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瞬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拼命地想要控制自已但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常博的鲜血染红了我的衣襟和脸庞。我的心从最初的震惊与心痛逐渐转变为绝望与自责。为什么常博不反击?为什么不给我一刀让我解脱?难道他真的要让我亲手杀死他吗?
一刀又一刀常博的鲜血如同泉水般涌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不解但更多的却是对我的包容与理解。我泪流满面地看着他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自责。这究竟是谁的巫术?为何如此残忍?为何要让我最心爱的人死在我的手上?
我试图用尽全力去控制自已但我的身体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束缚无法动弹。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常博在我的刀下苦苦挣扎却无能为力。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自已心碎的声音清脆而绝望。
然而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将结束时一股神秘的力量突然涌入我的体内让我猛地一震。我猛然间恢复了神志看着手中的刀子和倒在地上的常博我惊恐万分。我究竟做了什么?我怎么能如此残忍地伤害他?
我跪倒在地泪流满面地抱住常博的身体试图用自已的体温去温暖他那冰冷的身躯。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常博的眼神已经渐渐涣散他的生命之火正在逐渐熄灭。我嘶声力竭地呼喊着他的名字但回应我的只有死寂的沉默。
那一刻我仿佛失去了整个世界所有的光明与希望都离我远去。我抱着常博的身体放声大哭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我知道我失去了他永远地失去了他。这份痛苦与自责将伴随我一生成为我永远的伤痕。
然而生活还要继续即使再痛苦再艰难我也要学会面对与承受。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够永远陪伴在谁的身边。每个人都要学会独立与坚强去面对生活中的风风雨雨。而我也将带着这份痛苦与自责继续前行去寻找属于我自已的光明与希望。
在那片被绝望笼罩的寂静中,我拼尽全力地命令自已,企图让手中的利刃停下,但它仿佛拥有了独立的意志,持续着那无尽的切割,冰冷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无情地冲刷着我的脸颊,带走了最后一丝理智的余温。
“常博,快,把我打晕!我……我真的控制不住了!”我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绝望的嘶吼,仿佛即将被黑暗吞噬的孤舟,急切地寻求着最后一丝救赎。我深知,唯有失去意识,才能逃离这自我毁灭的漩涡。
常博,那个总是冷静如水的朋友,此刻没有半句责备,也没有丝毫犹豫。他缓缓拿起桌上沉重的花瓶,那动作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瞬间,花瓶划破空气,带着呼啸的风声,精准无误地击中了我的后脑。那一刻,世界仿佛静止了,只留下脑袋里嗡嗡作响的回音,以及心中那不可思议的震撼——他,竟然如此不留情面!
然而,疼痛很快被无尽的黑暗所取代,我如同一片落叶,轻轻飘落在地上,所有的挣扎与痛苦都随着意识的消散而远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眼前是一片模糊的景象。常博的身影映入眼帘,他全身被绷带紧紧包裹,宛如一个巨大的粽子,站在我的床头,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仿佛正凝视着一个从异世界归来的旅者。
“咋了?我……我没事吧?”我试图坐起身,但脑袋的沉重感让我不得不重新躺下,声音中带着几分虚弱与迷茫。我试图用笑容缓解这尴尬的气氛,却发现嘴角只是微微抽动了几下,连一个完整的笑容都挤不出来。我伸手摸了摸后脑,那里传来阵阵刺痛,提醒我刚刚发生的一切并非梦境。
“你没事吧?”我勉强挤出一句话,试图用这种方式表达我的歉意与感激。我希望常博能看到我眼中的真诚与善良,能原谅我的失控,继续以他那无微不至的关怀包围我。但常博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藏着几分邪魅与戏谑,他顺势抬起缠满纱布的胳膊,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我的心猛地一沉,难道……他真的要我承担这昂贵的医疗费用吗?但转念一想,他身上的伤痕似乎比我更为严重,那些狰狞的疤痕仿佛在诉说着他为我所承受的一切。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同时也夹杂着几分担忧——如果他因为这些伤痕而找不到伴侣,那岂不是要赖上我一辈子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窃喜,毕竟,我对他早已暗生情愫,只是碍于面子未曾表露。
“你傻笑什么呢?不会又在盘算什么坏事吧?”常博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他的眉头再次皱起,仿佛对我有着某种误解。我连忙摇头否认,心中暗自嘀咕:我怎么会是那种人?但转念一想,或许在他眼中,我确实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我能干啥坏事啊!”我故作轻松地辩解道,“我只是想告诉你,那天的事情真的不是我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失控,手脚根本不听使唤。”我深知,只有坦诚相待,才能消除彼此之间的隔阂与误解。
常博似乎看出了我的真诚与无助,他的语气变得柔和起来:“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别激动了。从你上次出现那些奇怪的症状开始,我就觉得你有些不对劲。从不能动弹、不能说话到梦游……这一切似乎都预示着某种未知的力量在影响着你。”
我听着他的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与不安。是啊,这些奇怪的症状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究竟得了什么病?又该如何才能治愈?这些问题如同巨石般压在我的胸口,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不知道我得了什么病,我只想知道怎样才能好起来。”我挣扎着坐起身子,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眼中闪烁着强烈的求生欲望,“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更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
常博看着我坚定的眼神,轻轻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帮你找到答案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他的声音虽轻却异常坚定,如同一缕温暖的阳光穿透了我心中的阴霾。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我知道,只要有常博在,我就有勇气面对一切未知的挑战与困难。而这段经历也将成为我们之间最宝贵的回忆之一——一段关于勇气、友谊与爱的传奇。正当我沉浸在无边的遐想之中,常博忽然拿起衣物,全然不顾我那因体弱多病而显得格外娇弱的身躯,无情地打断了我的思绪:“好了,别再赖床了。起床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不行不行,我真的头晕得厉害,动弹不得。而且肚子还饿着,一点力气都没有。”我索性耍起了无赖,噗通一声趴在被子上,一动不动地装死。心里不禁嘀咕,万一常博见我这般“虚弱”,会不会心生歹意,找个偏僻的小山沟,将我残忍杀害,然后抛尸荒野,任由野狗啃食?
我偷偷用余光瞥向常博,只见他一脸无奈地扶着额头,表情仿佛在说:“姜小贝,你这是在故意为难我吗?”他继续说道:“你不会是装的吧?是不是因为记恨我,所以故意这样?想让我以为你是无意的?”
“你胡说什么!我才没你那么阴暗!”我瞬间从“装死”状态中满血复活,怒气冲冲地跳起来,指着常博的鼻子大骂,“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叫我出去就是想找机会害我,然后把我丢在荒郊野外!你才是那个混蛋、邪恶的恶魔!”
常博无奈地叹了口气,咬牙切齿地说:“拜托你别再发神经了。你这就是典型的被害妄想症。我要是真想害你,干嘛还要等你醒过来?直接在你昏迷的时候动手不是更方便吗?”
“呃……好像也是这么回事。”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虽然常博有时候确实让人捉摸不透,但也不至于会眼睁睁地看着我出事。
“那快点走吧!”常博已经穿戴整齐,催促道。我也只好慢吞吞地穿上衣服,跟在他身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房间。
坐在常博的奥迪车里,我不禁感慨万千。同样是买车,人家常博的别克刚开没几天就报废了,转眼又换了辆奥迪。我严重怀疑这家伙不是开银行的,就是抢银行的。不过话说回来,好车就是好车,车内的暖气开得足足的,让人倍感温馨。
四十分钟的车程后,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下车,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这是一座三层小别墅,外观宏伟壮观,院子更是大得惊人,简直可以媲美足球场。我暗自琢磨,如果在这里生下一窝孩子,凑个足球队应该不成问题。
常博走到门前,掏出一张卡轻轻一刷,门便自动打开了。我不禁暗自咋舌,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连进个门都要刷卡。换做是我,恐怕只能翻墙而入了。
车子驶入院子后,我更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常博仿佛回到了自已家一般熟门熟路地将车停好然后走进了房子。而我则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要跟上他。
一进屋子我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这常博的品味还真是独特啊!满屋子的金色装饰闪得我眼睛都花了。也不知道这些到底是纯金的还是镀金的反正看起来相当俗气。
“砰!”常博二话不说直接踹开了二楼的一扇门。这家伙还真是嚣张至极连开门都懒得用手直接用脚踹。我从他背后探出头去只见庆浩正躺在床上滚来滚去看到常博进来也没什么反应继续自顾自地滚着。
“你干嘛呢?能不能给我正经点?”常博见状一脸不悦地吼道。庆浩这才懒洋洋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声音闷闷地说:“你来干什么?我烦着呢你走开。”
常博无奈地扶了扶额头似乎又头疼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小贝那我们走吧人家不欢迎我们。”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庆浩就像被触发了开关一般突然从床上蹦了起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常博撞倒在地。接着他笑眯眯地转向我温柔地说:“小贝来了啊别听常博的进来坐。”
常博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从地上爬了起来而我则彻底傻眼了。不是因为庆浩的态度转变太快而是因为我万万没想到庆浩家里竟然这么有钱!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应该多跟庆浩套套近乎少跟常博这个“穷鬼”纠缠不清了。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我的心已经像泼出去的水一样再也收不回来了。
“小贝你头怎么了?谁弄的?”庆浩突然注意到我头上的纱布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我被他吓得一哆嗦心想这家伙几天不见怎么变得这么可怕了?
我忐忑不安地指了指常博庆浩立刻像头被激怒的狮子一样冲了过去举起拳头就朝常博的脸砸去。然而常博却轻松一闪躲过了他的攻击庆浩则因为惯性摔了个狗吃屎。
“你个王八蛋我打死你算了!”庆浩不甘心地爬了起来再次挥拳向常博砸去。然而常博只是皱了皱眉一把抓住了他的拳头冷冷地说:“够了别闹了你能不能先问清楚再动手?”说完他狠狠地甩开了庆浩的手然后解开上衣扣子露出了里面的绷带和伤痕。
我羞愧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庆浩的眼睛小声地说:“小贝这不是我干的……”庆浩转头看向我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
“常博你个王八蛋!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你就是这么照顾小贝的吗?”庆浩怒吼着再次冲向常博然而这一次他并没有成功。常博轻松地躲开了他的攻击然后冷冷地说:“我怎么没照顾她了?是她自已不小心摔伤的又不是我打的。”
“那你也不该让她受这么重的伤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庆浩愤怒地质问道。常博被他问得无言以对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和庆浩都低下了头搓着衣角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常博看着我们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好了都别说了。小贝的伤我会负责到底的。至于你们两个……以后别再这么冲动了。”
说完他转身走向楼梯准备离开。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常博接起电话只听了几句脸色就变得凝重起来。他挂断电话后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然后说道:“我有急事需要出去一趟。小贝你留在这里让庆浩照顾你吧。”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了房间留下了我和庆浩面面相觑。庆浩看着我头上的纱布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自责他轻声说道:“小贝对不起……我不知道常博会这样对你……”
我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没关系的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该谢谢你救了我。”
庆浩闻言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说道:“我们是朋友嘛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就这样我和庆浩在别墅里度过了一个难忘的下午。我们聊了很多关于彼此的生活和梦想也分享了许多快乐和悲伤。在这个过程中我逐渐发现庆浩其实是一个非常善良和可靠的人。他有着一颗温柔的心总是能在别人需要的时候给予帮助和支持。
而常博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冷漠无情但实际上他也有着自已的苦衷和无奈。他之所以会对我如此粗暴和无情是因为他内心深处对我的关心和爱护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所掩盖了。这种情绪让他无法正确地表达自已的情感只能用粗暴和冷漠来掩饰自已的脆弱和不安。
当我终于明白这一切的时候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庆浩。他的温柔、善良和可靠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安心。我知道我已经无法再回到过去和常博纠缠不清了因为我的心已经彻底地属于了庆浩。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就在我以为自已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已的幸福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却将我们卷入了一场无法预料的危机之中……我们径直走出庆浩的房间,步入一楼宽敞而略显冷清的客厅。我俩紧随其后,乖巧地坐在了常博的对面,而常博的脸上则挂着一副仿佛吞下了黄连般的苦涩表情。
佣人适时地递上茶水,常博轻抿两口,方才缓缓启齿:“庆浩,你父亲何在?”
庆浩闻言,神色微滞,随后以一种不紧不慢的语调答道:“他方才还在家中,可能见你来了,便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常博闻言,嘴角一撇,无奈地笑道:“我有那么可怕吗?至于让他躲起来?”
话音未落,庆浩的情绪似乎被触动,不满地反驳道:“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哪次来不是从我爸那里捞点好处?还动不动就让他老人家受伤。他再怎么说也是我爸,在你面前却跟个孙子似的。你就不能对他好点吗?”
庆浩的抱怨如同连珠炮般袭来,常博终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好了,好了,别啰嗦了。我今天没打算对他动粗,有急事找他,快让他下来吧。”
庆浩白了常博一眼,撇撇嘴道:“他在二楼厨房里,你要叫自已去叫。他知道你来了,我可抬不动他。”
无奈之下,常博只好亲自上楼去请那位老爷子。庆浩则在身后不放心地大喊:“别欺负我爸,听见没?”
常博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表示知晓,随后二楼便传来了一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叫声以及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庆浩气得正要冲上楼去,却见常博已经拎着一个胖乎乎的大叔走了下来。
“爸,你没事吧?”庆浩连忙上前扶住那位长相平凡、略显富态的大叔。
大叔一边整理着自已秃顶上那几根凌乱的头发,一边讪讪地说:“没事,没事。”
“常博,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尊重我爸一点。你听不懂人话吗?”庆浩的怒火显然已被点燃,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常博的不满。而我,作为一个从小没有父母的人,对庆浩的愤怒感到有些不解:这不是没事吗?
“我有动粗吗?”常博用眼角瞟了一眼大叔,大叔则连忙摇头晃脑地表示绝对没有。
这一刻,我突然对常博刮目相看。原来他之所以如此富有,竟是因为专挑富人下手进行勒索。虽然这种行为与犯罪仅有一线之隔,但如果他能将对方收拾得服服帖帖,对方恐怕连报警的心思都不会有。
再看向那位大叔,我终于明白了这个家为何会显得如此恶俗。他的一只手上竟然套着六只金戒指,连小手指上也不放过。我不禁怀疑,他抬起胳膊来会不会觉得费劲?他的脸上油光满面,头顶稀疏的几根头发更显得他为富不仁。我甚至开始怀疑庆浩是否真的是他的亲生儿子。
然而,庆浩的所作所为却让我对他有了全新的认识。这样一个看似嚣张跋扈的富二代,竟然没有选择去祸害良家少女,而是成为了一名警察。这不禁让我对他刮目相看,他的形象在我心中瞬间高大起来。
正当我陷入沉思之际,常博的声音突然响起:“喂,姜小贝,你干嘛呢?盯着老安头看出花儿来了?”
我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对常博和庆浩尴尬地一笑。
“老安头,”常博指了指我,一脸凝重地对那位富态的大叔说,“帮我看看这丫头身体里附着着什么?”
“小白痴?!”常博的话让我怒火中烧。我趁他不备,将烟灰缸里的烟灰悄悄倒入了他的茶杯中,还用手指轻轻搅动了几下。常博和庆浩并未察觉我的小动作,但那位大叔却眼尖地发现了这一幕,吓得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