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秋泽被封侧君后第一次正式侍寝,早早的就准备好了,甚至换掉了平日的白色衣衫,换了一套暗紫色的。
秋源看了直摇头,手上的纸递了过去,上面明晃晃的写着四个字:卖弄风骚。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回自已房间睡觉去了。
叶琮安来时已经是用过晚膳了,眼前人一改之前温柔神情,衣衫也换成了往日不曾穿过的样式和颜色,看向她都带着攻略性。
她不自然的别开了眼睛:“今日怎么换了衣衫?”
“总该给陛下看看我不一样的样子,这样才会有念想,陛下才会多来几次。”秋泽拉着叶琮安的手在她手间不停地挑逗着。
一双深邃的眼眸中在烛光的映衬下,格外勾人。
见她直勾勾的望着自已,秋泽知道目的达到了,他凑到叶琮安的身前,停在唇边呢喃:“看来陛下很喜欢。”
说完便贴了上去,唇齿摩擦间,叶琮安的喉间不自觉的发出了娇嗔。
秋泽直接将人抱到了床榻上,桂花的馨香如绸缎在身上轻轻拂过,撩动着他的心神。
叶琮安的柔软让人忍不住想要多多欺负,于是,他细长的手指划过了她的每一寸,佳人的轻颤使他愈加兴奋。
吻不自觉间落到了她的胸口处,接着便轻轻咬住了其中一处。
“嗯~啊~”已经口干舌燥的叶琮安从没体会过这样的触碰。
罗帐后上演着不能宣之于口的内容。
翌日一早
“简直是妖孽!”叶琮安气呼呼的从沂水殿出来。
秋荷跟在身后努力的憋笑,昨晚的动静她可都听见了,已经睡下的秋源都被吵醒出来了。
一双眼睛充斥着怨气,她赶紧将人耳朵堵上:“非礼勿听!非礼勿听!”
毕竟还是个孩子,她就带着秋源去了朝阳殿的一间小房间歇下了。
回到朝阳殿,叶琮安特意让秋荷找了一件能遮住胸前和脖子的衣裙,收拾好了,才去了御书房。
自从北州稳定后,她就特意改了上朝和休沐的时间,原本是七天休沐一次,被她改成了三天休沐一次,果然比之前轻松了许多。
还好今日是休沐,若是上朝日她真的会直接秋泽给锁沂水殿里,不让他出来,简直是祸国!
秋荷看着一头扎进折子里的陛下,还是有些担心:“陛下,今日休沐,您可以多休息休息,身体要紧。”
这话落在叶琮安耳里变了味儿,她的身体还可以!
青州。
白云溪带着六月刚从书院出来,就收到了秋泽的信。
打开一看,瞬间不淡定了,陛下竟然提前给他封了位份!手中的信已经被他攥紧:“这个臭不要脸的!简直无耻至极!无耻!”
六月摇了摇头,自家公子自从上次随陛下去攻打南蛮回来后,人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只要是关于陛下的,他就格外的敏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多喜欢陛下。
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已成家多好,非要去给陛下做后宫侧君,自已三妻四妾不好吗?
白云溪气呼呼的回到了驿馆,奋笔疾书一封,给秋泽传了回去。
青州是最后一个巡察的地方了,在除夕前应该能赶回京都,顺便给叶琮安也写了一封信,汇报着各地书院的情况。
收到信时已经是冬月初了,叶琮安看了信中内容,各地官府已经开始宣传女子也可参与科考一事了。
这一点让她很满意,她很期待来年春会有多少女子考中进士,纵使没人,只要有参考的她就很欣慰了,至少证明还是有女子不甘如此处境。
若是朝中能够有一批女官员,那么很多事情都能够从各个方面去思考,不是一味的偏向男子了。
虽是初冬,但是京都已经开始下雪。
季钺会时不时就来御书房找她,都不是什么要紧事,要么是带了宫外的点心,要么是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儿。
她很清楚为何如此平凡,先帝孝期已经快到一年,无非是想不通过选秀直接被纳到后宫。
根据祝暗的汇报,朝中不少官员都想往后宫送人,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出来。
看着已经呈上的画像,叶琮安无声的叹气,该怎么处理呢?
要不直接说自已身体不行?不行,她现在是皇上,她要是说身体不行,那不是给人借口劝她早点开枝散叶吗?
此时,一个折子引起了叶琮安的注意。
花纹与大景的很是不同,她挑挑眉:“小顺子,这折子是?”
小顺子恭敬道:“是兵部尚书陈大人呈上的,说是东与的来信。”
东与?思索间,她突然想起,是不是李成岳已经登基了?
展开信封,果然,信上说了东与基本的情况,看到最后,叶琮安的眉头皱了起来,李成岳写到:
“皇弟近来无所事事,朕将他送来大景和亲,也好加固大景与东与的友好关系,人应该除夕前回到!那就拜托大景皇帝陛下好好照顾他了!”
“李成岳!朕好心让你的人来学习机关术!你不感恩就算了!还把你那笑面狐狸的弟弟送来!”叶琮安气极了,甚至想笑!
这一年多,与东与那边虽说并没有太多往来,但是清兰坊在东与也算是一等一的绣坊,在那边也帮了李成岳不少忙。
这家伙恩将仇报!
不知是谁将这事儿传了出去,现在朝中都知道东与那位二皇子要来和亲了。
一定是陈尚书这个大嘴巴子!叶琮安原本想着要是没人知道,就说是来玩儿的,过几天送回去,结果这人倒好,传得比什么都快!
此时,她的御书房面前坐着三个人,陆朝、墨意、秋泽。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个个满身怨气?”
陆朝没好气道:“陛下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
她当然知道,她能怎么办,人都在路上了,事儿也传开了:“你们听朕解释!”
墨意上前给她递了盏茶:“那陛下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琮安将自已原本的计划说了出来,以及之前让东与那边的清兰坊帮助李成岳顺利登基的事情。
几人沉默了,秋泽开口道:“这算是报恩了吧?”
这哪儿是报恩啊,这是见不得她过的舒坦。
“总之就是这样,朕到时候会和他说清楚的,你们就当家里来了客,好生招待就行。想必那二皇子也是不情愿的。”叶琮安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