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认真地说:“我会注意的谢谢你提醒我。”
看着庆浩认真的样子我心中也松了一口气。至少他现在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并会采取相应的措施来保护自已。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或许我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来拯救庆浩于水火之中。于是我对庆浩说:“反正常博现在对你这么好你不如就顺水推舟接受他的感情吧。”我的话音刚落庆浩就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仿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接受他的感情?我们只是兄弟!”庆浩激动地反驳道。
我微微一笑说:“兄弟之间也可以有更深厚的感情啊。而且常博对你这么好你忍心拒绝他吗?”
庆浩被我的话说得哑口无言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说:“让我再考虑一下吧。”
我点了点头说:“好我尊重你的决定。但如果你需要帮助或者想找人倾诉的话记得随时找我。”
说完我就离开了房间让庆浩一个人静静地思考。而我则去找到了常博打算和他好好谈一谈。
当我走出房间时正好看到常博苍白着脸虚弱地靠在墙壁上他低着头一脸沉思的样子。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常总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不放心庆浩啊?”
常博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说:“嗯我担心他会受到伤害。”
我叹了口气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而且我相信庆浩也有能力处理好自已的感情问题。”
常博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谢谢你。但我还是想亲自和他谈一谈。”
我点了点头说:“好我支持你。但记得要尊重庆浩的选择不要强迫他做任何他不想做的事情。”
常博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来说:“我会的。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他们能够找到属于自已的幸福我沉醉于那妖娆男子紧咬唇瓣,透露出的一丝狠厉与醋意,即便这份情绪并非因我而起。他阴鸷的目光锁定在我身上,我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咱俩的小秘密,岂是你能轻易窥探的?少儿不宜,懂吗?”
“你?”他挑眉,似是不满我的轻慢。
“你?你又能如何?”我挑衅地回应,享受着将他激怒的快感。能让常博如此失态,实属难得,我暗自得意,正欲继续炫耀,腰间却突然传来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道。他右手紧握,狠狠掐在我的腰间,疼得我差点叫出声来。
正当我准备大声斥责这突如其来的暴力时,他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唇瓣覆上了我的。那一刻,我的大脑仿佛被电流击中,一片空白。他趁机深入,舌尖在我的口腔中肆意游走,激起一阵阵酥麻。
我奋力挣扎,试图踹开这个“流氓”,但似乎是他太过强健,又或是我太过无力,最终只落得个与他共舞于唇齿之间的下场。心中五味杂陈,既痒又麻,理智在告诫我应即刻抽身,可双唇却像被无形之胶粘合,难以分离。
终于,我们分开了,我望着常博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眸,心中不禁暗叹:这耽美狼的吻技,果真是无人能敌,只可惜,他心系的是同性。
“你……你亲我干嘛?”我略显笨拙地质问,意识到自已问得如此直白,不禁感到几分尴尬。
常博凝视着我,眼神深邃而专注,仿佛能洞察人心。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无他,不过亲着玩玩罢了。”
这话听在我耳中,无异于火上浇油。我怒不可遏,一脚踹出,却因心绪不宁而偏了方向。我怒视着他,咬牙切齿道:“你若再敢占我便宜,我定要将你的嘴缝上!”
他却不以为意,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转身欲走,却不料脚下一软,竟直接倒在了地上。我心中暗笑,这便是报应。“小贝,小贝,你最近来过这里。”常乐这个略显稚嫩的孩子,尽管有时显得有些傻气,但此刻的他,眼神中却闪烁着对我的认知。他的话语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清醒。
“常乐啊,你这是在做什么呢?快把刀放下,我们好好谈谈。这不过是一件小事,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我内心充满了疑惑,这样一个看似无忧无虑的孩子,怎会走上自杀的道路?而且,他选择的自杀方式竟如此独特,将割腕流出的鲜血小心翼翼地盛在碗中,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行为艺术,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我,我,其实是在给我哥准备药呢。”常乐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慌乱,似乎连他自已都不太相信这个荒谬的解释。那鲜红的液体,明明就是鲜血,他却试图用谎言来掩饰。
“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你这样的状态,真的让人很担心。有的人得了精神病会不停地唠叨,有的会骂人,甚至有的会伤人,但你,却选择了这样极端的方式。”我试图用理智去分析常乐的行为,最终只能无奈地归结为他的精神状态出了问题。然而,我从未见过如此与众不同的“精神病”。
“小贝,你相信我,我真的没病。你应该相信眼前的事实,就像你相信自已是猫妖,胡月是狐狸精一样。虽然我的血不能包治百病,但至少能为我哥争取到一些活下去的时间。”常乐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坚定的信念,这让我开始重新审视他的行为。或许,他真的有着不为人知的苦衷。
我愣住了,常乐的话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如果我真的有一天抽风了,跑到大街上对人说我是猫妖,恐怕也会被当成精神病送进医院吧。但不同的是,我确实是猫妖,而常乐的话,虽然听起来荒谬,却似乎蕴含着某种真相。
“你这样做,你哥知道吗?如果他不知道真相,将来康复了也会生气的。而且,作为知情者,我也有责任告诉他。”我深知,如果常乐因为失血过多而遭遇不幸,常博那个性格极端的人,绝不会轻易放过我。
“小贝,不要告诉他!他知道了也不会喝的。”常乐突然紧紧抓住我的手,眼眶泛红,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不行,这件事必须让你哥知道。至于喝药的问题,我们可以想其他办法,比如灌服或者威胁。但如果不告诉他真相,他将来会自责到无法原谅自已的。”我坚持着自已的原则,不愿意让常乐独自承担这份痛苦。
“小贝!”常乐突然跪在我面前,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他一字一顿地说:“不要告诉我哥,好吗?如果害怕他难过,我们就永远保守这个秘密吧。”看着常乐那绝望的眼神,我的心被深深地震撼了。
我转头看向旁边的桌子,那里放着一卷纱布。我抓起纱布,轻轻地覆盖在常乐的伤口上。尽管那伤口深可见骨,但我却奇迹般地没有晕倒。或许是因为我内心的坚韧,也或许是因为我对常乐深深的同情。
“还是上点药吧,这样伤口才能好得快。”我皱着眉头,看着常乐那还在不断渗血的伤口。
“不行,上了药药性就不纯了,我哥喝了就没有效果了。”常乐坚决地拒绝了我的提议,他紧紧抓着我的手,不让我去拿药箱。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继续帮他包扎伤口。
包扎完伤口后,常乐似乎松了一口气。他笑着把袖子拉下来遮住伤口然后端着那碗血冲进了常博的房间。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这时庆浩不知从何时跑了出来他趴在门口犹豫着不敢进去。看来庆浩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而且他显然也被常乐的行为所震撼了。
我跟着庆浩来到门口透过门缝看着常乐一点一点地将自已的血喂给常博喝。那场景既悲壮又令人心痛。我不禁开始思考人性的复杂和生命的脆弱。
过了一会儿常博终于醒了过来。他看了看我和庆浩然后动了动嘴唇却什么也没说。我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一定很复杂既有对生命的渴望也有对现实的无奈。
“哥你觉得好点没?”常乐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他的脸色同样苍白得像纸一样。看着这一对兄弟我不禁感到一阵心酸。
“好多了不用担心了。”常博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充满了坚定。他看向庆浩说:“庆浩你去休息吧不用担心我。”然而我知道庆浩担心的并不是常博的身体而是他自已的“贞洁”。而我才是最担心常博安危的人。
庆浩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常博似乎有话要说却欲言又止。我紧张地看着他们生怕庆浩会说出什么让常博无法接受的话来。
“常博我知道你现在可能受不了刺激但我真的忍不住想跟你说几句话。”庆浩终于鼓起勇气开口了。他的脸上布满了汗珠显然内心也在经历着激烈的挣扎。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常博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受伤和无奈。我知道他已经猜到了我们之间的事情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常博我很感激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但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超越朋友和哥们。所以请你不要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庆浩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我措手不及。我看着常博那张瞬间变得铁青的脸心中充满了愧疚和不安。
常博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看向庆浩。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但我却无法逃避责任。
“庆浩我对男人没兴趣这是真心话。”常博强忍着怒气对庆浩说道。庆浩这才松了一口气而我则感到更加愧疚和不安。
我知道常博随时可能对我爆发怒火所以我决定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那个我去上个厕所。”我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了房间。
我刚走出房间庆浩就跟了上来。“小贝你不用担心了没事的。”他激动而兴奋地对我说道。
“我担心什么?该担心的是你爸妈吧!”我苦笑着说道。我知道庆浩是在安慰我但我却无法接受他的好意。因为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小贝……”庆浩还想说什么但我却打断了他。“别墨迹了你这是在逼我把尿裤子都尿出来吗?”我转身跑进了卫生间将门反锁起来。
坐在马桶上我的脑海中不断地回放着常乐割腕的场景。我知道这样下去常乐很可能会先他哥一步倒下。我突然意识到常博的生命也岌岌可危如果他不及时得到救治很可能会永远离开我们。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一阵恐慌和无助那一刻,我的心仿佛被无形的巨石压得喘不过气来,空气似乎凝固,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脸颊。我不禁自问,这突如其来的情绪崩溃,是神经的脆弱,还是内心深处未解的结?为何要为那个名为常博的人流泪?他,一个吝啬至极,不仅克扣我的薪水,还时常对我进行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甚至偶尔的性骚扰如同阴云般笼罩在我心头。我为何要为这样的存在掉泪?
然而,在这无尽的泪水中,一股莫名的力量悄然滋生,它驱使我做出一个决定——我要救他,哪怕仅仅是为了常乐的安宁。这个念头一旦生根,便如野草般疯长,占据了我的全部思绪。我开始在记忆的深处搜寻,寻找那个可能藏着红木棺材的地方。记忆的碎片逐渐拼凑,我想起了那次湘西之旅,那个深邃的大洞,以及险些将我推入深渊的朱海东。而在那洞穴之中,似乎隐藏着我要找的红木棺材。虽然不确定其中是否真有传说中的幽冥花,但我已别无选择,只能一试。
这个决定仿佛一道光,穿透了我心中的阴霾,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与释然。身体的不适似乎也随之消散,便秘的困扰不再,悲伤的情绪被抛诸脑后。我走出厕所,迎着夜风,奔向几公里外的菜市场,只为购买一只能够滋补身体的小乌鸡。几十元的支出,换来的是一锅热腾腾、香气四溢的乌鸡汤。我笨拙地写下一张纸条,字里行间透露着坚定与决绝。
“记住,有个地方藏有红木棺材,虽是小事一桩,但我不耐烦你们的拖沓,决定亲自前往。请放心,我会速去速回。若我幸得幽冥花,望常博能兑现承诺,将我的薪资提升至与痞子同等的水平,且即刻生效。此外,请善待傻帽,尽管他有时贪生怕死、神经兮兮,但他终究是我的同类。飞天也请一并照顾。一周后,我将归来验收。哦,对了,这乌鸡汤是专为常乐熬制,常博可浅尝一口,但余者若敢染指,便是与狗为伍。夜白神及你的狗友们,若敢越雷池一步,便是自贬为乌龟王八。”
我将这封充满个性的信笺置于乌鸡汤旁,深知这群家伙或许不会因几句玩笑而退缩。为确保乌鸡汤的完璧归赵,我又添上一句狠话:“谁若动了这汤,便让其子嗣无屁眼可寻。”言罢,我满意地署上姓名,心中满是即将踏上征途的激动与期待。
夜幕降临,我背上行囊,穿过密林,避开富贵灵异堂与乾坤灵异堂那令人不快的视线交汇,从后门悄然溜出。踏上大道后,我开始了漫长的拦车之旅。幸运的是,一辆货车最终停下了它的脚步。虽然驾驶室内已无空位,但我只能硬着头皮挤进货箱。然而,当我发现这竟是一辆拉猪车时,心中不禁苦笑连连。难道我与猪粪的缘分,真的如此深厚?
荒郊野外,拦车实属不易,我只能无奈地与这些“猪兄猪弟”共度一段时光。我尽量远离它们,但那股难以言喻的气味仍如影随形。坐在驾驶室顶上,我随风摇曳,如同一片无根的落叶,心中五味杂陈。
终于,我抵达了市区,但火车站的售票窗口却给了我当头一棒——卧铺、坐票均已售罄,我只得购买了一张站票。漫长的旅程中,我深刻体会到了站票的艰辛与不易。十几个小时的站立,让我仿佛置身于无尽的苦海之中,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疲惫与痛苦。
抵达怀化后,我更是陷入了迷茫。上次的行程有李氏集团安排妥当,而今我却要独自面对这一切。我四处寻觅前往沅陵的车辆,却一无所获。正当我心灰意冷之际,一位抽着旱烟的大叔向我走来,用他那夹杂着湖南与陕西口音的“二串子”话问道:“大姑娘,去哪儿啊?我送你一。我耐心地再次重复了我的话语,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请您再说一遍吧,我还是没能听清楚。”然而,回应我的却是一位大叔略显急躁的四川方言:“我问你要去哪里嘛,你咋个就听不明白我说的啥嘞?听不懂就算了,老子不伺候你了!”他的话语中夹杂着浓重的乡音,显然是被我逼急了才脱口而出。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平和:“好的,这次我听明白了。你是说问我去哪里,对吧?我确实没听清,听不懂就算了,但请您别生气。”我认真地复述了一遍,试图缓解气氛。
大叔听后,情绪似乎有所缓和,他激动地连连点头,眼眶甚至泛起了泪光。我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暖流,终于,这误会算是解开了。
“我去沅陵,请问需要多少钱?”我趁机询问,心中暗自希望大叔能继续用他那带着浓厚地方特色的四川话与我交流,至少这样我能听得更加清晰。
“一百四十块。”大叔回答得干脆利落,但似乎担心我听不懂,还特意用手指比划着,仿佛生怕我误解。我望着他那略显笨拙却又充满真诚的动作,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感激。
然而,当我听到这个价格时,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哎呀,这价格好像有点高啊,能不能便宜点呢?”其实,我对于价格的高低并无太多概念,只是随口一问,想要试探一下大叔的反应。
大叔闻言,显得有些为难,他拍了拍身旁那辆看似光鲜实则简陋的“桑塔纳”轿车,说道:“这已经是很便宜的价格了,我这可是正规的车子。这样吧,一百二,不能再少了。你要是不愿意坐,那就算了。”
我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决定接受这个价格。毕竟,天色已晚,再找不到车子就麻烦了。于是,我付了钱,坐上了车。车子启动的那一刻,我却突然感到一阵后悔。
这所谓的“桑塔纳”不过是一辆破旧的三轮车而已,行驶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颠簸得让人几乎要吐出来。更令我气愤的是,当我下车后才发现,其他人竟然只付了五十块!我站在路边,气得直跺脚,对着已经远去的大叔破口大骂。但骂归骂,天已经黑了,我必须尽快找到落脚的地方。
在愤怒与无奈中,我逐渐冷静下来。回头一看,才发现那些与我一同下车的乘客早已不见踪影。我环顾四周,一片漆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我尝试着回忆来时的路线,却发现自已竟然站在了一个三岔路口前,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无奈之下,我只好采用最原始的方法——扔硬币来决定。我闭上眼睛,默默祈祷着能有一个好的结果。然而,命运似乎总爱与我开玩笑,连续扔了三十多次硬币,竟然每次都是立在中间!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难道这真的是天意吗?我抬头望向不远处的公路,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归家欲望。但转念一想,如果我现在回去,不仅前功尽弃,还可能让常乐再次陷入危险之中。更重要的是,常博的病情刻不容缓,我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