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带着我一步步朝着那个悬崖走去。当我们终于抵达悬崖下方时,眼前的景象如同电影般在我脑海中一一呈现。
那名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他的面容此刻显得格外憔悴,身上有着多处伤口,血迹已经干涸,但仍能看出伤势的严重。而那位穿着粗布衣的采药女,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怜悯,手中拿着简陋的采药工具,小心翼翼地靠近躺在地上的男子。
她轻轻地蹲下身子,将耳朵贴近男子的嘴边,感受着他微弱的呼吸。确认他还有气息后,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开始费力地背起男子。男子的身体沉重而冰冷,仿佛压在了她柔弱的肩膀上,但她却没有丝毫退缩,一步一步地向着家中走去。
回到家中,她迅速准备好草药和器具,小心地为受伤的男子上药。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轻柔而细致,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她轻声安慰着男子,让他不要害怕,告诉自已一定能够让他恢复健康。
“啊……,头好痛。”那些痛苦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冲击着我的大脑,让我感觉脑袋快要炸裂一般。
“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好痛就别想了。我们现在就回去。”秦渊关切地看着我,他的声音温暖而有力,仿佛能驱散我心中的阴霾。他搀扶着我,缓缓地朝着回家的路走去。
“怎么样好点了吗?”秦渊一脸关切地问道,眼中闪烁着担忧的光芒。他微微皱起眉头,仿佛生怕听到不好的答案。
“我没事了,莲儿……哦不,应该说是我,以前是在那里救的你,不,准确来说是我救的你,那绝对是我的记忆,不会有错的。”我紧张地绞着手指,心中满是忐忑,脸上也露出些许不知所措的神情。
“你确定记忆是你的吗?”秦渊再次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他轻轻握住我的手,试图给予我一些安慰和支持。
“我确定莲儿就是我,我们在两百年前就已经相识相知了。”我低下头,不敢直视秦渊的眼睛,内心深处却有着无尽的纠结。我并不希望自已真的是她,因为这样一来,事情将会变得无比复杂,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就在这时,秦渊突然高兴地抱住了我,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让我一时间有些恍惚。然而,我并没有感到高兴,相反,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如果记忆真的全部恢复,我是否能够原谅秦渊呢?这个问题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我的心头,让我无法轻松起来。我静静地站在那里,感受着秦渊的拥抱,思绪却飘向了远方……
我又做梦了,梦境中的我挺着个大肚子,住在一个小木屋里面。每天早上醒来后,我都会走到门口,坐在台阶上,望着前方的小路,期待着秦渊的到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肚子越来越大,但秦渊始终没有出现。我开始感到不安和焦虑,担心他出了什么事情。我试图安慰自已说,他可能被耽搁了,或者有其他原因导致他不能按时回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解释变得越来越难以让人信服。
终于,有一天,我生下了我们的孩子。然而,秦渊依然没有回来。我抱着孩子,坐在床边,泪水不停地流淌。我开始怀疑他是否真的爱我,是否会回来找我们。这个问题像一把利剑,深深地刺痛着我的心。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依然守在这里,等着秦渊。孩子渐渐长大,开始问起父亲的去向。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默默地流泪。最终,在无尽的思念和孤独中,我抑郁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