以应该能够吸引很多人注意。
在律者核心凝聚出来的那一刻,她就企图将迦楼罗的力量融入进去,但是却一直失败,不过再生和大量的崩坏能都让任絮身体上的痛苦不断加深。
在大闹了一番之后,任絮按照记忆抓了一个看起来地位最高的研究员。
“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给我联系那位主教,二:我杀到你们求援。”
说罢,任絮的手更用力了几分,被勒住胳膊的研究员感觉视线都模糊了些许。
这样的情况下任絮还是存在赌的成分,如果他们真的选二,那自已估计就真要遭殃,不过那样的话自已也能杀掉一半的研究员。
这样自已用第二律者的身份死去,之后西琳成为律者再被天命逆熵围殴的概率,就会降低不少。
“我们这就联系主教大人,千万不要动手。”
一位研究员迅速就去寻找设备和奥托进行远程连线了,不久之后他带着设备回来。
任絮一脸凝重的盯着面前的屏幕,生怕这群老家伙们出尔反尔。
面前的屏幕突然闪烁,随即一个金发碧瞳的身影出现。
“亲爱的朋友,火气不要这么大嘛。”
“闭上嘴,接下来我说你做。”
“哦~看来律者小姐很有想法呢,不过我又凭什么要按照你说的来做呢?”
画面中的奥托摇晃了一下手中的红酒杯,但却给任絮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压力,而对方却是丝毫压力都没有。
任絮瞪了一眼周围意图围上来的人群,把怀中的人质一脚踹了过去。
“好了,律者小姐不必这么谨慎,你们都退下吧,我们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来进行谈判。”
奥托的话看起来云淡风轻的,但是任絮却在思考这个老狐狸是在想什么,她的价值已经固定,该要怎么样才能夺取更大的利益这才是最重要的。
周边的研究员咬了咬牙然后就退去了,但是任絮却丝毫也没有放松,眼前的这个男人笑起来的模样,让任絮感觉要有坏事发生了。
“小姐,不必这么害怕,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人而已,倒也不必用防范洪水猛兽的架势来对待我。”
奥托的声音突然从任絮身后响起,瞬间鸡皮疙瘩爬满全身。
后者震惊又惊恐的看着前者,好似是在思考为什么前者会出现在这里一样。
“这位小姐,不是你来邀请我谈判的吗?怎么?现在又想反悔了?”
“没有,我只有一个要求,只要你能满足我愿意付出所有。”
奥托听着任絮的话感觉挺有意思,拉出来一把椅子坐在上面,眼中则是充满了审视的意味。
奥托的目光好似是把她给看穿了,任絮感觉自已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无所遁形。
而现在的奥托则是在思考,一位不存在于记载中的律者,按照前文明的记载,这本应该是不可能诞生的律者,你会是破局的关键吗?
“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是什么情况了,那我也开出来我的要求,放西琳走,我可以当你做任何事。”
任絮面色认真的说道。
“这位小姐怕不是有些异想天开了,这里是天命的领地,只要把你抓住,控制住你,效果不也是一样吗?”
“自然不一样,我既然敢这样做,那我一定有这样做的资本,你即使把我杀了,拿到我的律者核心也使用不了,没有了我,那这块核心就只是一块崩坏能结晶。”
有意思的律者,这样的能力看来是和那位神脱不了关系了,崩坏会随着文明的发展而做出改变。
现文明的律者和前文明相比区别不会太大,但是这一意外中的律者,那应该就是崩坏的最新成果了,无效化核心吗?看来是为了防止现文明也研究出神之键。
不过防范这种不确定因素也是很正常的,这种蕴含巨大力量的变量必须把握在自已手里面。
“哈哈哈,亲爱的朋友,看来你也是有备而来的,不过我把你豢养起来或者直接杀掉不都一样吗?律者是我们人类的敌人,研究敌人自然没错,但是杀死敌人同样可以,不是吗?”
任絮的心咯噔一跳,她想过奥托会很难缠,但是没想到他不仅仅是难缠,甚至还可以反将一军。
不过自已也不是毫无底牌的,看来这次是真的要牺牲掉全部了,和奥托打交道真容易被吃干抹净啊。
“我的权能远超所有,我可以复制一切的权能,甚至可以自创权能,只要理论足够,堪比终焉也不是没有可能。”
任絮的话奥托只听进去了一句,自创权能对奥托的杀伤力才是最大的,堪比终焉又如何,对抗崩坏只是次要的,最重要的还是她——卡莲·卡斯兰娜。
任絮见奥托还是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笑着,就知道自已所能带给奥托的价值还是不够。
而奥托已经知足的,但是他知道任絮的权能肯定不止于此,事关卡莲,原本的计划虽然完美,但是谁有介意再多一条路呢?
但关键的是任絮她已经没有底牌了啊!作为律者的她,已经把律者权能全都甩出去了,她没有继续谈判的资本了。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牺牲了一下自已了。
“我可以融合律者核心,只要被融合的律者核心存在共同点就可以尝试,除非是具有高度的相似性。”
奥托笑着的脸一下严肃了起来,吓的任絮以为他要动手。
完了完了,打不过他啊!这可要怎么办啊!
而奥托则是兴奋了起来,这个律者带来的惊喜可真的不少啊,虽然不知道她要怎么样才能自创权能,但是相较而言,靠她来救活卡莲,也不是没可能的,作为后备计划确实不错。
任絮已经把底裤都扒干净了,就生怕奥托不答应,要真的是那样,那自已的牺牲可能就真的没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