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在床上盘膝而坐的江烨睁开眼睛,倒在床上,双手抱着头颅,在床上大喊道:“疼死我了,那头石狮子也不多说一下其中利害。”
昨天晚上在压力阵的作用下,初次感受到自身内力枯竭加上灵魂之力的枯竭的难受程度已经让江烨不想再体会第二次了。
江烨感受到头脑的疼痛劲过去后,站起身子,左右晃了一下身体,身体发出清脆的响声,江烨抬起胳膊挥出一锤,拳风跟随胳膊发出清脆的声音,江烨感受一下自身实力,发现江腾曾经给自已修炼突破的壁垒有一丝丝的松动,不出一个月自已便可以从业境突破至弓境。
江烨心里非常兴奋,他知道这意味着他的实力又将提升一个层次。他心里想着,等自已突破到弓境之后,一定要找个时间好好感谢一下那压力阵。江烨知道,如果不是压力阵的缘故,自已不可能这么快就突破壁垒,更不可能在这个年龄段又有了突破弓境的希望。
江烨深吸一口气,平息了一下内心的喜悦,然后开始思考自已接下来的修炼计划。他知道,要想顺利突破到弓境,还需要更加努力地修炼。他决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要更加刻苦地修炼内力和灵魂之力,同时也要更加注重身体的锻炼,让自已的身体更加适应未来更高级别的战斗。
江烨想了想,又觉得自已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他发现自已的身体有些僵硬,而且还有些酸痛。他意识到,这是因为自已昨天晚上修炼过度,导致身体有些疲劳。
江烨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开始回忆自已昨天晚上的修炼过程。他发现,自已在修炼过程中遇到了很多困难,但最终还是坚持了下来。
江烨伸出手指掰着手指头数着弓境,均境,规境,归化境,受限境,保密境,隐秘境。
江烨抬头感叹着自已的境界还是太低了,如果自已是陈国安那种境界的话自已做事可以随意许多。江烨知道自已的习武境界在同龄人中已经算是佼佼者,但他仍不满足于此。
江烨感叹道这个世界很大,而自已的所见所闻还远远不够。自已渴望能够像陈国安那样,拥有更高的境界,更加广阔的视野,更加自由的心态。
看着现在这个世道,江烨想着虽然自已习武并达到业境巅峰大圆满在同龄人中境界已经很厉害了。但他也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人比他更厉害,比他更有天赋,比他更努力。他明白自已不能因此而骄傲自满,必须要不断地进步,不断地提高自已。他相信,只有这样,他才能在这个世界上站稳脚跟,才能保护自已和身边的人。
类似江烨同龄人大多数人并没有进行习武以及习武的方法,富贵人家的孩子一般是读书从官,或者很早便在自已的家中发展自已的家业;
对于贫困家庭,在这个战乱频发的时代他们大多数养不起孩子,女孩赠送到富贵人家做伴读或者随身丫鬟。
更有甚者男孩子在十六七岁直接去志愿军那里报名,在如狼似虎的年纪,只有军队能负得起他们的日常饮食,若是获有军功,家里的父母也会受到当地官府的奖励。
想到这里,江烨不禁感到一阵心酸。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不公和不幸,而自已能够习武,能够有机会改变自已的命运,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了。但他也知道,自已不能因此而忘记自已的初心,不能因此而迷失自已的方向。他要用自已的力量,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去改变这个世界的不公和不幸。
江烨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又缓缓地吐了出来。他的目光变得坚定而坚毅。
但是对江烨来说这些事情没有自已的复仇重要,自已现在的实力和自已的目标预期差很多,江烨狠狠的握紧拳头,自已一定要有强大的实力。想到这里,江烨回想起了当时黑袍人看自已像猎物的眼神江烨一辈子不能忘,自已暗下决心一定要亲手将他宰了。
江烨起身穿好靴子,在一整夜的修炼之下,江烨体内的经脉已经开始有内力流动。
江烨起身走到书桌边,用引火器直接将蜡烛点燃,屋中出现亮光,江烨走到窗台边看向窗外,由于灵魂之力不能很快恢复的原因,即使在蜡烛的照射下,江烨面色依旧泛白。
此时外面的天空泛起鱼肚白,也证明此时天也快亮了。外面的雪也没有一直在下,但是城外的雪已经累积很多了。整个道路已经被雪覆盖,马车走在路上都会打滑。
此时城里护卫队的休息处,在门口外,一个身影睡眼稀疏,摇摇晃晃的进入其中,一声大吼:“起床了,大家赶紧去扫雪。”
……
江烨在偏房出去,摸着地上的雪,感觉和前世的雪没有区别。江烨不禁感叹:“晨起开门雪满山,雪晴云淡日光寒。”
这个时候偏房的萱儿很早就发现江烨出去了,听到江烨吟诵诗句,但是自已从未听过,自已也没想到自已的公子竟有如此诗才。
萱儿从门后走了出来,说道:“公子好雅兴,这样作词,感觉给公子讲课老师都未必能做的出来。“
江烨哈哈大笑:“诗词不是我做的,是一位郑先生所著,刚刚有感而发吟诵一下罢了。还有就是你怎么回来了。”
萱儿说道:“府主说今天有一个朋友来找府主,府主让我跟随公子去庙会,已经七年了,公子今年再不去儿童岁月都流失了。”
江烨没有回答,只是宁静的看着雪。萱儿回屋子里拿出暖衣给江烨披上,也待在江烨旁边。
……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音在白府传了出来。
旁边的下人,急忙拍打着那位人的背部,只见丫鬟说道:“小姐,外面雪停了,听寺庙里的大师所说,下雪有风寒,雪去风寒里,可是外面都不下雪了,寺庙的住持定是骗人的。
只见那位小姐说道:“小丫,不得胡说,爷爷好不容易找主持求了一卦,我在南方之时也没有风寒。“
小丫说道:“小姐,我们好好的在南方住着,为什么突然回来啊?“
白家小姐没有回复,反而望向了窗外,自已是爱雪的,奈何雪不爱她。
望着望着白家小姐会想起白家老者的声音,“晚晴,今年庙会记得回来,爷爷找主持给你算了一卦,说今年庙会有你的机缘。“
小丫见白晚晴没有说话,便不再说话。
白晚晴回过神来,看向小丫问道:“今天是不是有庙会啊?“
小丫说道:“是的啊,小姐。“
白晚晴说道:“好,吃完饭周收拾一下,我们去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