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我们设法进去,看看什么情况?这些德国军人是不是假冒伪劣的?”郝依一脸兴奋地看着这些军人在一个类似军营门口巡逻,似乎对这些军人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此时我们距离军营并不远,但却不敢轻易靠近。我的目光紧紧盯着军营大门,心中充满了警惕和不安。
而就在这时,我清晰地感觉到大门口传来一股强烈的幽灵波动。这股波动让我感到十分熟悉,因为之前在座日本鬼子大楼里,我遇到过类似的幽灵保护罩。
这些幽灵粒子能够让我们无处遁形,如果不小心被它们缠上,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不仅如此,这些幽灵粒子还有可能轻易地将我们杀掉。
连蝙蝠这样拥有高强法术的人都难以抵挡,更何况是我这个只掌握了一些皮毛的半吊子呢!想到这里,我的脸色变得愈发凝重起来。
“进不去,那里有幽灵防护墙,还没有靠近就会被发现,结局只有一种——死。”我咬牙切齿地说道,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面对如此强大的幽灵力量,我们根本无法突破这道防线。如果强行闯入,只会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听到我的话,郝依脸上的兴奋之色瞬间消失无踪。她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问道:“那么说,我们很快就会被发现了?”此刻,她已经完全恢复了冷静,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应该是,我们现在还是考虑怎么逃脱这里吧!”我苦笑着回答道。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逃离这个危险之地,否则一旦被那些幽灵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然而,在这个平衡空间人设计的结界里,保安措施如此严密,我们要如何才能找到出路呢?
郝依转脸看着我,她此时的表情有些非常奇怪,我知道,她被平衡空间里的人注射一种药剂,这种药剂可以控制郝依的思维和行为,让他们成为没有自我意识的杀人机器。只要一被激活,就会发疯一般袭击别人。
虽然郝依的记忆被洗掉,但我仍然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而且,那个考古队长就是一个靠拍马屁当上的领导,水平非常有限。因此,当飞机落地时,我利用颠簸的瞬间,成功读取了队长的记忆。
然而,我嘴上说着要马上逃离这里,实际上,我的内心却在盘算着如何为郝依找到解药。因为我知道,如果不尽快找到解药,郝依将会陷入危险之中。于是,我开始思考各种可能的方法,并暗中观察周围的环境。
“如果这个空间太大,以地球现在的科技,早就发现了一些倪端。怎么还会让它在这里存在呢?”郝依歪着头看着我说道。
我用余光观察着郝依,看见她的眼神已经没有以前的精气神,一直直勾勾的看着我,让我有些毛骨悚然。突然之间,郝依的表情变得十分诡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我的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说,郝依身上的药剂已经被激活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突然间我灵光一闪,想出一个将计就计的办法。
我假装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用略带沮丧的语气对郝依说:“郝依,看来我们只能继续沿着这边缘寻找一下了,看看有没有地道或者裂缝之类的地方可以让我们尝试先逃走。你觉得这样怎么样?”
然而就在这时,我注意到郝依的反应有些异常。她的双眼似乎变得有些呆滞,直直地盯着我,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格外僵硬,好像想要说些什么,但却被某种力量压制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郝依才开口回答道:“不行,我们必须要进去,弄清楚这里究竟是什么情况。”虽然声音依旧是郝依的,但她说话时的用词和语气却明显发生了变化。
我假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颤抖着身体望着她,半天之后才哆哆嗦嗦地开口问道:“可是……那我们该怎么进去呢?”
此时,一辆车缓缓驶出军营,沿着一条铺满碎石的道路缓慢前行。然而,这里根本没有路,只有满地的碎石,显然,这辆车只是一个诱饵,我们似乎早已被敌人发现了。也许,自从我们踏入这个空间,就已经暴露在了敌人的视线之下。
就在这时,郝依突然发出低声尖锐刺耳的声音:“我们夺取那辆车,大摇大摆地开进去!”她的语气和表情都显得十分怪异,似乎并不是出自本意。或许,她被某种力量所控制,但又有意用这种奇怪的腔调来吸引我的注意。
此刻,我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读取她的记忆。然而,我深知这样做的后果。当我尝试读取他人记忆时,对方的大脑会产生一种被侵犯的感觉,思维也会瞬间变得恍惚。而控制着郝依的人很可能会察觉到这一点,进而证实我拥有读取记忆的能力。
我假装想了想,然后看着郝依,突然间我察觉到郝依体内潜伏着,一个根本察觉不出来的一个魂魄。这个发现让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郝依被绑架后,日本鬼子曾经多次试图强行将一个日本人的魂魄,嵌入到克隆后的郝依身体里,但经过反复试验,都以失败告终。
他们所谓的失败,实际上是指在郝依的身体里同时安装了两个人的魂魄,其中一个表面上控制着她的身体,而另一个则潜伏起来,等待时机。
一旦有需要,就可以通过已经注射特定的药剂来唤醒这个潜伏的魂魄,并让它霸占郝依的身体。
然而,日本人的计划最终并没有成功。但令我震惊的是,在白蛇的高强法术操作下,这个计划竟然得以实现。而现在,那个潜伏的魂魄似乎已经快要成功地控制住郝依了。想到这里,我的心跳愈发急促,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郝依可是个压根儿不会法术的博士啊,她又怎么可能从一个法术高强的特工手里抢到身体呢?而且,如果这个郝依的身体真的换了魂魄,那么郝依原本的魂魄肯定会被那个潜伏的魂魄给吞噬掉的。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看了看郝依,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连忙点头说道:“嗯,这个办法可行。那我们赶紧行动吧!”
此时此刻,我心里很清楚,只要一进入那个被幽灵粒子防护的军营,等待我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郝依小心翼翼地猫着腰跑在前面,我则紧紧地跟在她身后。这时,卡车晃晃悠悠地开着。只见郝依一个纵身跳上了车厢。而我也不甘示弱,快速跑到了车头处,用力拉开了驾驶室的车门。然而,就在车门被打开的瞬间,一把黑洞洞的枪口赫然出现在眼前,直直地对准了我。
我早有准备,一个闪身,躲过枪口,顺手抓住司机,用力把他甩了出去。同时他的幽灵枪也被我抢到手。
电光火石之间,我调转枪头对着副驾的士兵直接开枪。“吱”一声枪响,这位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德国鬼子立刻变成一个骷髅。而我也读取了他的记忆,不出所料,他们出来就是为了接郝依。
“放开我”郝依的惨叫传来。我闪身躲在他们身后,原来车厢里还有两个德国军人。此时郝依已经被他们控制住了,显然他们拿这个当谈判条件。
我读取这两位军人的记忆,同时瞬间动手,两声“吱吱”后,德国鬼子迅速变成两椎骷髅。而郝依也被吓得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因为这不是他们设计的剧本。
与此同时,我的鬼影如同鬼魅一般,强行进入郝依的身体。一把将这位潜伏者抓了出来。看着这个一脸不服气的魂魄,我对着鬼影说:“吃了她。”
我的话音刚落,我的鬼影已经把这个特工的魂魄撕碎后吃了。
我看看处于昏迷之中的郝依,无奈叹口气说:“我们必须离开这里了。”
就在此时,一枚幽灵炮弹向我们打过来。我抓住郝依瞬间施展白蛇的闪移大法,当炮弹落地爆炸时,我们已经躲在不远处了。
我咬咬牙,看着这一群无赖,恨得咬牙切齿地骂道:“TM的,日本鬼子害我们,是他们一直想霸占我们的土地,而平衡空间里的人也想害我们,就是因为怕我们地球强大。什么TM的逻辑!”
郝依还在昏迷着,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醒来。但我知道,如果继续留在这里,我们会很危险。
突然间我一个激灵,既然你们想让我死,那咱们就一起死好了!我咬咬牙,双手快速结印,一个小结界迅速形成,然后将郝依轻轻放在里面,再收起法术,如此一来,郝依便会时刻处在我的保护之下。
就在这时,一辆皮卡车突然冲了出来,车上赫然装着一门幽灵小炮,显然刚才的幽灵炮正是这玩意儿发射的。此刻,皮卡车上的一名德国鬼子正紧张地四处张望,似乎正在寻找我们的身影。
我冷哼一声,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鬼子身后,抬手便是一枪。枪声响过,一共四名鬼子当场化作了一具具白骨。
解决完敌人之后,我迅速回到车上,驾车朝着我们进入结界的地方疾驰而去。远远地,我看见了那道结界,但我并未停下车子,反而直接驾车撞了上去。只听“嘭”的一声巨响,车头瞬间变形,整辆车也随之停了下来。
我纵身一跃,轻盈地跳上皮卡车厢,双手紧紧扶住幽灵炮。随后,我将炮口对准那道坚不可摧的结界,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疯狂地连续开火。即使是再坚固的结界,也无法承受如此猛烈的炮火攻击。
"嘎吱嘎吱嘎吱" 一阵清脆的破裂声不断响起,结界上出现了无数条细小的裂缝,并迅速蔓延开来。这些裂缝如蜘蛛网般交织在一起,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伴随着结界的裂痕逐渐扩大,海水开始从缝隙间涌入。起初,只有涓涓细流,但很快就变成了汹涌澎湃的激流。随着我继续不停地开炮,结界终于不堪重负,被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海水如同高压水枪一般,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冲入结界,与此同时结界的裂口越来越大。
眼看着那汹涌澎湃的海水即将涌入进来,我急忙一个闪身躲到了一旁,然后继续朝着那些结界的裂纹处开枪。“吱吱吱吱吱吱!”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无数道光芒从枪口喷涌而出,径直向着那些裂缝射去。
尽管幽灵枪的威力无法与炮相比,但由于它的子弹能够自动追踪目标,所以当它们击中那些裂纹时,同样起到了加快结界碎裂的作用。
转眼间,整个结界仿佛遭受了天崩地裂般的打击,终于承受不住这股强大的压力而彻底崩塌。
刹那间,一股巨大的海浪以排山倒海之势冲破了结界,汹涌地灌入了军营之中。眨眼间,整个军营都被淹没在了滚滚洪流之下,所有的建筑和设施都被摧毁得面目全非。
然而,有几座建立在海底岩石之上的房屋却依然顽强地矗立着,仿佛在向人们展示着它们不屈不挠的精神。
我也被汹涌的海水冲入了军营之中,但此刻的我根本无法顾及这些,因为周围的环境已经变得混乱不堪。
许多工作人员还没来得及逃离,就被无情的海水挤压而亡。他们的身体扭曲变形,惨不忍睹。看着这一幕,我不禁感叹大自然的力量是如此巨大和无情。
我的耳膜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仿佛要破裂一般,发出尖锐的刺痛感。
这种痛苦如潮水般向我涌来,我的身体像是被无数把刀子同时切割一般,每一寸肌肉都在抽搐着,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着。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我的灵魂,让我几乎无法承受。但我知道,如果不尽快离开这里,我可能永远都没有机会了。尽管心中万分不舍,想要找到郝依的解药,但此时此刻,我连自已的性命都难以保住。
于是,我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毅然决然地顺着海流奋力往海面游去。每一次划动双臂,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一次踢动双腿,都像是要将所有的力量释放出来。我告诉自已不能放弃,一定要活着回到岸上,才能继续寻找救她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