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拒绝这份突如其来的“好意”:“不用了其实我可以自已走。”然而我的话音未落就偷偷瞥了一眼身后那些虎视眈眈的藏獒喉咙不禁紧了紧咽下了即将涌出的恐惧。夜白神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那双冰冷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我让我无处遁形。
“是吗?”他轻轻吐出两个字随即一股难以名状的疼痛从伤口处传来。原来他竟用指尖轻轻触碰了我的伤处。我痛呼出声心中愤懑不已这夜白神简直比常博还要变态几分!然而他却再次重复道:“我背你。”语气中不容置疑。
我深知若再拒绝恐怕等待我的将是更加残酷的折磨。于是我只能妥协任由他生硬地将我扶起然后像扔一件物品般甩到背上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我虽表面顺从内心却早已将各种诅咒倾泻而出这夜白神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在人最绝望时给予一丝转机。夜白神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解释了他为何会出现:“常博晕了估计中了点尸毒……”他的话语如同寒风中的一股暖流让我心中涌起了一丝希望。或许这次我真的能够摆脱困境重新找回属于自已的生活吧……“所以,让我来接你。”他的话语如春风拂面,却在我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我恍然大悟,原来是我误解了他,那份愧疚如潮水般涌来。然而,记忆的碎片又悄然浮现,他曾经的冷漠与疏离,如同锋利的冰刃,让我难以释怀。我凝视着他,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与质问:“你既来救我于水火,又为何让我饱受折磨之苦?”
夜白神的面庞在昏暗中显得尤为冷峻,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字字如针,刺入我心:“常博有令,你若不随我离去,便唯有死路一条。我,不过是执行者罢了。”这简单的解释,如同冬日里的一盆冷水,让我彻底清醒,却也让我心痛如绞。我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让常博与夜白神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但此刻,我无暇他顾,只能将这份愤怒与不甘深埋心底。夜白神的背虽坚硬如铁,却意外地给予了我一丝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我缓缓闭上眼,任由疲惫与困倦将我吞噬。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我已安然回到家中,开始了漫长的康复之旅。
在那段日子里,我沉浸在常乐无微不至的关怀之中,她的身影忙碌于厨房与客厅之间,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香气四溢,温暖了我的心房。而常博,虽时常以责备之语鞭策我,但我知道,那严厉的背后藏着深深的关怀与期待。我的伤势在妖精特有的恢复力下迅速好转,但我并未因此懈怠,反而将这份坚韧不拔的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致。
然而,好景不长,休假的时光总是匆匆流逝。常博的一句话如同惊雷般在我耳边炸响:“四日后发放薪资,数额多少,全看你的表现。”我猛然惊醒,意识到再也不能沉溺于安逸之中。我必须振作起来,为了那份警局的奖金,更为了自已的未来。于是,我咬紧牙关,强忍伤痛与疲惫,重新踏上了工作的征途。
警局的一万块奖金成了我前进的动力源泉。我告诉自已,必须全力以赴,用汗水与努力换取属于自已的荣耀。常博见我如此努力,且能胜任保姆、保镖、助理、清洁工等多重角色,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做出了一个决定——将常乐送回原处。虽然心中满是不舍,但我深知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毕竟,常乐还欠我一笔“猫粮债”呢!
常乐离开后,我的生活似乎变得更加艰难。常博不仅要求我完成日常的工作,还带我去法院旁听庭审。这次庭审的主角是秃顶王——一个令人深恶痛绝的恶棍。我站在法庭的一隅,亲眼目睹了正义被扭曲的全过程。那律师竟将秃顶王的罪行轻描淡写地归结为正当防卫过当,最终只换来了五年零四个月的刑期。这简直是对正义的公然挑衅与亵渎!
我愤怒至极,将满腔的怒火化作言语,向常博倾诉:“若我能像他那样逍遥法外,该有多好!”常博却以冷笑回应:“你试试?只怕最后只会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我虽心有不甘,却也深知他言之有理。于是,我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转化为了对秃顶王的深深恨意。
当法庭宣判的那一刻,秃顶王朝我投来得意洋洋的笑容。那一刻,我恨不得冲上前去将他碎尸万段!但理智告诉我不能冲动。就在这时,常博突然打开了一个黑色的口袋,一股青烟从中飞出,直奔秃顶王而去。我惊讶地发现那青烟竟是王思梦的亡魂!常博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我说过我没办法直接动手,但王思梦的灵魂或许能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我恍然大悟原来他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这一刻我对常博的智谋与胆识充满了钦佩同时也更加坚定了与他并肩作战的决心!走出法院大门我意外地遇见了白眼狼他坐在台阶上抽烟神情焦虑而复杂。我走过去轻声询问秃顶王的判决结果他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深知他内心的痛苦与挣扎于是轻声安慰道:“别担心如果你相信我那个秃顶王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虽然我的话语或许显得空洞但我真心希望他能够得到一丝慰藉。白眼狼听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我知道他心中的伤痛并未因此减轻分毫。就在这时,常博缓缓踱步而来,他故意挑衅般地对白眼狼说道:“判了五年零四个月,你对此可还满意?”话语间,白眼狼的脸色骤变,如同铁锈般暗沉,但他却无力反驳,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份沉重的打击。我站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我深知,常博虽言辞犀利,不轻易饶人,但他的内心深处,却坚守着一份不为人知的正义与原则。而白眼狼,尽管失去了挚爱的妻子,却依然顽强地活着,心中那份对秃顶王终将受到惩罚的期盼,如同不灭的火焰,照亮着他前行的道路。
我悄然离开了法院,心中默默祈祷,愿正义的阳光早日洒满大地,让所有的受害者都能得到应有的安息。关于未来,我心中充满了迷茫与期待,若有良策,我定会毫不犹豫地追随,共同谋划,早日走出常博那复杂而微妙的阴影。然而,现实总是那么不尽如人意,我只能暗自思量:“或许,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亦或是在某个静谧之处,养精蓄锐,静待时机。”
人生之路,坎坷不平,遭遇挫折后,有人选择沉沦,仿佛这是男儿的宿命,在历史的长河中,这一幕幕悲喜剧不断重演,早已失去了新鲜感。但我深知,我的未来,绝不能轻易交付于他人之手,那样的寄托,终究太过脆弱,难以依靠。于是,我暗自下定决心:“既然如此,我便独自前行,先行一步,探索属于自已的道路。”
我轻叹一声,不愿再在此地虚度光阴。心中涌起一股自我犒赏的冲动,或许,一顿美食能够驱散心头的阴霾,让我重新找回生活的乐趣。同时,我也打算向常博询问那笔一万块钱的款项何时能到账,毕竟,生活还得继续,柴米油盐酱醋茶,哪一样都离不开金钱的支撑。
白眼狼对我报以一笑,那笑容中蕴含着复杂的情感,我们彼此心照不宣,随后各自选择了不同的方向,踏上了各自的征途。而常博,今日的心情似乎格外明媚,他邀请了我与庆浩一同前往一家名为“呷哺”的火锅店,那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是城市中难得的喧嚣之地。
落座之后,我正欲伸手取菜单,却被常博那吝啬的本性抢先一步。他斜睨了我一眼,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说道:“你来点?恐怕会吓到服务员吧。你的健康我管不着,但别影响了别人的食欲。”常博的刻薄言辞让我心中不悦,但我并未发作,只是默默忍受着。
然而,当常博开始点菜时,他那抠门的本性更是显露无遗。他点的菜品数量始终控制在个位数以内,生怕多花了半分钱。我忍无可忍,决定给他一个教训:“服务员,羊肉四十盘,牛肉四十盘。谢谢!”我故意提高了音量,让常博感到尴尬。服务员闻言,惊讶得合不拢嘴,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请问,您确定要点这么多吗?”服务员的声音微微颤抖着问道。我坚定地重复了一遍:“是的,羊肉和牛肉各四十盘。”我的肚子早已饿得咕咕直叫,若是常博再墨迹下去,我恐怕真要忍不住对他动手了。
“小姐,我觉得你们三位可能吃不完这么多。”服务员好意提醒道,但在我听来却显得有些多余。“经理!”我怒喝一声,不愿再被这小服务员纠缠。我虽非凶神恶煞之人,但也绝非任人欺凌之辈。
“小姐,您……”服务员显然被我的气势所震慑,显得有些慌张。“别小姐小姐的叫个不停,快点给我上菜!”我一口气说完这句话后,服务员连忙应声而去,不一会儿便端来了几大盘羊肉。我心中暗喜,将它们一股脑儿地倒进了锅里。
常博用那绝望而冰冷的眼神望着我,叹息道:“姜小贝,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庆浩见状,尴尬地一笑打圆场道:“小贝啊,别这样对服务员嘛,他们也不容易。”常博则继续挖苦道:“姜小贝,你就算是猪也别妨碍别人说你是猪啊。”庆浩瞪了常博一眼温柔地劝慰我:“在外面就别吃那么多了回家我们随便你怎么吃。”常博撇了撇嘴补充道:“她有那个觉悟就不是姜小贝了。”
我怒不可遏吼道:“你们俩叽叽喳喳的没完没了!要么滚蛋要么交钱走人!我自已吃!”说罢我更加专注于眼前的美食不再理会他们。然而令我感到纠结的是这两个家伙的沉默并非因我而起他们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位美丽妖娆的女子发呆。真是两个见色忘友的家伙!
“庆浩我觉得我好像眼花了。”常博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的颤抖。“我也觉得是但真的太像了。”庆浩同样难掩惊讶之色仿佛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遇到美女庆浩就开始自我催眠说是自已失踪多年的女朋友。我无语地看着他们两人心中暗道:真是两个胆小鬼!
我的话音刚落他们便迫不及待地走向那位女子。真是过分!我这么大个人站在这里他们都看不见吗?算了算了我对他们勾搭女人的事情没兴趣还是我的羊肉比较重要!正当我吃得津津有味时那两人突然带着那位女子出现在我面前。我抬头一看不禁被女子的美貌所震撼。她肌肤胜雪吹弹可破大眼睛流光溢彩顾盼生辉小巧的鼻子下樱唇微启娇媚动人。这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啊!
原来她就是庆浩失踪三年的女朋友胡礼敬!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你好小贝。”胡礼敬的声音悦耳动听她伸出纤纤玉手与我相握那触感柔弱无骨令人心醉。然而由于我的失言“你好……狐狸精!”这句话一出口我便后悔莫及怎么就把心里想的给说出来了呢?
胡礼敬的脸色微变目光中闪过一丝戾气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想换做任何人被这样称呼都会生气吧?但我也懒得解释什么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份尴尬。“小贝你说话注意点。”常博终于开口了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和责备。“我的嘴长在我自已身上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管得着吗?”我反驳道心中对常博的不满更甚。“你……我扣你工资!”常博真的怒了眼睛瞪得溜圆仿佛要吃人一般。
我连忙向胡礼敬道歉:“哎呀胡礼敬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有意的你长得太漂亮了我一时口快。”我可不想得罪这个看似大方实则心机深沉的女人。毕竟在这个复杂多变的社会中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得多。“无妨,狐狸精这称谓虽不雅,但若真能倾倒众生,我亦甘之如饴。”胡礼敬嘴角轻扬,一抹淡然的微笑仿佛能化解世间所有冒犯。然而,我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眸中一闪而过的挑衅与得意,那是对自我魅力的绝对自信。庆浩在一旁,眼神中交织着紧张与忧虑,似在揣测我是否会因这突如其来的言辞而动怒。我报以一笑,若无其事地继续品尝着手中的羊肉,将这份微妙的气氛轻轻搁置一旁。
‘胡礼敬,不妨一同享用,今日常博慷慨做东。’我故意将目光投向常博,期待着他接下来的反应。果然,他无奈地耸了耸肩,勉强应承道:‘好吧,那就一同分享吧。’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即高声喊道:‘服务员,请加一百盘羊肉!’此言一出,服务员不禁为之一颤,而常博的嘴角则是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那痛苦而又无奈的表情,让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
我沉浸在美食的盛宴中,耳边却响起了胡礼敬那娇柔的声音,她正轻柔地向庆浩询问:‘庆浩,你可已步入婚姻的殿堂?’庆浩连忙摇头,言语间还带着几分急促:‘未曾,连伴侣的影子都未曾觅得。’他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对我的偷瞄,我佯装未觉,心中却暗自嘀咕:你这般看我作甚?我非你命中注定的伴侣,即便寻觅伴侣,也定非你此类。于是,我更加专注于眼前的羊肉,仿佛世间万物皆已与我无关。
胡礼敬的声音愈发温柔,如同春日里细雨绵绵,却在我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她的话语中透露着对庆浩的深情与过往的解释,但我却只觉其虚伪至极。我无意介入他们之间的情感纠葛,只要不妨碍我享受这难得的羊肉盛宴便好。然而,那股妖娆的气息依旧弥漫在空气中,与狐狸精的韵味相得益彰。我不禁疑惑,如此私密之事,怎能在如此场合轻易吐露?
庆浩沉默良久,他的目光如炬,紧紧锁定在我身上,仿佛在寻找某种答案。但我深知,他的情感纠葛与我无关,我非他心中所系。终于,他开口了:‘好。’简短而有力,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我不禁暗自思忖,难道在世人眼中,追求如狐狸精般的女子便是无上的荣耀吗?常博那嫉妒的目光几乎要将我吞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感——既有对胡礼敬的渴望,也有对我存在的轻视。
胡礼敬依偎在庆浩的胸膛,画面温馨而又刺眼。常博在一旁发出低沉的哼声,那是对这一幕无声的抗议。胡礼敬却未曾忽略他的存在,她挑衅地看向常博:‘呵,常博,你至今仍是孤家寡人一个吗?’她的言语中带着刺,却又不失风情。话音未落,常博便机敏地接过话头,巧妙地为我编织了一个谎言的网。我心中暗自腹诽,若非那几张钞票的诱惑,我怎会甘愿成为这场戏码的配角。“我怎么从未听你提及此事?”庆浩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质疑与审视。常博的谎言如同信手拈来的花瓣,轻描淡写:“那时你正为佩儿的事心烦意乱,我担心告诉你只会徒增你的烦恼。”庆浩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转,复杂难辨,或许是对我的同情,亦或是对我境遇的怜惜。我则是一脸淡然,毕竟,这世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我早已了然于胸。
“佩儿,夜色已深,我们该是归家的时候了。”庆浩轻声提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我心中虽有不甘——毕竟这晚餐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却也只得勉强应允。庆浩将常博拉至一旁,低语几句后,两人便与那位“狐狸精”一同等候出租车的到来。而我,则在一旁默默数着手中的钞票——五百元,常博的手笔果然阔绰,却也让我心中五味杂陈。
“你倒真是有一套。”胡礼敬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周围的沉寂。我挑眉反问,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此言何意?”她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别装了,你以为你的那些小动作能瞒得过我吗?”我嗤之以鼻,回应得坦然自若:“我何曾有过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不过是凭实力说话罢了。”她不屑地瞥了我一眼,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少在我面前装无辜,你的那些把戏,我早已看穿。”我懒得与她争辩这些无谓的口舌之争,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你若不信,那便罢了,何须在此浪费彼此的时间?”她被我噎得哑口无言,只能愤愤地瞪着我,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胡礼敬突然脚下一滑,摔倒在地,发出了一声夸张的尖叫。我愣了一下,随即上前想要搀扶她,却被她一把推开,仿佛我是那个罪魁祸首。“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语气中带着几分真诚。常博和庆浩闻声赶来,只见胡礼敬手臂擦伤,正委屈地掉着眼泪。常博连忙拿出纸巾为她止血,并责怪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胡礼敬则是一脸无辜地看向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是小贝突然扑过来,我才摔倒的。”我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我什么时候扑你了?你别血口喷人!”常博却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怒视着我:“你还不承认?”我气得浑身发抖,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我根本没有推她!你凭什么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