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聊着天,非要提这些事做什么?夫子前些日子留的课业能和过除夕一样重要吗?”陈若婵不满的哼哼,“这是能着急的事情吗?皇兄有空关心这些事,不如想想怎么应付宫宴。”
陈煜不解:“宫宴?”
“是啊,我可是听说二皇兄准备了好东西,打算在宫宴上献宝呢,不知皇兄准备了些什么呀?”陈若婵松开叶从溪,胳膊撑在桌子上,看着陈煜。
叶从溪闻言也看向陈煜,她好像在府里也没听过陈煜有准备什么东西。
“放心,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陈煜目光投向叶从溪,回着陈若婵的话,也像是在回应叶从溪的眼神。
叶从溪收回眼神,理了理袖子。
陈煜笑了笑,正好一个公公来寻陈煜,说是四皇子陈烬找他,便同他一起走了。
叶从溪和陈若婵聊着天,春雨端三碗梅花汤饼和玉露糕走了过来。
“春雨姑姑,今日没有榛子酥吗?”陈若婵看着春雨端来的糕点撇了撇嘴。
春雨放下东西安抚陈若婵:“因着殿下来了,今日没做榛子酥,明日做给公主吃可好?”
“看在皇兄不常来的份上,那便原谅他吧。”陈若婵拿起玉露糕说道。
叶从溪自听了榛子酥,本没什么,又听是因为陈煜,所以没有榛子酥,心里便泛起涟漪,询问道:“榛子酥怎么了吗?”
“因为皇兄吃榛子酥会起红疹,难受的紧,皇兄那人吃什么一向又不注意,拿起来便吃,所以每每他来,母后宫里便不会做榛子酥。”陈若婵叹了口气,“可我最喜欢吃的便是榛子酥了!”
叶从溪闻言眉头微蹙,心里想着:应准吃榛子酥也会起红疹,这会是巧合吗?
叶从溪心里憋着疑问,吃着糕点也没吃出什么味,原本是想直接问问陈煜,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陈煜,直接等到了晚上的除夕宫宴。
华临殿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精致的菜肴和美酒摆满了餐桌。
宫人们有条不紊地端着托盘,将精美的吃食端到桌前,整个场面显得庄重而又典雅。
启宣帝的四位皇子,按照年纪依次坐在右侧,几位公主坐在皇子的身后,陈煜和叶从溪身后是陈若婵,陈若婵是个坐不住的,时不时和前面的叶从溪搭话。
妃嫔们则按照各自的品级坐在左侧,她们身着华丽的服饰,妆容精致,笑容温婉。
这时,一声高呼传来:“陛下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纷纷起身,恭敬地迎接启宣帝和皇后娘娘的到来。
启宣帝身着一袭明黄色的龙袍,袍袖与衣摆处都用金丝线绣着精致的五爪金龙图案,他的腰间束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腰带,头上戴着一顶精致的皇冠。
而站在他身旁的欧阳琳琅,则穿着一身华丽的凤袍,袍服上绣着凤凰和牡丹的图案,她的脸上化着淡妆,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梳理成一个精致的发髻,上面点缀着几枚金钗和步摇。
“臣妾拜见陛下、皇后娘娘!”
“儿臣拜见父皇母后!”
众人纷纷跪地行礼,声音响彻整个宫殿。
“今日是家宴,不必拘礼,都起来吧。”启宣帝站在正殿上方看向下面说道,身侧的欧阳琳琅看向陈煜他们,眼神示意陈若婵安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