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况且跟着你,已经让我们的地位降了不少了,要是连钱都没有,还怎么叫老大呢?”
裘德气的不行,以往有裘仁在,裘仁用武力一威胁,又哪个小弟不敢听话?
可现在的裘德,就连彪姐都不一定打得过。
“滚!都给老子滚!一群利益熏心的家伙,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没走吗?不就是条件没谈拢吗?
md,一群白眼狼!草!给老子滚!”
小弟们一个个瘪瘪嘴,离开了。
裘德气的,在屋子乱砸,把彪姐屋子里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彪姐安静地坐在角落里,抽着烟。
裘德发泄完了,也看到了角落里的彪姐。
“她也找过你吗?”
“嗯。”
“那你提了什么条件?你又要什么?你也想离开我吗?你别忘了,是谁把你救出来的!”
裘德抓着彪姐,宣泄着心中的怒火。
彪姐还是很平淡,眼神冷冷的。
“我没忘,我什么条件也没提,我不会走的。”
听到这句话,裘德瞬间放下心来,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跌坐在地上。
“那就好,靠我们也可以,我们拼一把,只要把狗子的孩子拿到手,我们就能命令狗子叛变。
那样我们就有机会反败为胜。”
彪姐深吸了一口烟,吐出浑浊的烟。
“不行,我们的人拼不赢。”
“你也要威胁我?”
裘德不敢置信地看着彪姐。
“我只是在想,要是当初你们帮我解决了街对面的帮派,又或者说给我和他们一样的地位,或许我就可以帮你了。”
裘德被刺激到,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怪我?我说了你是我们最后一张底牌,自然不能和其他人一样。”
“底牌这么弱的吗?弱到什么都帮不了你?那叫什么底牌啊,那叫弃子。”
裘德愣住了,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心虚。
“这是我们当初考虑不周到,没有想到这一点。”
裘德老实了,声音也小了下去,他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长叹一口气。
“罢了,不走这条路也可以,我会想其他办法,不过我需要你,因为我只有你了。”
彪姐没有回应,她走到窗户边,不愿意再去看裘德一眼,一言不发抽完了整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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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金世合也独自坐在自已的房间里,内心挣扎着。
一个声音告诉他,将军是自已的父亲,金世善是自已的妹妹。
是将军害了妹妹,他应该站在正义的一方。
另一个声音持反对意见,他告诉金世合他小时候是怎么被父亲无视,被哥哥欺负,他连接触将军的商业的机会都没有。
要是这一次,他可以狠心一点,没准可以双丰收。
两个声音吵得不可开交,金世合也越来越犹豫。
他想把金世善说的事告诉将军,在帮助金世善,借助金世善的手除掉自已的父亲。
但是他又接受不了自已这么心机,他不愿意成为哥哥那样。
思索着,金世合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将军的房门前。
金世合一愣,立马想离开。
“父亲,今天有人传消息来,妹妹今天,和二弟见了面。”
金世合还没离开,就听到将军房间里传来金世家的声音。
鬼迷心窍的,金世合停了下来,趴在一边听了起来。
“哼,他们见面,能说什么?”
“今天,妹妹帮裘仁说服了好几个裘德的小弟,我怀疑二弟可能会被蛊惑。”
“呵,金世善那个丫头能这么有头脑?她也就嘴硬一点而已,等我们挑拨官府把黑社会的地盘打下来,她也得哭着来求我们。”
“可是父亲,我总觉得妹妹不一样了,父亲还是以防万一的好。”
金世家苦口婆心,将军愣是没有放在心上。
“要说金世合有别的心思我信,可那金世善就只是个花瓶而已,如今脸都被毁了,还能作出什么妖来?
事到如今,是要得到官府的支持,最好是你能得到他们的支持,这样我的位置也就可以放心交给你了。”
“是,父亲!”
金世家从将军房间里走出来,往自已的房间走去。
金世合躲在角落里,眼神流露出愤怒。
好!既然父亲说他会抢,那他就真的抢一抢!
当天晚上,金世合的机会就来了。
希望一身黑衣,穿梭在戒备森严的将军地盘中,左拐右拐来到了一个秘密宝库里,在里面偷走了不少武器,逃之夭夭。
第二天,外面突然有传言,说将军的武器有条黑路,可以从里面弄来大量的武器。
将军起初不信,命令手下去查一查,结果这一查还真少了枪械。
将军气急了,直接让人把那条线负责武器的人全部抓了过来,严刑拷打,人都死光了也没得到一点线索。
将军气的直转圈。
枪械丢了是小事,可要是这条黑路真的存在,那他日后的生意就有了破绽,对于他们而言是毁灭的灾难。
将军严令封城,势要把偷枪的人给抓出来不可。
很快,金世家就带来了线索。
是曹七卖给他的,据说昨天夜里裘仁那边有大动作,枪械很有可能是裘仁他们偷走的。
将军二话不说,叫来金世合带着军队往黑社会的地盘走去。
裘仁刚睡醒呢,看着满院子的士兵们一脸懵。
“这,这是干什么?”
士兵们在院子里搜来搜去,把原本好看的花花草草全部挖了个干净,就连那些水池也没放过。
院子里瞬间破败不堪,堪比那山间的田地,土地被他们翻得都可以种地了!
将军见裘仁出来了,挥挥手,金世合就带着一队人马强行闯了进去,开始搜查裘仁的屋子。
裘仁脸都黑了,当即就要打电话把方观森叫来,可将军似乎早就预料到了。
大步上前把裘仁家的电话线直接剪掉。
“你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裘仁一个拳头就朝着将军揍过去,将军好歹也是练过的,立马和裘仁打了起来。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一点形象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