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棣应连赶到时,那黑衣人已经被暗卫们解决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几人还在苦苦支撑。
杨棣和应连见是叶从溪,立马拿出武器上前,快刀斩乱麻,加入战斗将剩下的几个黑衣人解决了。
“夫人。”应连、杨棣齐声喊道。
“你们怎会在此处?”叶从溪刚刚受到惊吓,脸色还有些苍白,被银铃银曲扶到一旁的亭子处坐下。
“是公子派我们来的,”杨棣回道,“夫人,我们还是尽快离开此处吧,那群人的主子见他们没回来,定会派人来寻的,事不宜迟,我们先离开去跟公子汇合。”
叶从溪微微颔首,她心中也明白,此地不宜久留,如果那些黑衣人的主子得知他们失败,一定会再次派人前来。于是,一行人迅速离开了现场,前去找陈煜汇合。
竹摇寻来马车,扶叶从溪上了马车,暗卫们则将方才的场地清理干净,以免留下任何线索。随后,他们又隐匿回暗处,只留了几个护卫以及杨棣和应连在外,护着叶从溪的安危。
等都处理完下山,天已经黑了。
叶从溪掀开车帘,朝外瞧了一眼,眉头微拧,唤来杨棣问道:“这不是回兰园的路,这是要去哪里?”
“我们已经拿到账本,按公子的意思是要回京了。”杨棣驾马而来回道。
“那你们公子人呢?可有说去哪儿汇合?”
“公子说先去定康城十里之外的莱芜镇汇合。”
“那快些走吧,免得走散了。”叶从溪点点头,放下车帘。
杨棣摸了摸鼻子,驾马上前,加快了速度。
陈煜和纪桉赶到城隍庙时,叶从溪和杨棣他们走了好一会儿了。
陈煜站在发生激战的林子里,蹲下查看查看地面的痕迹。
“这里应该发生过打斗,处理的很干净,应当是杨棣他们。”陈煜起身从胸口衣领处掏出一个手帕,擦了擦手说道。
“公子,这是杨棣的记号。”纪桉在一旁的树上发现杨棣的记号,立马告诉陈煜。
陈煜上前摸了摸树,“走吧,去莱芜镇,夫人应当是和杨棣应连他们一起去了莱芜镇。”
“是。”
……
约摸戌时一刻的时候,叶从溪他们到了莱芜镇的落脚处,这是一个小院子,陈煜事先让人准备的。
叶从溪由人扶下马,脸色依旧不太好,杨棣见她脸色不好,便想找镇上的大夫来给叶从溪瞧瞧。
叶从溪摇了摇头,“别打草惊蛇,等公子来就走,黄大夫先前留了药,我还能撑一两天。”
随后,叶从溪便让银曲去熬了安胎药。
陈煜虽然去的晚,但他们骑马比马车快,银曲刚把药熬好端进屋子,陈煜便赶了回来。
陈煜一进屋,便闻到浓浓的药味,眉头皱的跟山一样。
“怎么喝上药了?”陈煜走进去问道。
“无事,先前黄大夫开的药。”叶从溪回道,她看见陈煜还有些别扭,拿起碗闷头小口小口喝药,偶尔偷瞄一眼陈煜。
陈煜点点头,知道叶从溪别扭,开口说道:“我去看看杨棣,早些休息。”
“哎,那你晚上早点回来休息。”叶从溪见陈煜停止脚步回头看自已,觉得这话有些催他回来同她入睡的意思,连忙解释道:“这院子小,没几间房,你今日早些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